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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小卓咧開嘴哇哇地哭起來，她用手背揉著眼睛傷心地說：“你騙我，你欺負我，你是個大壞蛋。”

雨含氣得臉色發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兩行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眼前這個令她著迷的男人怎麼是個花花公子呢，怎麼就沒看出來，真是瞎了眼，恨不得馬上離開，再也不要見到這個負心漢了。一段痛苦後，就又回想起他無數的好來，還是放不下他，還是深愛著他。她鄭重地問道：“那你守著我們三個說清楚了，你究竟愛誰？”

夢原終於轉過臉來，毫無表情地看了三人一眼說：“給我三天時間考慮好不好，我一時無法決定。”

“不行，要現在說，我都等不及了。”小卓繼續哭著。

“對，現在說，有什麼可考慮的。”雨含附和著。

夢原真想說自己三個都愛三個都要，但肯定會遭到一致的反對。他奇怪小娜為什麼不衝動，為什麼不責怪自己，他知道自己虧欠小娜的最多。他將目光停在小娜身上，小娜靜靜地看著他，充滿了關心。夢原低聲說：“一定要現在決定嗎？”

雨含和小卓都說是，都對他投來期望的目光。夢原狠了狠心說：“我愛小娜。”

雨含呼得站起來，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夢原臉上，留下了紅紅的手印，她憤恨地說：“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說完扭頭便走，夢原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說：“我也愛你，我發誓，不騙你。”雨含哼了一聲，還是憤憤地離開了。

聽到夢原就沒說愛自己，小卓哭得更傷心了，她雙手捂住臉就要向外跑，夢原又把她拽住，心疼地說：“對不起，小卓，我發誓我是真心真意愛你的。”小卓泣不成聲地說：“大哥哥，我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了啊！”夢原使勁握了下小卓的手，忍不住流下眼淚，“小卓，你一定等我啊，沒有你我也活不了呀。”小卓還是痛哭著跑開了。

夢原重重地坐在條凳上，往後使勁一仰頭，腦袋砰得一聲撞在亭柱上，他閉上眼睛，眼淚在流，他輕聲說：“小娜，你怎麼不走，你怎麼不生氣，象我這樣花的人不值得你愛。”

小娜的眼淚已經無法控制，嘩嘩地流滿了雙頰。這世間沒有愛情不行，有了愛情卻叫人如此心碎。她哽咽著說：“原，我早就知道你愛上別的女人了，我能感覺得到。”

“你怎麼不對我說，怎麼不責怪我？”

“人心是栓不住的，說和責怪只能增加你的痛苦，我不想你痛苦。”

“小娜，我對不起你，讓你承擔了這麼長時間的委屈，我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你真是太善良了。”

小娜慢慢搖了搖頭，“善良有什麼用，你的心都飛了。”

“不！小娜，我們經歷過那麼多，你知道我是多麼愛你的，你要相信我，我對白馬發誓。”

“你已經對我們三個都發過誓了。”

“對不起，小娜，我知道我不能離開她們兩個，更不能離開你。”

“原，別過度自責了，你是個善良的人，我知道你都是為別人好。如果你需要我離開，我一定不會糾纏不清、給你添麻煩的。”

小娜傷感的神情不予言表，她靜靜地望著遠方，略有所思地說：“到那時，我將與孤燈相伴，為你日夜乞福。”。

夢原大哭起來，一個大男人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這樣哭過，這次實在支撐不住了。他乞求小娜說：“小娜，別離開我，沒有你我真的不活了。”

小娜終於哭出聲來，她心疼地看著夢原說：“原，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心裡很疼，你知道嗎？我愛你，我愛你愛得心痛呀！”

夢原倚靠在沙發上，電視開啟著。他回想著三個女人碰面後傷心欲絕的事，回想著於東樂臭罵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並打了一拳的事，回想著小卓父親以繼承家業為條件乞求他不要辜負她的事，回想著雨含好友打來電話希望他繼續關心照顧挽救她的事。接著，他又想起拖雷說的那段話“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如果華箏能嫁給他，哪怕做個偏房也比現在孤苦伶仃好得多呀。”如果現在是過去，也許問題好解決些，但是現在分明是不行的。

夢原想：“我花嗎，我真的很花嗎？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我怎麼可能花，我對她們都是真心的，從來沒有欺騙她們。我用心地關心照顧她們，希望她們都能幸福快樂，難道這也有錯？我不承認我對愛情不忠貞，只是需要愛的人太多了。退一萬步講，就是我花，可是哪個男人不花，只是有的人沒有花的條件，就是最忠誠的男人不也是用道德、責任、面子來剋制和掩飾自己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