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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是這城市的星空無盡的魅惑令這餐廳彰顯無法逾越的高貴吧。
餐廳位於摩天大樓的頂層,而這個位置很隱蔽,外面的人很難看到裡面的情況,現在正值晚餐時間,其他位置都已滿了,這裡怕是早早訂下的。
視線範圍內風景獨好,可是安若琪沒有那樣的心思,她可不以為賀天祺會平白無故帶她來這裡,若添上燭光,便是浪漫至極,可放在他們身上似乎不大合適。
賀天祺沒有說話,這裡確實是他早已訂下的,以往每次來都是一個人,都是同一個位置,可今天他不想一個人,一個人在這裡顯得特別孤單,浪費良辰美景,現在就這樣靜靜待著,感覺還不錯。
服務生已經將菜上齊,安若琪暗自腹誹,肚子好餓,靜默了一會,見他仍然沒有動靜,便不客氣了,拿起刀叉安撫自己的胃,菜式既養眼又養胃,快要吃完主餐,見賀天祺還是不動如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你不餓嗎?”
賀天祺斯條慢理地切了一小塊牛肉放入口中,過了十來分鐘,斟酌許久才湊成一句,“你喜歡現在這份工作嗎?”
“喜歡。”安若琪不假思索便答,片刻便嗅出問題,這傢伙該不會又要搞什麼小動作吧,頓時沒了食慾,癟癟嘴,警惕地問,“你為什麼這樣問?”
那雙鮮有波瀾的星眸此刻卻在控訴他的惡行,看來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不佳啊,賀天祺抽了抽嘴角,也罷,反正他也不想壞了此時此刻的氣氛,雖然他很想很想得到她的肯定,只要她不想離開他的身邊,只要她一句話,他,縱然是外公也奈何不了他的。
“沒什麼,突然覺得自己這個上司不是很稱職。”賀天祺知趣地打消她的疑慮,見她視線落在那份尚未動過的甜點上,便主動將甜點移至她的面前,“我不喜歡吃甜食。”
安若琪這才意外地抬頭望著他,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陌生的情愫,這才突然回過神來,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接下來彼此都找不著話題,又或者這裡根本不需要任何話題,絲毫不會覺得尷尬,一切都那麼溫馨自然。
車內,賀天祺只看到她的側臉,依然很美,清新自然,沒有任何修飾,燈光下幾乎看到臉上細碎的絨毛。
“專心開車。”安若琪突然開口道,但頭依舊望著窗外,風很大,車窗只留了一線空隙,車內仍能感覺到寒意,絲絲縷縷的寒意鑽進毛孔,滲透到血液中,引起一陣陣顫抖,見賀天祺關上車窗,嘴角有絲苦澀,“麻煩你開點車窗,我暈車。”
賀天祺聞言不得已又留了線空隙,見她畏縮成一團,便放慢了車速,然後在安全島上停了下來,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安若琪詫異地張了張嘴,終又沉默,識時務地攏緊外套,只是望向他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在她的意識裡,賀天祺這三個字的代名詞向來與溫柔體貼無關。
回到樓下,安若琪下了車,扭捏了一下下還是很真誠地說了聲“謝謝”。一轉身便見何畢昇從樓梯間裡出來,便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
“我在等你。”何畢昇對上她的目光,然後視線落在她身後的車上,眼眸頓時沉了下來,“我明天要離開這裡了。”
“哦,什麼時候回來?”安若琪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
“也許不回來了,我們移民法國,還有——對不起。”何畢昇語調突然急轉直下,幾乎是喃呢。
我們?對不起?安若琪聽出了一點無奈,一點苦澀,暗自揣測這話裡的意思,很快又搖搖頭笑了,送上真摯的祝福與告別,與愛情無關,從此再難遇上久違的最初的溫暖的感動。
這陣子風頭正盛,加上酒店內絕對陰盛陽衰,在這裡暗自腹誹某男,都說女人能把男人變成繞指柔,看看酒店裡一個個雄性個體都被女人**得溫順乖巧,特別會哄女人開心,偏偏就他一個奇葩,硬梆梆的,冰鎮全酒店。
明明渾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可就有那不死心的女人前仆後繼想要做那冬天裡的一把火,想要融化冰川。
呃,跑題了。不過嗅到了可疑的味道,看來酒店又迎來娛樂盛事,足夠她們茶餘飯後好一陣子,而自己怕又捲入其中。安若琪真希望自己能自動遮蔽這些垃圾資訊,可作為,應該是再次成為緋聞的主角,面對那些“我羨慕你”,“我妒忌你”,“我恨你”等等自如此類的目光,內心雖然已經足夠強大,但依然抵抗不了無敵的流言蜚語所形成的漩渦。
雖說目光不能殺死人,但是被口水淹死的也不算少數,脆弱如斯,她就算有九條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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