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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彙報例行公事。外公好像特別喜歡做月老,連父親都不插手他的感情世界,外公卻攬下了他的婚姻大事。
“如果沒有為什麼不考慮小顏,她是個好女孩,人家也喜歡你。雖然她說了不會勉強你,但那只是氣話,我看得出來她心裡還是有你的位置的。如果你不願意娶她,也希望你能介紹一門好親事給她,我不希望看到她被迫嫁給周公子那樣的人。”
“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你還記不記得我回國沒多久那段時間曾經摔傷過?其實那次是因為我去找一個朋友,因為那裡變化實在太大了,我走啊走啊,沒想到迷了路,提著的東西還有手機都被人搶走了。還好遇上了小顏,是她幫我聯絡了司機,還陪我去了醫院……”邱老爺子見賀天祺不語,便自顧自地回憶起來。
“外公,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賀天祺垂下眼簾,沒想到他們之間有這樣一段往事,可他不會用自己的婚姻去做回報。
邱老爺子的視線從賀天祺身上收了回來,他圖謀了大半輩子,唯一的至親就是賀天祺。在他心裡,賀天祺不僅僅是外孫子,而且還是他霸業的繼承人滿分的繼承人,是比親孫子還要親的存在,甚至在得悉自己可能有個親兒子的時候也未曾動搖他的地位。
自從女兒去世後,邱老爺子就沒有動過舊相簿,摩挲著已經泛黃的照片,不得不痛恨歲月的無情,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
抽出女兒滿月時的照片,那一刻他還是有為人父的喜悅,所以在女兒去世後才會那麼恨賀嘉興,已到溝壑難填的地步。
可自己的老婆卻說不恨女婿,恨他,女兒也恨他,都恨他,甚至死的時候都不說原諒,可活著的只剩下他了,從很早的時候。
一張照片掉在地上,邱老爺子彎腰撿了起來,是一張黑白證件照。照片上的人,那時候是多大來著?十八歲?還是十九歲?歲月竟偷走了一部分記憶,曾經的刻骨銘心竟敵不過時光的教唆。
那一頭烏黑的秀髮總愛紮成兩條麻花辮子,露出姣好的面容,微卷的劉海添了幾分洋氣,一雙賊溜溜的大眼透著倔強和純真,秀挺的鼻子,巧笑嫣然的紅唇,比照片鮮活得多的記憶,那模樣比時下所謂的美女要漂亮得多。
她可是當時鄉里村鎮公認的一枝花,也是出了名的野丫頭,敢愛敢恨,潑辣得很,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在那個年代得以儲存自己,才活得恣意瀟灑。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她……
她也恨他,恨不得扒他的皮,恨不得把他大卸十八塊,恨到罵了他一天一夜,然後和他劃清界線,然後被迫背井離鄉。
原來在這裡,原來他從混亂中搶下來的照片在這裡。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千錯萬錯都是他一個人的錯。
是從那時起,一步步開始錯下去的吧?但這個念頭只是不著痕跡地閃過而已,想起一樁樁的往事,邱老爺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老淚縱橫。
夜色俱樂部,沒有哪裡堪比這裡的奢華,也沒有哪裡比這裡更能喚醒潛在的放縱的本能。今晚,除了被邀請的嘉賓外,其他人都不能進來。安若琪雖然不願承認,但又不得不驚歎它的魅力。
進出這裡似乎成了一個身份的象徵,或名或利的頭銜,夜色俱樂部很容易誘發潛在的不良基因,讓人迷情縱愛。衝動是魔鬼,即使那次的事讓安若琪有了抗衡魔鬼的護盾,她沒有忘記今晚的目的,為了更加清明,便在心裡默唸著清心經。
靳川澈很紳士地出來迎接,可這樣更加壓力山大,但她還是很有演戲天分,面對在場嘉賓的竊竊私語仍能十分得體地微笑著,一一拆解不善的目光,回應著打量的視線。
“她是誰?”
“我好像沒聽說川少換女朋友了啊。”
“那套衣服我……我本來想買的,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竟然,她竟然穿著我看中的那套妃琦限量版晚禮服,簡直是暴殄天物。”某女幾乎咬碎了牙齒,眼眸嫉妒得要冒火,她死也不會承認衣服穿在她身上是該死的合適。
“你是捨不得吧。也是,等不到像川少那樣的男人埋單,要自己掏腰包肯定會心疼得上火。但我記得那套晚禮服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某女二早就和她不對盤,當然不介意火上澆油,誰讓她**自己的男人。
“你們得了吧,別人都向這邊看過來了。”戲也看了,為免被無辜波及,終於有人從觀眾席上跳出來解圍。
男人的視線都黏在安若琪身上,而安若琪則很無辜地成為女人公敵,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附在靳川澈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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