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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利用的。畢竟在自己的計劃裡,苗曉菊將是自己逃避嫌疑的重要棋子。
成石不會放棄苗曉菊。
又陪了田甜一會,成石離開了房間,打算去找同學瞭解一下這幾天的遊覽安排。按說這幾天老師已經說過幾次,但是成石缺席了好幾天,對於旅遊安排的計劃還不是非常清楚,而自己要對付範煌的計劃,必須結合這次旅遊計劃,才能徹底擺脫自身的嫌疑。
成石一出房間,便看到一雙雙散發著淫蕩之光的色狼之眼。
“成石!你妹子不錯啊~介紹一個?”一個平日和成石基本不說話的男生一把拉住了成石,好似很親熱地搭住了他的肩膀,一個勁地用眼神說“你妹子我內定了”。
一個鄰班的俊俏男生也跑過來說道:“那個美女叫什麼名字?三圍多少?有無婚史……”最後被一群淫民踹倒猛K。
像類似這樣突然冒出來的“好友”一時間不要太多,成石甚至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有人緣。不過好在當初自己是雷雨的“乾弟弟”時也見過這樣的陣仗,好歹沒被這群飢渴淫民的模樣嚇倒。
忽然間,成石只感到自己被一陣大力拉走,卻見範煌微笑著推開眾人,如同拎小雞般把成石拎了出去。看樣子,這位範大少並不像他表面形象那樣文弱。
範煌把成石連拉帶拽,最後把他推進了一間房間。若不是成石還算了解範煌,還真以為範煌這小子要OOXX自己呢。
成石被推進房間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卻又被一雙熟悉而又美麗的雙手扶住,成石抬頭一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雷雨。
可是雷雨的臉色,為何那麼凝重?讓她原本美麗的容顏,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成石本能地覺得,範煌和雷雨一定是覺察到什麼,想對自己攤牌了。
成石自信別人找不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他打算“打死我也不說”。
果然不出成石所料,雷雨和範煌早已計劃好,在麒麟山這個“十字刀疤”不大可能來得地方,勸導成石“投誠”,順藤摸瓜挖出“十字刀疤”的組織!卻不知成石才是那個所謂虛擬的組織始作俑者。
雷雨和範煌一進房間後,並沒有直接詢問成石,倒是分別又在房間各處檢查了一遍,洗手間……櫃子……床底……在確認房內的確沒有別人或者竊聽器之類的玩意後,範煌又堵住了房門,衝雷雨默契地使了使眼神。
範煌和雷雨的默契,讓成石很是不爽。心裡的抗拒也越發的堅定了。
“小石頭,我們是朋友嗎?你還當我是乾姐姐嗎?”雷雨一上來先打親情牌,但是她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她和成石的“姐弟”關係,恰恰是成石心中的一塊心病,成石甚至認為,正因為雷雨把自己當弟弟,才讓範煌那麼容易挖了牆角。
“雷姐,你怎麼這麼嚴肅啊?”成石擺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什麼緊張。雷雨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
成石的眼神不時隨著雷雨的馬尾晃盪遊離,雷雨想用眼神逼成石就範,但是在成石傻笑了幾聲後,這種方法迅速宣告失敗。
範煌很擔心成石,他認為成石是打算裝傻充愣混過去保護“十字刀疤”。範煌的確很聰明,成石是想裝傻充愣,但是他要掩護的不是什麼“十字刀疤”,而是他自己。
“成石,別瞞我們了!我們都知道了。”範煌開始耍詐,希望能夠利用成石的心虛套話。
但是成石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懦弱的小鬼,他早已見過人世間的險惡,更親眼目睹過舅舅舅媽被田甜虐殺的血腥現場,心理承受力早已超越普通人。成石眼不眨心不跳,依舊擺出一副傻瓜模樣笑道:“瞞什麼?哦~田甜啊,那是我表妹,我現在和她住。老範你一表人才,我特別批准你去追她!”
範煌又和雷雨對視了一眼,成石這種程度的抵抗他們還是考慮過的。於是,範煌又說道:“成石,你還記得……我們學校上次的旅遊費案子嗎?手法和藍竹事件中‘十字刀疤‘的手法非常相似……”說著,範煌還死死盯著成石的眼睛,希望能夠看出成石心中的亂相。可是成石的內心真可以用“心如止水”來形容,範煌一眨不眨看了半天,把眼睛都看酸了都沒看出成石內心的波瀾。
“成石,上次送資料來我們家的,就是‘十字刀疤’或其同夥。”雷雨又說道,“最近市內發生的神秘盜竊案和殺人案,警方已經確定是和藍竹事件同樣手法,相信就是‘十字刀疤’和其同夥乾的好事!他們不是什麼現代羅賓漢,他們只是一群擁有神秘能力的變態狂!是社會動亂的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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