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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無語,過會,希妙說:“小光,我覺得你們老師對你挺好。”
趙水光抬頭看她,像看一個精神病患者。
她回頭望過去,想起談書墨那年冬天坐過的位置,一切都已很遙遠。
希妙再接再厲:“趙水光,這世界那麼多人哪個說是一開始就遇見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很少好不好,總有一天會出現讓你覺得不是希望也無所謂的人。”
趙水光皺了皺眉,她想到談書墨,她知道大多人都是這樣,到激情磨盡時,只求出現個對自己好的人,於是是不是最初的那人已無所謂了。
但談書墨之於她趙水光並不是無所謂的人,她就是如此肯定地覺得的,她眼前浮現那張桀驁的臉來。
那雙不只一次伸出堅定的的手,給她安全感和真實的溫暖。
在我如此渴望一個笑容,期待一陣春風時,你就剛剛好經過,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就靜靜地在我身邊。那是怎樣的幸福。
店裡傳來陶晶瑩的歌,曾經唱著:“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的瘋顛女生,已是做媽媽的人。她認真唱:“曾經我也痛過我也恨過怨過放棄過,在自己的房間裡,覺得幸福遺棄我,如果沒有分離背叛的醜陋,怎麼算是真愛過,請你試著相信一愛再愛,不要低下頭,別怕青春消失,就不信單純的美夢,我在這岸看著你,又為你的堅持感動,你會的有一天會幸福的。”
其實故事的開始都是很美的,因為有希望。
但幸福確實不曾離開。
她藏在歲月的某個角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跑出來嚇我們一跳。
趙水光輕輕說:“他,不是無所謂的”
今天下午陽光正好,那人卻已不在。
之後趙水光也試著去找尋那個傲氣的身影,在校園附近的街上閒晃,但假期中的校園早已人去樓空,“可能錯過了吧”她最後這樣的自己說,心中滿是空蕩蕩的痛。
這日,趙水光去表妹晨晨家玩,因為晨晨的爺爺改革開放時立過功,晨晨一家還是住在軍區大院的房子裡,進出守衛森嚴。
趙水光在門房打了電話給晨晨讓她出來接,就靠在門口觀察站臺子上得跟石雕一樣的軍人,這大熱天,居然一滴汗不流,好本事。
遠遠聽到有人喊她,趙水光回頭,那人站在樹下,一身戎裝,她好笑,定是幻聽了,她趙水光什麼時候識得解放軍這等光榮人種。
那人走近,一身筆挺的軍裝,步子昂揚,氣勢高貴,一雙鳳眼已是帶笑。
門房的小軍官,跑出來,立正,行了軍禮,喊:“楚院長好。”
楚菲菲點點頭,手指了指趙水光說:“這孩子是我帶來的”
於是,趙水光同學就大搖大擺跟著楚少將後面進了院子,頗有點狗仗人勢的感覺。
走了一段,楚菲菲回身,趙水光上下掃了下,想到底是不一樣,穿了軍裝,這人的妖冶氣去了大半,倒活生生透出點優越感來,制服誘惑啊,制服誘惑。
楚菲菲站直了行了個禮,趙水光突然就覺得此人很是神聖。
楚菲菲眨了眨眼說:“小光妹妹,怎麼樣。帥不帥啊?”
趙水光愣著點了點頭,很是疑惑這樣的人,怎麼當軍官,怎麼打仗啊,果然是因為國家太太平了。
楚菲菲拍拍趙水光頭說:“小光妹妹,別看不起人哦,當官不一定要打仗,咱還是警官學院副院長,教軍事通訊的,算起來也不比你們談老師差。”
軍區大院的建築都很古老,樹也是茂盛的讓人咋舌,楚菲菲拉著趙水光聊天,找了棵大樹遮蔭。
趙水光說:“我現在都畢業了,不是談老師教了”
楚菲菲扯扯軍裝領口說:“啊,難怪,你們談老師上月回去英國了。”
趙水光,一驚,只覺得難言的疼劃過五臟六腑,一會還是說:“難怪,談老師是回去了啊。”
楚菲菲回頭說:“你不知道嗎?談書墨去開會啊。”
趙水光有被人甩上空中再落回來的感覺,偷偷抬頭地怨恨地看了眼楚菲菲,楚菲菲只是笑,說:“不過,談書墨應該是不會回你們學校教了。”
趙水光問為什麼。
楚菲菲抬眼看看她:“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們談老師會說,談書墨一回國就被召到你們學校教書,是因為退下來的老師是他堂嫂,不然,以談書墨英國名校的金融碩士學位他犯得著嗎。”
楚菲菲巴巴頭髮說:“算了,這事你還是自己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