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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望著幽深的夜空,輕聲道:“她必是因為二公子,而捨棄了最初的目的,沒有想到的是,二公子拒絕了,只是她為何又要獨自逃走?沒有帶著灼桃?”
安逸伯及蔣少軒都不曾知道發生在慈寧殿的那場兇險,若不是梓清讓香雅盯著灼桃,在關鍵的時候,她走上前與薛氏交談,這刻,只怕已是大禍臨頭了。
“梓淇剛回來,你去看看她吧,剩下是事明天再說。”
“是,父親。”
蔣少軒辭了安逸伯,轉身回了依蘭院。
聽琴閣
落雁惴惴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王梓淇回來了?她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而寧玉霜自從離府,便不曾回來,她和她那個丫頭同時不見了。發生了什麼事?世子他可會懷疑自己?
“姨娘。”知春看著來回不安走動的落雁,不忍,上前勸道:“姨娘,你便別多想了。”
落雁搖頭,“知春,怎麼辦?萬一事發怎麼辦?”
知春上前,攬了落雁的肩,“姨娘,大爺回信說,那人已經解決了,這事怎麼查也查不到姨娘頭上的,您便放寬心吧。”
“真的嗎?”落雁猶豫的看向知春,“真的查不到我的頭上?”
知春給了她個安心的笑,落雁這才茫茫然的坐回榻上。
知春又點了支安神香,本來她還想勸落雁,趁著這時去世子妃那坐坐,看落雁這神情,是怎麼也不可能淡定的面對王梓淇了,不由得嘆了口氣,返身帶了門,走了出去。
依蘭院
挽香正帶了紫衣,玉顏帶了柳兒,正陪著笑臉,與王梓淇說話。小丫頭來回稟,說知春求見時,二人都愣了愣,她們知道,落雁是個心高氣傲的,平時大有不將王梓淇看在眼裡的意思,這會子卻是連個面都不露,也做得實在是過了點,當下又聽到說知春求見,而非是落雁,不由得都拿了眼睛去看王梓淇。
王梓淇正攬了蔣雲若,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話,聞言,抬了頭道:“讓她進來吧。”便有小丫頭打起簾子,知春低眉垂眸的走了過來,跪身行禮,“奴婢見過世子妃。”
“起來吧。”王梓淇輕聲道。
知春偷偷的撩了眼打量王梓淇,見她面色清婉,似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由便鬆了口氣,想著即使事發,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求求情也不至於太難看。於是,便低眉垂了眸,恭聲道:“世子妃,雁姨娘身子不好,囑咐奴婢來回一聲,說姨娘身子一好,便向世子妃請罪。”
王梓淇擺手,“即是身子不好,便好生養著吧。”
“謝世子妃。”知春連忙行禮,微恭著腰退了出去。
“唉,只可憐了金珠那丫頭,倒是個有情有義的。”挽香抽了帕子,擦了擦眼角,輕聲道。
玉顏想著自己也是丫鬟出身,真遇到這事,也未必有金珠那樣的果敢,不由得也紅了眼眶,輕聲道:“平時金珠待人也是個和氣的,誰能想到,就這樣沒了。”
退到門口的知春,不由僵了身子,金珠沒了?
“知春姐姐?”打門簾的丫頭看她愣在那,不由訝異的喊了聲,知春忙笑了笑,朝外走去。
知春方離開,蔣少軒便來了,挽香跟玉顏連忙起身告辭。
蔣雲若不肯離了王梓淇,王梓淇便讓人新添了床乾淨的被子,她摟了蔣雲若睡。
蔣少軒待二人上床後,又把服侍的丫頭遣了出去。
一時間,瞪著黑幽幽的帳頂,反而毫無睡意。
“梓淇,你睡了嗎?”
王梓淇翻了個身,輕聲道:“怎麼了,有事?”
蔣少軒亦翻了個身,對著王梓淇亮幽幽的眸子,又從被子裡伸出手過去,摸到王梓淇的手,緊緊的攥在手裡輕聲道:“你失蹤之事,除了寧玉霜,落雁也有參與。”
王梓淇便想起之前落雁說她母親生病,請求探望的事。不由得便深深嘆了口氣。
見她不語,蔣少軒輕聲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金珠死了。”
蔣少軒便覺得喉頭有著稍稍的刺痛,是的,金珠死了,若不是金珠,只怕……一瞬間,手越發的捏得緊了,“你決定吧,是生是死。”
“少軒,我得給金珠一個交待。”王梓淇想了想道:“這院子裡的女人太多,是非也多,我不想沒日沒夜的防著,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所以……”她頓了頓,輕聲道:“她必須是。”
蔣少軒本想說,他已經打算遣了院子裡的那些女人,可是他怕,他怕王梓淇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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