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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擅自行動,害死了不少人,不過……他卻僥倖逃脫!”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樣的訊息,總之能知道有關他的資訊,她還是欣慰的,害死了很多人?那他呢?他怎樣?僥倖逃脫!那有沒有受傷?她的著急讓司空純看在眼裡,一時之間竟然問不出口。
“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司空純淡淡的說道。
“……”很想問,但是她覺得放棄,道:“你休想利用他來讓我感激你!休想!”
在幾天前,司空純和席碧瀲在自己面前“演”的那一出,她就明確的告訴他,她不會感激他為她做的一切,因為一個“妾”已然可以磨滅她對他一切的好感。
沒想到,他也會這麼卑鄙的利用自己。
“你想多了,你對我的態度如何,對我的是否感激,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有沒有利用價值,可不可以將他yin*過來!”他說的倒是實話,他真的不在乎。他只管做自己想要做的即可,不想傷害她,就不要傷害就是了。
他……變了嗎?只是哪裡變了?或許一直都是這樣,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那你幹嘛告訴我這些?”席青剜了他一眼,冷冷道。
是啊,為什麼呢?
“因為跟你有關,順便讓你知道也不多餘!”很牽強的理由,不過無所謂,他司空純現在對誰怎麼說怎麼做還真是無所謂的很:“你不想知道,沒關係,我可以什麼都不說!”他說著往外走去。
“站住!”席青喝道,終究不能控制對他的心思,自己是多麼想知道他的處境,多麼心急他的處境,他很清楚:“他受傷了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隱隱感到渾身不舒服,好像無形裡已然告訴了自己答案。
“受傷了,快死了!或者說已經死了!”司空純背對著她,繼續用很淡漠的語調說著。
“你說什麼?他快死了?”席青難以自控,“快死了”和“已經死了”她願意選擇前者,儘管哪一個都會讓自己的心狠狠的疼起來。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袖子:“他快死了?怎麼會這樣?”情緒激動。眼裡的淚珠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過來告訴你一聲!”司空純轉身,看著她,面無表情:“……”張了張口,沒有繼續說下去。
誰都應該死,跟熙正有關係的人都應該死,只是眼前的女子……對她沒什麼特殊的感情,但是她死,或者說是死在自己手中,他還真是沒有那勇氣。
“放我離開這裡,放我離開好不好?我想見他,想見他,求求你,求求你,純少爺,放我離開,我想見他一面!”她哭喊著祈求,死死的拽著司空純的衣袖,身子一晃一晃,似是要站不穩的樣子。
他伸出手想要扶著她,終究手在半空動了一動,垂下,隨即又抬起,拿開她的手,冷冷道:“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為什麼?”席青張大眼睛,噙著淚水的眼睛,水汪汪的:“他都已經要死了,你還在顧及什麼?你不就是想要他的命嗎,現在都已經給你了,你為什麼還要軟禁我?”
“我要確定他已然死去。還有他身邊的人也一個個的喪命,否則……”司空純眼神一冷,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狠的心!我從來沒有想到你司空純會這麼狠的心!”席青失望的望著他,狠狠道:“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恨他?為什麼要將他置於死地?”
他不想說,他也沒有必要說,來告訴她,他快死了,也算是仁至義盡,讓她來得及在他完全嚥氣的時候傷心一把。
司空純邁開步子,往外走去。
身後的席青見他將要離開屋子,快速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求求你,放我離開,見他一面!”
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見他一面,因為對司空純口中的話的信任,因為那天在客棧下面,對他短暫的注視,他知道他體力不支,這種情景下決鬥……她不敢往下想,哪怕是真的如司空純所說的那樣,她也不想在自己心中重溫一次。
“放我離開,求求你!”她哭的傷心。幾乎要將這些年來關於跟他的一切錯過和誤會都要哭出來,身子緩緩下沉,膝蓋著地,梨花帶雨的臉龐已然盯著司空純,懇求道:“放我離開,讓我再見他一面!好想見他,真的好想,真的好想,他都已經要死了,不會威脅到你什麼,讓我見他一面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她拽住他的衣服下襬。眼淚因抬頭看著司空純而蜿蜒而下,流在脖頸上,涼涼的,隱約感覺到侵蝕肌膚的疼痛。
司空純根本沒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