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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錢氏這是唱的哪出。照理她既然有心順了謝沐安的意思將蘭依弄了進來,便該護著才是,怎麼這會卻像是要放棄的意思?難不成因為她自己的緣故,便當真不再允許那寵妾滅妻的事?
“媽媽喝杯茶。”轉過身吩咐結霜,“去將日前世子妃送的西湖龍井泡了給媽媽償償。”
錢媽媽就微笑著接了話,“那我可是借少奶奶口福了。”
梓清笑笑不語。屋外便有小丫頭回話,說是綠茵來了。
“讓她進來。”
結霜將泡好的茶奉到錢媽媽手裡,半退了站到一邊。
綠茵垂了頭,顫顫瑟瑟的走了進來。錢媽媽看了訝異道:“這不是順哥兒屋裡的綠茵嗎,怎麼,犯事了?”
不待梓清說話,綠茵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咚的連磕了三個響頭,額頭立時紅紫一片。
“少奶奶,我沒被染上,求少奶奶不要將我趕了出去。”
“這是?”錢媽媽猶疑的看著梓清。
梓清端了茶盞不言不語,只顧低了頭喝茶,眉角卻是挑了抹笑。謝沐安數次欲言見她這副神情,愣是一字沒問出口。
一時間,屋子裡靜的像是一潭死水。
“綠茵。”良久梓清放了手裡的杯子,神色淡淡的看向綠茵,“把你看到的告訴少爺,不用怕,實話實說就是。”
綠茵只抬了眼飛快的梭了謝沐安一眼,便重新低了頭。錢媽媽蹙了眉頭看了眼神色憤然的謝沐安,又看了眼地上跪著的綠茵,最後把目光停在神色淡漠的梓清身上。地上跪著的綠茵已是緩緩的開了口。
“今晨奶孃起來給順哥兒餵奶時,奴婢見她胸前幾處有白色斑塊,小少爺用手抓了抓,便有黃黃的液體流出來,甚是嚇人,奴婢說讓奶孃請個醫官進來看看,奶孃不肯,還汙賴,說奴婢手腳不乾淨,要將奴婢打發了出去。奴婢害怕,在院子裡哭的時候被翠竹姐姐看見了,奴婢就把事情跟翠竹姐姐說了。”
謝沐安臉色一白,“奶孃人呢?”
“哼。”梓清冷冷一哼,看了眼坐在邊上的錢媽媽,垂了眉眼道:“媽媽來了,便做個見證。”提了聲音對一側的結霜道:“你去將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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