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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怕也只有非人類,就算對方是一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小舞只要手指頭電火花一閃,對方要麼變成焦碳,威力控制得小點,那也得抽上半天羊顛瘋。
小舞繼續按著搖控器玩,而我,絞盡腦汁地想著商受德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聽過,可這會子卻一點也回憶不起來。摸了摸下巴看著跟前正快活地按著那電視機搖控器的蘿莉小舞,我已經看得兩眼花了,而那個央視著名節目主持人王小丫還在那起勁的瞪著大眼睛問著同一個男人同一個問題:“……你確定?你真的確定?……”這叫嘛事……
我乾脆懶得想了,坐在沙上望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呆,嗯,看樣子今年的蜘蛛在燈具上結的網比去年的還多,是該打掃打掃了,可心裡邊這麼想著,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唉,我就是一個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很鄙視自己,不過,該咋的,還咋的,且讓它們得意幾個月,等到了冬天,看你們這些討人厭的傢伙還敢不敢在我家天花板上從**裡邊抽出絲來玩?
不知道了多久的呆,等我的精神狀況從神遊物外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蘿莉小舞已經歪在我的腿上睡了過去,手裡邊還抓著那電視搖控器,粉嫩嫩的小嘴咧開,晶瑩的口水都流出了嘴角,長長的睫毛時不時輕輕地顫動一下,如果把她折磨那隻流氓鳥的舉動拋開不談,她的確像是天真與可愛的完美綜合體。
這個時候,電視裡仍舊有個猥瑣男在那聲嘶力歇地咆哮,唾沫星子橫飛地告訴廣大觀眾,他們公司的水晶鑽石手錶偏宜得簡直就是在白送,他的身心乃至靈魂都在滴血。邊上,一個濃妝豔抹的肉彈妞正在那誇張地開合著她那腥紅的嘴唇加以配合。
我小心地掰開了蘿莉小舞的手,拿起了搖控器,關那令人心煩意亂的噪音給關掉。耳邊終於清靜了,世界又開始變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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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昨天的封神大業影響了我的睡眠,讓我很亢奮,總之大清早的手機裡邊的鬧鐘嘶嚎聲還沒響起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等我收拾停當,蘿莉小舞就很乖巧地化作一道淡淡的黑煙鑽進了那枚戒指裡邊。
大清早的,戴著一副墨鏡就下了樓,果不其然地又遇上了那些早餐販子,一個二個用鬼鬼崇崇的目光盯著我,王大媽見我下樓,兩眼死死瞪著我,一副要隨時跑路的架勢。
“大媽,一杯豆漿,兩根油條。”我跟個沒事人似的走上了前笑呵呵地道,昨天的事咱也懶得計較了,反正都怪那該死的老神棍,要不是他,我哪會讓人當成神經病。
王大媽有點緊張,不過,對於利益的執著過了害怕,很是麻利地切了油條,裝了豆漿遞到了我的手裡邊,收錢的時候,王大媽還小心地問了一句:“我說小姜啊,你昨天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裝傻,裝傻總比再次被人當成瘋子或者神經病好些,王大媽聽到了我的回答,還以為我的精神病不過是間歇作而已,頓時鬆了口氣,還很關心地道:“小夥子,晚上別熬太多的夜,工作也別太拚命了,對身體不好,對了,大媽知道有個地方的神漢驅邪最靈,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什麼的,大媽可以給你介紹介紹,當初我們街坊有個娃子了癔症,就請過那個神漢來……”王大媽一個勁地給我推銷封建迷信。
我哭笑不得地胡亂應付了幾句,趕緊跳上了已經開來的公交車閃人。
還好,今天早算是早到了公司,剛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一條把**勒得緊邦邦的窄腳褲,上身一件淡紫色緊身短袖的傢伙正趴一張辦公桌上,翹著蘭花指捏著一杯咖啡,正在那跟一個臉皮白淨,架著一副眼睛的小帥哥在那吹牛打屁。
小帥哥咧著嘴在那正傻樂,一面小心翼翼地往後縮,生怕這位那塗了淡粉色指甲油的蘭花指戳到他臉上。等看到我出現之後,這位英俊斯文的眼鏡男夥猶如遇上了救星一般站了起來:“飛熊哥早啊,你怎麼來了,不是說給了你假嗎?”這位,就是趙可可的親弟弟,也就是他,替我在一個月內請了三次車禍、三次拉肚子的老實人。剛剛從學校畢業,進公司上班不過兩個月,這位兄臺就是一書呆子兼Boss級宅男,趙英傑可以算得讓是應試教育體系最典型的受害者,除了學習,以及書本上的知識,對於人情事故什麼的幾乎都是兩眼一抹黑。
據趙可可說,趙英傑有本事在家裡邊抱著一捆書足不出戶地啃上一兩個月,學校畢業之後,本想去找工作,可這傢伙不太會跟人相處,人既實誠又小臉,在人材市場呆了一個星期竟然連一份自薦書都沒投出去,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