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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過。
“不對啊,這不符合我哥一貫的風格。他應該是先把人壓床上,先XXOO,再XXOO,把人給劃拉到自己所屬範圍。”高依風一下一下摸著下巴,眼珠兒轉得飛快。
溫暖猛的又咳起來,她痛苦地想,高家兄妹果然都是恐怖分子!
高依風被她的咳嗽聲打斷,一邊替她順氣,一邊道:“嫂子,你不是醫生嗎?我聽說,醫生可是很開放的,說生殖器官那跟說大白菜一樣,沒事拿到桌上來討論討論。怎麼到了你這,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啊?”
痛苦咳嗽的溫暖忍不住翻白眼。確實有很多醫生是這樣,可她是畢竟還沒結婚,自然不會像其他同事一樣,沒事說說自家男人的長度持久度,在路上看到一個壯男也討論一下他方面的能力。
高依風又賴了一陣子,就被溫暖給千方百計“趕”走了。再讓她呆下去,溫暖得擔心自己今天不是噎死就是咳嗽而死。
屋子裡沒了高依風吱吱喳喳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無比安靜,彷彿一陣小針落地都能聽到。剛才覺得受不了高依風的語出驚人,這會又覺得太安靜了,安靜得心裡空落落的。
無端的,又想起了那個流氓十足的男人。有他在,似乎氣氛總能熱鬧輕鬆起來。
……
沈君則靜靜地站著,一聲不吭。
不遠處一個高大的黑影站著,手裡夾著煙。那猩紅的一點根本不足以讓人看清他的容貌,反倒更添神秘讓他顯得更加的令人畏懼。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沈君則被這種窒息的沉默逼得終於忍不住開口。這個人莫名其妙地把他“請”到這裡來,又一言不發,實在讓人琢磨不透,還有些頭皮發麻。縱然看不到他的真實樣子,可那通身的氣勢很逼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的目標是一樣的。”男人的嗓音非常的低沉,有點嘶啞的性感。而且那語氣,一聽就是長期發號施令者才會有的。
沈君則心裡一震,努力地控制著身體不要有任何變化。他是什麼意思?目標一樣,難道他指的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什麼目標。”
“你明白的。”男人突出篤定的四個字,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沈君則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彷彿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的滋味。當年那件事,知道的人極少,這個人真的和它有關係嗎?他是來套自己的話,還是有別的目的?“對不起,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生,你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人,我不認為我們會有什麼牽扯。對不起,我要離開了。”
男人並不攔阻他,只是緩緩地吐出一個名字。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沈君則再也走不動了,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樣定在了原地。
那個名字對他來說,赫然就是一個符咒!
……
第二天回醫院,溫暖剛剛下車,就碰到了牙科的馮醫生。
馮醫生湊到她耳邊說:“聽說那天你男朋友把那個老色鬼給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聽說那老色鬼在病房裡躺著,那張老臉更像豬了。好多被他騷擾過的醫生護士都在暗暗偷笑,總算有人替咱們出一口氣了!”
溫暖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怕給高楊惹事。好在馮醫生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很高興地說著怎麼大快人心。很快就到了辦公樓,兩個人也就分道揚鑣了。
今天溫暖到得比較早,坐進辦公室,其他人都還沒到。不過沒一會就陸陸續續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湊到她面前來打聽那天晚上的事情,一個個都神情興奮。
後來,蔣文婷扭著腰來了,大家才一鬨而散。
蔣文婷踩著高跟鞋經過,在溫暖旁邊冷哼了一聲。要不是宋招福交代她最近不要惹這個賤人,她肯定要她好看!
溫暖對她的冷哼沒有任何反應,收拾收拾就往診室那邊走。除了蔣文婷外的其他人也呼啦啦地跟了上來,他們還沒打聽夠呢。只是苦了溫暖,她一向不愛這種八卦事情。
幸好路程很短,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急忙往自己的診室而去。
溫暖例行檢視術後的病人情況,助手匆匆來報,17號病房發生了爭執。17號病房的病人就是那天車禍傷得很重的女孩子。
聞言,溫暖急忙忙的就跑過去了。
爭執的內容在醫院很常見,就是病人付不出更多的醫療費,醫院要趕人出院。雖然這“趕”是很有技術的,但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
溫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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