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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席轉頗為為難,於是下定決心放棄榮華富貴,憤憤道:“丟了就丟了,反正我也不想嫁給命不長久的病皇上!也許是天意,是上天為我做了決定讓我嫁到司空府也未可知!”
席轉一聽大吼一聲:“胡鬧,選秀牌子已經送到席府怎可有不去選秀的道理,這可是抗旨的大罪!”
席碧瀲嚇得面色鐵青,顫顫道:“就算是我們席府不想抗旨,可是……可是現如今選秀的牌子丟了啊!選秀牌子還在的話我定會去選秀,現在這情況可如何是好?”
席轉來回的踱著步子,急的焦頭爛額,牌子丟了跟拿著牌子不去選秀是同等罪過,可是現在要找什麼法子保全席府呢?突然席轉心頭一亮,吩咐管家道:“去,找來媒人,席府接受司空府的下聘!”
原來,席轉是想用司空府的聘禮躲過席府這一次選秀牌子丟失的大過,到了選秀的日子,席碧瀲沒有在選秀的行列裡,沒人問起算罷,如若有人問起就說當時席碧瀲已經與司空純定下婚約,可能是料理選秀的大臣們沒有檢視清楚便發下來了選秀牌子,如果拿著選秀牌子去選秀才是欺君之罪!席轉這樣想著也自我安慰一番:女兒嫁到司空府也是不錯的前途,司空府可是京城最大的香料世家,並且壟斷了後宮嬪妃娘娘們的香料和香薰,與司空府結為親家,也可謂是整個京城都要被兩家商戶壟斷了。
席青一路推著豆腐車前行,吆喝著,心裡卻想著司空純向姐姐下聘的事情。這時見有人攔住豆腐車道:“姑娘!”席青頭也不抬,有氣無力的問道:“買豆腐?要多少?”說著就準備掀開竹排,卻聽那人道:“姑娘誤會了,我不買豆腐,我想向姑娘打聽個人!”
席青一聽來了勁,打聽人?然後上下打量著那前來的年輕小夥,只見眼前這人身上穿的衣料竟是尚好的綢子做成的,席青一臉壞笑,心道,這一定是哪家的闊少爺!於是眼睛一眯,嘻嘻一笑,道:“這南陵街還沒有我‘豆腐西施’不知道人兒,不過想讓我開口……”那人聽到這裡疑惑不解,緊接著席青道:“先買我的豆腐!”
那人一臉憨笑,道:“這樣吧!我不買你的豆腐,給你點錢,你告訴我。”
“那怎麼行?我席青雖然是個賣豆腐的,但卻是這南陵街一帶最不會貪佔小便宜的人!這樣吧!賣給你貴點好了,賣給別人三文錢一小塊豆腐,賣給你……三兩銀子……一小塊,再加……半塊兒!”邊說邊用手比劃著。
那人一聽,還說不貪佔小便宜呢!這便宜貪的還不夠大嗎?但是一想起她是經常來回轉悠著賣豆腐的,興許知道這南陵街大多數人家不像有假,於是掏出三兩銀子遞到席青的手中。然後那人手中端著豆腐,問:“姑娘我可以向你打聽人了吧!”
“可以!”
“那好!南陵街……”
“你……你需要再買我的豆腐!”
“什麼?”
“剛才那叫開口費,現在你再買算是告知費。”
“你……”
“不買拉倒!”說著就推著豆腐車往前走。
那人無奈,心想,三兩銀子都花了,不僅沒問出個結果,而且手中還端著這麼些累贅豆腐!算了,今天出來碰見這妮子算是倒黴倒到家了,於是又出三兩銀子問道:“南陵街席府裡的千金是不是叫席碧瀲?”
席青拿著手中的銀子細細端詳,聽見那人是打聽堂姐的,再一次上下打量那人,心想這人肯定也是愛慕姐姐的。席青歪著腦袋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知不知道席府的千金是不是叫席碧瀲?”
“是!”
“知道!”
“那是不是?”
席青又把手伸了出來:“一個問題一塊半豆腐,三兩銀子!”
那人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氣的上下兩片嘴唇都扭曲的變了形,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但是又無可奈何,只得又掏出三兩銀子,咬牙切齒道:“是不是?”
席青接過銀子,嘿嘿一笑道:“是!”
那人火冒三丈,恨恨的把豆腐扔在竹排上,手一甩憤憤的離去。
席青把那九兩銀子嬌滴滴的放進錢袋中,然後推著豆腐車哼著小曲喜氣洋洋的往前走。
那人來到席府門前,掏出那塊太子交給自己的選秀牌子,再看牌子上寫著“席碧瀲”三個字,嘴裡唸唸有詞道:“完成任務,可以回宮交差了!”
第一卷 陰差陽錯 003私會對宮約
話說那晚席青在宮裡湖中沐浴時碰見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的太子熙正。席青那一腳踹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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