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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木大師心中暗震,放眼望去,只見吶喊者幾乎全部是天劍派、紫蘿谷和般若寺的弟子,撇下太清觀和本派弟子,冷清一片,他心思一動,轉臉朝青虛道長看去,卻見他也是懵然不知,突然明白:“原來這六派聯盟一事是紫玄真人、元衡真君和金梵大師三人暗中商議的,青虛道長並不知情,那麼南海九鳳庵大約也不知情了。”
南海九鳳庵三名弟子並沒有發言表態,金鳳蘇寒月粉面沉肅,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葉木大師看的暗暗心驚,心底掠過一絲不祥之兆。
元衡真君說道:“青虛道兄,我紫蘿谷和般若寺對於六派聯盟之事鼎力支援,此事關係天下蒼生,以及我等六派自身安危,拖延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青虛道長壽眉微蹙,緩緩說道:“太清觀歷來大事均由長老會商定,青虛雖然忝為掌門,但也得經過長老會的同意方可。
“六派聯盟茲事體大,青虛不敢專裁,待峰會結束,青虛定會詳細告知長老會商議。”
紫玄真人臉色微沉,有所不耐。
般若寺金梵大師說道:“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青虛道長還是一派掌門呢?
“當斷不斷,必受其害,道兄可不要婆婆媽媽。”
青虛道長搖頭說道:“此事重大,須從長計議。”
金梵大師不以為然,冷哼一聲,說道:“事急從權,青虛道長方才不是聽說九華山松鴉上人慘死雲夢澤畔麼?”
他這話咄咄逼人,暗藏威脅之意。
青虛道長如何聽不出來,一股怒氣猛然升起,只是礙於眾人面前不便發作,他淡淡說道:“嶗山太清觀一脈向來不懼任何要脅,若是邪魔鬼怪膽敢進犯,敝觀當傾全力反擊,絕對不許對方隨便討了好處去。”
“你……”金梵大師頓時大惱,橫眉怒目而視。
臺下頓時大譁,噓聲響成一片,幾名太清觀弟子受激站起,怒目而視。
對面十餘名般若寺的和尚口中譏諷道:“六派什麼時候出了這麼膽小怕事之輩?不如回家去算了,哈哈哈……”
葉木大師急忙站起,說道:“兩位不必爭論,大家還是先息爭解紛,此事的確有些突然,應容各派仔細考慮,切莫因此大起紛爭,傷了和氣,屆時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讓邪魔有機可趁,以致誤了大事。”
青虛道長說道:“還是葉掌門分析透徹,和青虛想到一處去了。”
金梵大師一臉悻悻然,拂袖而退。
第六章六派論劍
元衡真君臉色陰沉,轉向南海九鳳庵諸人說道:“南海九鳳庵向來明白事理,以大局為重,想必對合盟一事不會反對吧?”金鳳蘇寒月盈盈起身,躬身說道:“寒月初出茅廬,涉世不深,不如各位掌門高瞻遠矚,為各位掌門馬首是瞻。
“合盟一事雖然有些突兀,但寒月相信,真君必經深思熟慮,謀定而後動,大有深意,對天下蒼生大有好處。只要六派全部同意,南海九鳳庵一定追隨驥尾。”她這話說得圓滑無比,一面將元衡真君高高捧起,一面又避實就虛,模稜兩可,整句話自始至終,沒有承諾同意還是反對。
元衡真君先時聽得喜笑顏開,以為她會同意,哪知後半句卻突然轉折,滴水不漏,互不得罪,不禁尷尬無比,暗暗氣惱。
他嘿嘿一笑,說道:“金鳳為九鳳庵首徒,果然年少有為,劍音神尼慧眼識明珠,日後南海一派發揚光大,大約就落在你身上了。”蘇寒月淡淡一笑,回答道:“真君過獎了,寒月資質愚笨,不堪大任,我南海九鳳庵人才濟濟,何只一個蘇寒月?”元衡真君碰了個軟釘子,心中惱恨,只得解嘲笑道:“元衡自然知道,貴派能屹立數百年,聲望越盛,根基自是穩固。”蘇寒月微笑道:“多謝真君誇獎。”她美目一轉,笑吟吟說道:“既然真君有意六派合盟,不知準備推舉哪位掌門做盟主呢?”此言一出,不僅臺下諸派弟子頓時鴉雀無聲,就連平臺上的各派掌門也是神色一凜,眾目投注,緊緊盯著元衡真君,看他如何回答。
元衡真君心頭微微一跳,暗道這金鳳年紀不大,言辭卻極為犀利,不由得小心起來,沉吟片刻後說道:“盟主之位非同小可,須指揮六派共同抵擋邪魔襲擊,安排各項事務,責任重大,須由德高望重、德才兼備者擔任。
“六派掌門皆是人選,只要大家同意,選擇哪位擔當盟主大任均無不可。”蘇寒月說道:“哦,是這樣。這次華山峰會,六派掌門到齊,大家公平推舉盟主倒是十分妥當。
“金鳳來中土前,師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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