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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從薄紗之後走出,一個個雪膚明眸,俏麗無比。
她們或斜背琵琶,或橫執玉笛,或懷抱琴瑟,羅衣曳地,粉臂罩紗,眉目傳情,巧笑倩兮。
諸女朝著眾人遙遙一俯,伸指滑動,頓時樂聲大響。
一時間鶯鶯燕燕,如到江南三月春末之時,草長鶯飛,無數王公貴族攜美出遊踏青,歡聲笑語不絕。
樂聲切切,忽而如遊絲一般,飛入九霄雲外,忽而又如玉瀑飛流直下,忽疾忽緩,上下飛舞,令人神馳意往。
諸女裙角飛舞,不時露出滑膩修長的大腿,白晰如玉,充滿誘惑,雪臀微翹,渾圓無比,幾乎要將薄若蟬翼的衣裙撐裂,長髮隨風飄舞,媚眼亂拋,舞姿極其妖豔魅惑。
段逸鳴自幼家從禮教,到了廬山,更是如同苦行僧一般深居簡出,哪裡見過這等香豔場面?未看及幾眼,便覺口乾舌燥,心頭撲撲亂跳,急忙低下頭去,不敢細看。
沉魚似乎是看慣了這等豔舞,臉色平靜如水,她偶爾斜目瞟一眼段逸鳴,見他拘謹模樣,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高興。
其餘諸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響起喝采聲,酒盞交錯,勸飲聲此起彼伏,熱鬧無比。
狐仙怪目不時掃來,看到段逸鳴以及阿榕兩人嬌羞模樣,目光閃爍,心癢難當,他隨即抓起酒壺,大步走來,笑道:“三公主,如此良辰盛景,怎麼你這兩個小丫頭不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莫非是嫌我這九仙冰釀味道不醇厚麼?”
沉魚微微一笑,說道:“哪裡。狐大仙這九仙冰釀,應該是存放百年以上的陳年極品,如此盛情款待,她們豈敢不敬?只是我這兩個丫頭從不飲酒,大仙勿怪。”
狐仙醉眼斜睨,說道:“哎,三公主既知道這是百年陳釀,就應該知道這九仙冰釀入喉即化,回味悠長,滋陰補陽,對身體大有益處。”說罷不由分說,就給兩人倒滿酒,一邊說道:“來來來,你們也嚐嚐大仙這陳年美酒。”
這時候,其他人也紛紛嚷道:“三公主,狐仙盛情難卻,你就給個面子。再說,這九仙冰釀是上等大補之物,即便痛飲也並無害處,何況只是品上一品。”
沉魚見狐仙眼中異彩頻閃,知道這老狐狸動了淫心,面上不動聲色,凝神斂意,淡淡說道:“狐大仙如此盛情,沉魚卻之不恭。”說罷回頭說道:“阿榕、阿璇,你們就陪大仙飲上一杯好了。”
阿榕嬌聲道:“是,三公主。”說罷盈盈起身,接過酒盞,遞與段逸鳴一隻,暗暗使了個眼色,緩緩喝下。
段逸鳴唯恐露出馬腳,哪敢說話,也依樣喝下。
一股清涼冰爽之意悄然入腹,四下散開,五臟六腑無不舒適,渾身涼爽,毛孔悉數張開,愜意非常。
狐仙瞧在眼中,心中大喜,嘴裡嚷道:“好酒量!來來來,再來一杯!”
沉魚微微一皺眉,笑吟吟說道:“狐大仙,您這九仙冰釀後勁十足,我可不敢見兩個丫頭灌醉了。”
狐仙不依不饒,一連給兩人倒了三杯,兩人推卻不得,只好硬著頭皮喝下。
狐仙見她們喝下,這才罷手,咧嘴大笑,連聲說好,這才搖搖晃晃的折返回桌前坐下。
就在這時,阿榕俏臉泛起一片紅暈,嬌豔欲滴,眼波流轉,蒙上一層若無若有的薄霧,剎那間竟是風情萬種。
段逸鳴看得大奇,正要說話,就見阿榕身軀微微一晃,耳邊傳來沉魚的聲音:“臭小子,發什麼呆,還不快扶阿榕坐下。”
段逸鳴如夢方醒,知道阿榕必是被那九仙冰釀酒力所激,當下伸手輕扶,助她坐下,側目望去,見阿榕臉色紅暈越來越濃,如化不開的胭脂一般。
突然間,段逸鳴覺小腹中“呼”的升起一團火,熊熊狂燒,五內欲焚,體內好像有一隻野獸在肆意衝撞,狂暴粗野,桀驁不遜。
他嚇了一跳,急忙運氣壓制。
經過這段時間的靜養,他的傷勢好了許多,可是體內真氣好不容易壓制住那股狂野的氣息,片刻之後卻又被它衝破束縛。
熾熱之氣越來越烈,不斷膨脹,灼烤之感傳遍全身。
段逸鳴頓覺醉意大作,有些坐不穩,他心中震驚,這九仙冰釀怎麼後勁如此霸道?
他卻不知道,這九仙冰釀是狐仙用萬年寒冰水為引,採集六種藥草釀製而成,其中包括琅辛草、血耶花等烈性之物,歷經九九八十一天,再於地底深處密封儲存百年之久,酒性先醇後烈,即便是功力高絕之輩喝一杯也會難以壓制,何況兩人一口氣喝了三杯之多。
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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