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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樣啊,看照片太沒譜了,到底是孩子的心態。
他合上電腦,手向後撐著身子,仰頭說:“趙水光,我不會因為樣貌去判斷一個人,就比如你,以後就是你變成別的樣子,你還是你,性格,習慣還是在那裡,我談書墨還是會喜歡你趙水光的。”
趙水光有點講不出話來,只見那人側頭對著她一笑,竟燦爛得如一樹陽光。
談書墨看她嘴巴微張,愣愣的樣子,退了眼鏡,壓壓鼻樑,笑說:“你該不會覺得我不用洗澡,不用上廁所吧。”
趙水光想洗澡可以意淫一下,上廁所咱就算了。
談書墨嘆了口氣,看她放空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幹好事去了,伸過右手,擦過她細細絨絨的碎髮,柔柔密密地印上她的,唇齒糾纏……
那日,燥熱的微風捲起窗簾的一角,午後的夕陽偷溜進來,看到在亮漆辦公桌下擁吻的戀人,不小心醉了一室陽光。
紅葉之國
期中考試就到了,大學的考試不難,大多老師都會提前劃好重點,所以考前的前兩日,都是“祖國接班人們”展現高壓下臨時做業的大好時機,圖書館自習室都炙手可熱的地方。
趙水光一宿舍人從開學一直玩到今日,毋庸置疑地迅速投入到臨時抱佛腳的大軍中。
趙水光平時裡除了上英語課是為了考四六級,其它的統統是去了聊天,看雜誌的,偶爾碰上老師說些好玩的也是聽聽,基本上考試過是沒問題,但她敢就拿著六十多分的成績回家孝敬她老媽,估計以後週週都不要指望回家了。
明日要考高等數學了,經過宿舍人一晚上的商量決定今晚上包夜自習室,血戰到底。
於是值日的楊楊同學一下課就去張羅水資源的問題,半小時後這位風風火火的大小姐一路從熱水房提了兩瓶子罵罵咧咧回來了。
楊楊一進門放了瓶子,揉揉膀子就罵:“太沒品了,我打好水,看人多就把瓶子擱那和隔壁的張婷婷去買晚飯了,結果一回來瓶蓋子少了一個,水還在那冒熱氣呢,要讓我知道是誰呢,……”一頓好罵。
全宿舍的人都笑開了,她們宿舍是禁自己燒水的,打水都要去熱水房,人多時就把瓶子留那,每次路過,看著門口一溜的五顏六色的熱水瓶也很是壯觀。
每人的瓶子上都是寫好名字的,丟是不大會,但也常常聽說有人塞子被偷的,被偷者也有摸摸鼻子自認倒黴到校後門後面街區去花五角錢買一個木頭腦袋回來的,趙水光她們常常聽說這事,只是擱自己宿舍人身上了又是不同說法。
彭曉曉看看兩個木腦袋還在的瓶子,說:“後來呢,這不都還在呢?”
楊楊正往上床爬,邊踏腳邊說:“哪呢,我靈機一動,偷偷拔了旁邊瓶子的塞子走了,好險!”
眾人一愣,都笑的喘不過氣來,許瑩在床下就踢楊楊上床的板子說:“還好意思說人家,估計現在人也是在宿舍裡這樣罵你呢!”
趙水光正躺床上看雜誌,幽幽地說了一句:“唉,冤冤相報何時了!”被楊楊迅速扔了顆枕頭!
晚上7點,一夥人,拾掇了課本筆記本,浩浩蕩蕩出發了。
進了自習室,赫,已經來了很多人了,居然還有人帶了大衣和熱水瓶來做長期抗戰的。
她們輕手輕腳進去,找了一排靠後的位置坐定,大家一本正經地攤看書,互相看看,又噗哧一笑,唧唧喳喳地從前面的情侶到旁邊的男生全研究的一遍,還是許瑩最後大呼吃不消,吼了句:“不許說話,好好看書了!”
四人低頭看書,一片寂靜。
一會,楊楊說:“各位,我就講一句話,就一句。”
趙水光正被導數搞得發暈,頭沒抬,隨口問:“一句話有多長?”
N久過去了,
彭曉曉諾諾地說:“三個字那麼長。”心想,這楊楊怎麼還有空給她們做腦筋急轉彎。
楊楊很暈,半天憋紅了臉說:“我想問還有人要上廁所的?”
趙水光愣了下,趴在桌上就開始笑,一桌子人笑得讓前面的人連連回頭,影響班容了!
那時的日子,我們常說,每一次鬧的笑話加一起都可以出書了,畢了業了,在不同的地方各自生活著,突然想起就像被觸發了身上名為“笑”的機關,就算一個人也會在人群中笑得像個傻子。
您問我這群寶氣的丫頭最後有沒有考過,當然考過了。
後來趙水光同學頂著大黑眼圈變身國寶出現在談書墨的辦公室裡,無奈,談大人正在忙著改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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