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
心想起希妙說過,一個女人懂不懂善待自己,是不是全方位的美女,看手和腳的保養就知道。
不論是女生還是女人之前都喜歡相互比較,暗自較勁,但只限於自己覺得有可比性的範疇之類,韓曦熙這種女人早和趙水光不知隔了多少個等級,在韓曦熙的眼裡,趙水光不成威脅又是心儀之人的學生自是要做好關係。
趙水光,回身才發現剛才說她那女人不知何時離席,自己也早沒了興致說想回去了,被楚菲菲按著說:“再玩下送你回去。”只得留下,看他們繼續。
談書墨入席一笑說:“繼續打啊”,也沒人再說真心話的爛主意,倒是此後幾圈,孫羨和楚菲菲都輸地相當悽慘,兩人只好苦笑著掏錢給談書墨。韓曦熙就坐在談書墨旁邊笑著看牌,不時拿點水果,飲料,苦了趙水光如坐針氈地。最後孫羨和楚菲菲請客晚飯。
晚上8點多,大家散場各自玩樂,楚菲菲本是說要送趙水光,談書墨只說了三個字:“不順道”,就變成談書墨送韓曦熙和趙水光回家,趙水光很是尷尬,無奈當了個電燈泡。
一路上,韓曦熙問趙水光:“高三了吧,什麼時候考試?緊不緊張?”之類的話,趙水光都快答爛了的問題還是耐心回她說話,只是剛才還奇怪這談書墨是不是有病,這麼個大美女不喜歡,想來或許一切不是那麼不可理喻。
韓曦熙說:“書墨,先送小光回家吧。”
談書墨頭也沒回說:“已經過了,先送你。”
韓曦熙也不說什麼了,車裡一陣安靜。
車到了,韓曦熙回頭,親了親談書墨側臉說:“到了打電話給我。”又轉頭對趙水光說:“小光,有空再一起玩。”優雅地下了車。原地揮手,看車漸遠。
韓曦熙回神往家走,笑自己戒心太重,對方不過是個17,8歲的孩子,何必呢,對於愛情她向來懂得如何爭取,三年前在倫敦遇到談書墨,她就沒有改過心思,她知道感情上一味的付出不一定有回報,但她是聰明人,也相信自己的條件,26歲,這時候正是自己事業感情應該豐收的時期。
她韓曦熙也曾有過17,8歲的清純,或許有人會說17,8歲的女生很可愛,有點小脾氣還喜歡撒嬌。男人過了24歲卻會說:“可愛能當飯吃嗎?”不是他們事故,而是已接近了生活,不是17,8歲的男生了,看到女友撅著嘴撒嬌會心底一片甜蜜。男人過了24歲就開始計劃以後的家庭,為事業打拼,他們要的是一個能讓他們在外邊時能安心的女人,一個在他失落時給他理解支援的同伴,一個在能為他洗手羹湯的妻子,他願意為家庭付出一切。而這是一個17,8歲的女生在每天想著髮卡應該怎麼搭配,校服裡面穿什麼的時候永遠無法觸及的世界。
所以說什麼女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的話通通都是……放屁!
她想著想著就對著化妝鏡裡勝券在握的自己笑出來。
那一邊,談書墨的車子沒有往趙水光家駛去,反而倒了大橋邊上掛擋停車,談書墨下了車,趙水光只好默默下了車,研究下附近的地形,很好,夜很黑,行人不多,旁邊是江,死局。
“啪”談書墨點了煙,難道今天是教師形象摧毀日,趙水光想,這一下午,搓麻,抽菸,什麼不該做的事談書墨都做了,就是現在談書墨在她面前跳土風舞,說不定她還給面子地驚訝下,很想笑,還是正經地喊:“談老師,……”
談書墨的側臉隱在黑暗裡,只有菸頭星星點點的光,不臭不嗆,有淡淡地香草氣飄來。
談書墨問:“趙水光,你的一輩子是多久?”語調不變,語氣不變,就如同平日在英語課上他說:“趙水光,你來解釋下過去完成時的用法?”
趙水光愣住了,談書墨說:“一輩子很長,別掛在嘴邊。”
趙水光想到談書墨是原來是聽到她說的“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那麼喜歡別人了”那句話。
原來他是聽到了啊。
趙水光有點不知所措,像幹了壞事,可又不知錯再哪,她回頭趴在車上,看著稀稀疏疏的人流,說:“老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忘記他的。”
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那樣一個人,陪我長大,教會我珍惜,也為他在被子裡流過眼淚,贈我以歡喜給我以傷悲,但現在想來過去的種種不好都已經不重要了,留下的都是值得微笑的記憶,我,不曾忘記,也不可以忘記。
談書墨淡淡地說:“那就不要忘記。”
趙水光訝異於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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