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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陰森可怕,緩道:“伏羲牙的確落在一個人手中,不過此人已銷聲匿跡許多年,嘿嘿,就是說出來你們也不知道在哪裡!”
眾人屏氣凝神,都在聽他最後說出是誰奪走伏羲牙,可是他卻繞著彎子不說,不禁大急。
角蟾老祖提氣喝道:“天狼魔君,今天你若不說,休想離開這裡!”
天狼魔君心高氣傲,自視甚高,那受得如此叱喝?聞言面色微變,雙目之中登時碧光閃閃,森然道:“角蟾老祖,你敢如此和本君說話?”
角蟾老祖突然覺得頭暈目眩,一陣凜冽無匹的奇寒襲來,手臂驀地僵硬如冰,“喀喀喀”一陣低聲脆響,手臂上竟然結上了一層冰花,徹骨奇冷,體內經脈片刻間阻塞,氣血凝固。
角蟾老祖大驚失色,但覺手臂上寒氣越來越盛,順著經脈向上蔓延,頃刻間已到脖頸,他心中驚道:“這天狼魔君使什麼妖法,如此怪異!”當下意念一動,丹田真氣湧起,滾滾流轉,將侵襲而入的寒氣逐步破退。
雙方真氣在手臂肘彎處僵持不下,小臂上罩上一層厚厚冰甲,肘彎以上衣袖鼓脹,十分奇特。
當此之時,吳嘯楚衣袖微動,真氣一吐,暗中屈指疾彈,沒入角蟾老祖左肩。他這暗中助手,幾乎無跡可循,再加上恰好站在角蟾老祖身後,所以天狼魔君並未察覺。
角蟾老祖頓覺經脈中真氣突強,如若碧海漲潮一般,轟然奔流,直將那道寒氣從手指逼出。
冰甲一陣脆響,突然寸寸迸開,立時四分五裂,朝四面八方飛射,散落一地!
角蟾老祖心中大駭,他知道方才有些託大,險些為天狼魔君所乘;若不是吳嘯楚暗中相助,自己這隻手臂勢必難保。
幸好他真氣原本不弱,加上吳嘯楚指氣渡體,二力合一,威力猛增,頓時將天狼魔君寒氣生生壓制下去。
天狼魔君心中卻是驚異百倍,目中奇光連閃。
原來方才他突施辣手,上手便是這些年在深山地底,潛悟出的至陰冰寒真氣,即便是世間一等一高手,也難逃被真氣凍僵血脈之劫,本以為立時可將角蟾老祖手臂凍裂,豈料非但沒有奏效,反而被對方將真氣迫出體外。
正當他驚異之時,角蟾老祖卻蓄勁發力,十指凌空疾點,充沛指氣洶洶射來,直指天狼魔君胸腹數道大穴!
天狼魔君不料對方由守轉攻,心中一驚,急忙舉掌橫切,欲將指氣斬斷,哪知指氣在距離他身體不足兩尺之處,突然一分為三!
天狼魔君雙掌連劈,斬斷其中兩股,但仍有一股指氣,詭異的在半空中折轉扭曲,躲開掌勁,如重錘一般擊中他右胸口,恰好是他昨夜被普世神尼一劍刺穿之處。
天狼魔君胸口劇痛,心肺欲裂,經脈刺痛,剎那間封閉住。
原來吳嘯楚剛才在一邊觀看角蟾老祖在和天狼魔君交手之時,便已察覺他右胸經絡隱隱不暢。
是以暗中傳話角蟾老祖,渡氣入體,合兩人之力,作勢強攻,待天狼魔君抵擋之時,突然將指氣化散,終於奇襲成功,將他尚未痊癒的傷處,再度打的幾乎斷開。
天狼魔君猛然察覺,已是不及躲閃,心中驚駭欲狂,頓時真氣不暢,一口氣提不起來,情知經脈受損。
他不愧是老魔頭,當機立斷,右掌連拍三下,掌風如狂飆怒卷,迫得兩人回身護住身體;左手迴環,在胸口疾點一陣,竟然強行將點中經脈解開。
饒是如此,胸口痛楚入肺,兩根肋骨已然折斷。
天狼魔君雙眼碧光閃爍,冷然說道:“血月劍客好強的真氣,本君今日領教了。”
說罷,怨毒的瞥了一眼角蟾老祖,哼了一聲,當下轉身飛起,足不點地,如一隻巨大蝙蝠一般從眾人頭頂飛過,落入碧海,頃刻間消失在茫茫海天盡頭。
天狼魔君一言不發便奪路而走,分明是受了重創,群妖無不面面相覷,膽顫心驚。
角蟾老祖卻是暗中抹了把冷汗,他這一招借力而發,畢集全身力道,看上去固然威猛,但是卻只是一時爆發,後勁不續,倘若此時一擊不中,被天狼魔君乘隙反撲,立時危矣。
吳嘯楚飄身而來,並肩立在他身邊,低聲說道:“老祖,如何?”
角蟾老祖吸了一口氣,真氣流轉,體內受阻經脈逐一打通,說道:“已經不妨事了。”
此時,一邊惡戰的葉木大師和赤耄齙妖也雙雙倒退,遙遙相望不語,兩人臉色虛紅,汗流滿面,胸脯劇烈起伏,竟是落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原來兩人勢均力敵,性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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