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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在床上滾來滾去,陰霾漸漸褪去,又見陽光燦爛。
如果生命裡有一個人,總能在你難過的時候將你心頭上的陰霾撥去,還它一片晴空萬里,請一定要抓住他!
那端又傳來磨牙的聲音,似乎還有喘息。“你個小妖精,等回去,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呵呵,等你能回來再說吧。”溫暖聽到那個字還是臉紅,但已經不會無措得不知道說什麼了。可見,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她有預感,總有一天她的臉皮也會變得跟高楊一樣厚!
磨牙!磨牙!磨牙!“寶貝兒,你就可勁兒地點火,看哪天把你個小妖精燒成碳!”
“呵呵,等你回來就冬天了,燒成碳剛好給你取暖不是?”她嬌笑如花。
“……”他渾身冒熱氣,磨牙。
……
任爾雅跟季越最後是怎麼溝通的,她們都不知道。只知道兩個人還在一起過,至於是否還跟從前一樣,也沒辦法去問。
任爾雅盼了許久的孩子,所以辭了工作,專心在家裡養胎待產。
溫暖空餘時間多,所以不時地就會上門去陪她。眼看兩個人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季越也還跟以前一樣鞍前馬後的伺候媳婦兒。但溫暖偶爾會看到任爾雅失神,苦澀的表情一閃而過,便知道,有一個結在她心裡無法解開。而自己能做的,就是陪陪她,逗她笑,讓她有個好心情。孕婦是很容易憂鬱症的,她就擔心這個。
而陸以陌那邊,離尤醉預訂歸來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陌陌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一方面擔心尤醉到期未歸,另一方面又擔心歸來了一切已不同於從前。
溫暖兩邊勸慰,又要忙功課,頗有點焦頭爛額的意思。連藍媚兒和楊蔓蕾都忍不住說她比國家主席還忙,好在她們沒有責怪的意思。
“爺爺奶奶,爸,媽,我回來了。”溫暖從任爾雅那趕回來,一頭的汗。她沒好讓劉叔去接,擠公車回來的。
藍媚兒眉頭一皺。“你這孩子,打電話讓劉叔去接你就好了,怎麼還擠公車回來?看這一身的汗!”
溫暖吐吐舌頭。“奶奶,我這出入都坐車,都沒空鍛鍊身體。那我這擠一擠公車,就當做鍛鍊身體身體嘛。”說到底,她就是賤骨頭,不習慣享受。
藍媚兒被她逗笑了。“要想鍛鍊身體還不容易,每天跟著你爺爺和你爸晨練去。”
“啊,奶奶這可行不通!”溫暖大叫,讓她像個兵一樣操練,那簡直要她的命。“爺爺和爸那都是馬上將軍,我要跟他們一起訓練,那不一會我這小命就沒了。”
“這倒也是,你這小身板,兩下子就倒下了。要不跟奶奶一起去跳廣場舞?”
溫暖在心裡的臉都能苦出水來。一幫老太太去跳廣場舞,她跟著湊什麼熱鬧?可是又不好說出來,囧得不行。
楊蔓蕾笑著發話了。“媽,人家一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哪能跟我們老太太一起跳什麼廣場舞啊?我們這老胳膊老腿的也就隨便動一動,人家扭起來,那可是跟花兒一樣的。”
“媽,我沒別的意思。”她並不是看不起,不過是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年齡差距太遠了。
“不玩了。”正在跟兒子下棋的爺爺站起來。
溫暖忙泡茶遞過去。看到公公一個人還在那研究棋局。這些天,她已經見識到公公有多喜歡下棋了,沒事就對著棋局琢磨。找爺爺陪他下,找警衛員陪他下。沒人陪他玩,他就一個人左右手下。心裡一動,忍不住開口:“爸,你要是不嫌棄我棋藝太差,要不我陪你下一盤?”
高衛東犀利的視線掃過溫暖的臉,微微有些驚詫。“你會下棋?”下棋是極其需要耐心的,現在的年輕人會下棋的真心不多,何況是個小姑娘。
溫暖微微笑,臉有些紅。“嗯,不過只會一點皮毛,下得不好。”
“那你來一盤。”高衛東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至於溫暖說棋藝不好什麼的話,他自動忽略了。
“哎,好。”溫暖急忙坐下來。她會下棋,是因為奶奶。爺爺去世很早,他最喜歡的就是下棋。當年夫妻兩沒事就下幾盤,後來爺爺去世了,奶奶思念爺爺,沒事也就找人下棋。在溫家,奶奶是對溫暖最好的人,所以她從小就愛跟著奶奶。天天看奶奶跟別人下棋,奶奶看她性子安靜,就教她下棋。小時候,她沒少跟奶奶對弈,雖然最後多半輸了,但那快樂的記憶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奶奶去世之後,她經常一個人躲起來,自己跟自己下棋,偷偷地掉眼淚。
想起這些,溫暖鼻子有些發酸,她急忙呼吸平復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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