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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地降臨了,女殺手悄悄的扒開面前的樹葉,然後看著那隱秘在叢林中的營地,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對方顯然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只有不到十人在那裡歪歪斜斜的躺著,連一個守夜者都沒有,難道是已經勞累到連最基本的防禦都沒能力做出來了?
她悄悄地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然後拉開弓弦,一聲破空之聲後,那距離她最近的戰士就立刻送命了,可是儘管如此那些傢伙們似乎仍舊什麼也沒有察覺道,女殺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明白,可能這次將軍是失算了,那些在叢林大叫的人根本就不是山鷹。
或許是那個傢伙立功心切了吧,作為一個國家的大將軍在此次的戰役中竟然被安排進行殿後,這本來就是奇恥大辱吧,既然想通了這點,女殺手也不再隱藏身型了,一聲唿哨,本來安靜如死水的四周突然一陣細瑣的聲音,然後數十名身穿皮甲的弓手就從樹上跳了下來,接著開始緩緩的接近起那個小小的營地。
一群殘兵敗將而已,根本用不著大費干戈,就算山鷹在這裡,她也不信就憑著十來個人的力量對方能夠把自己怎麼樣,她快步的走上前去,然後乾淨利落的把那些還沒有醒來傢伙們用繩索捆了起來,在過程中對方竟然沒有動彈一下。
或許是隔著厚重的盔甲,那冰涼的身軀並沒有引起女殺手的注意力,而當她的疑惑開始發揮作用之時,那些所謂計程車兵卻突然嘶吼著掙斷了繩索,向那些毫無防備的弓手們撲了過去,一時之間,慘叫聲響徹了整片樹林。
殭屍,那是由僅次於黑暗騎士的堅硬屍體做出來的強大亡靈,他們殘暴喜歡虐待,就算是最嫻熟的亡靈法師也不會把自己的信任給予這些傢伙們,所以這次的戰爭,那些殭屍們由於失去了控制,所以便敵我不分的攻擊起來,直到現在,那被聯盟軍政府的土地上也會偶爾傳來殭屍傷人的事件。
畢竟這些傢伙偽裝起來實在是太難發現了,他們擁有和常人無異的面容,特別是夜晚,在月光的遮掩之下那略顯蒼白的面板也被完好的遮蓋住了,可是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叢林中為什麼會有殭屍。
有些咬牙切齒的把自己被抓傷的臂膀包紮了起來,然後看著被釘的如同刺蝟一般還在不停掙扎著的傢伙們,她憤恨的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這次是她大意了,或許那個自大的將軍猜的並沒有錯,那個山鷹的確是潛伏在這一代,而且很可能在這個森林之中,那些無故出現的殭屍便是很好的證明。
女殺手就這樣看著四周萎靡不振的同伴,然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這些殭屍們力大無窮,速度奇快,而且並不懼怕傷痛,所以這些傢伙們在戰場上一直是剋制弓兵的可怕兵種,就連女殺手的小分隊也一度為這種怪物給絞殺過,但是這一切還並不是這怪物最可怕的地方。
女殺手想到這裡有些憤恨的看著自己烏青的臂膀和一旁正緩緩抽搐著的隊友的屍體,她搖了搖頭,然後輕輕地擺了擺手,剩下的不足十人的弓箭手立刻從腰間拿出火油,把那些殭屍和被殺死的隊友全部一把火少了個乾淨。
屍毒,這是殭屍身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武器,只要被那些殭屍們抓傷或者咬傷,用不了多久,那個人便會被那詛咒般的毒素殺死,然後化作一個新的殭屍,這種感染性絲毫不比最可怕的瘟疫差,在人類的世界甚至出現過殭屍村一般的悲劇。
不過這些都是對待普通人來說,女殺手雖然也會被那詛咒所傷害,但是卻不會輕易的被奪去姓名,因為就算那詛咒在強大也只是法術的一種而已,作為殺手,她必須要鍛煉出在各種可怕的詛咒中生存下去的本領。
雖然如此,但此刻她還是感到一陣陣的眩暈,這是屍毒開始向大腦發起攻擊的先兆,雖然她並不會因此死亡化作殭屍,但是虛弱一段時間卻幾乎是肯定的了,她無奈的看著和自己一樣如同脫水了一般的隊友,都被那突然地襲擊給傷到了啊,那麼到最後會有幾個人變成殭屍呢,她再次嘆了口氣,然後一聲唿哨,所有的人立刻敏捷的隱藏進了樹叢中。
被算計了,而且竟然被這種低劣的陰謀給折損瞭如此多的隊員,這對於女殺手來說雖然不算是很大的挫折,但也把她那勢不可擋的銳氣給消磨掉了,她靜靜地蹲坐在樹枝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尋找那被刻印在樹林中的魔法陣。
那是一種在戰爭中用於交流的魔法,只要在一定的區域內放上足夠的數量,那麼就可以在理論上無線距離的溝通,女殺手努力的安撫著心中那由於屍毒而產生的暴虐情緒,念力開始如同波紋一般的四散開來了。
“該死,法陣被人抹消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