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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元烽火臺啦,咱們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就可以跑到那兒了。”
連續的爬山快跑讓幾個人都已經有些氣喘,大家趁著下坡的時候,舒緩了一下呼吸。此時,天頂上星繁月朗,半圓的月亮把清光灑在山間,讓一切都清晰可見。微風的夜晚、清亮的月光、恬靜的山間,如果不是帶著急需傳送出去的緊急訊息的話,這還真是個愜意得惹人遐思的晚上。
五個人在月光的沐浴下快速地從山坡上跑下,他們剛進入到那大片的開闊地,就看見前面山包的山腳處閃出六個人來。其中五個人的右臂上面都有一個棕色捲尾猴子的刺青,格雷驚呼了一聲:“華騮旅團!”
那五個右臂上有刺青的人正是格雷、蘇圖和張舍在麥畦村負責巡邏時對抗過的亞納鴰、光頭岡山、長疤臉索厄因、胖女人蘇侖龐柯和胖女人的丈夫吉邦多。這五個人的肩章上面明晃晃的顯示著他們都已經是各種級別的伍長了。
就在格雷等幾個人在注意著華騮旅團的五個人時,禹涵卻在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對面的第六個人。這個人中等身材,英俊的五官,一雙金黃色的眼眸讓人感到非常的扎眼。一頭幹練的短髮、一身得體的衣裝,整個人顯得相當的瀟灑穩重。張舍注意到了禹涵看著這人時那不同尋常的表情,他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只聽禹涵用溫柔的聲音道:“中天……”她強作平靜的樣子,可是那微微略顫的話音卻洩漏了她內心的複雜波動:“你離開之後,一切都還好嗎?”她的眼神閃爍而略顯迷茫。
“你說~呢?”那個瀟灑的男子語氣中帶著些怨憤,道:“我們羽氏父子到了今天這個樣子,還不都是拜你們禹氏父女所賜!”“羽”和“禹”的諧音本來讓這句話顯得有點兒混淆,可是在場的人卻都明白他倆之間的關係遠不止混淆那麼簡單。
“這怎麼能怪我~呢?”禹涵急道:“你最清楚的,明明是你父親和我父親之間的爭執。其實,大家何必鬧得如此極端,幹嘛那麼介意於爭個孰對孰錯呢?”她向前了幾步,繼續道:“就像這次,各部落之間幹嘛要兵戎相見呢?這樣的徒增彼此的傷亡有什麼意義呢?中天,你去好好地勸勸你父親,讓他別再這樣的不肯甘休啦,這樣只會讓大家相互的你打我殺個不停。你去和他講明道理,他一定能聽進去的,你知道他一向都很尊重你的建議的。”
羽中天哼哼的冷笑了幾聲,道:“該去勸勸父親的人~是你!你才應該好好地勸勸你那個食古不化的老爹別再假裝什麼悲天憫人的所謂慈悲!再收起他那假裝視金錢如糞土的所謂清高!我們就是要開啟氏族的秘寶,我們就是要找到那富可敵國的寶藏!你們願意清高,你們就自己滾到一邊去受苦,可別再想要繼續拐帶著我們一起遭罪!”
禹涵聽他話語說得尖刻,不由得微蹙起了秀麗的眉端,她按捺著自己的脾氣,耐心地柔聲勸道:“中天,咱們別鬧得這樣的僵。你們加入到超光部落之後又挑唆了奔宵和越影兩個部落一起來聯合攻擊我們,這樣地糾纏下去,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止歇呢?讓你父親引導著超光、奔宵和越影罷手吧。我們不願意相合廝殺啊!”
“罷手~?你們不願意廝~殺?別逗~我笑啦~!”羽中天嘲弄似的嗤之以鼻著道:“你們想要罷手、不願意廝殺的話,又幹嘛邀請外國的勢力來我們可汗聯邦進行助戰?別告訴我說隆華共和國潼碑城裡開來的軍隊是碰巧路過。你們分明是想要假借外人之手來對我們‘八駿騎’的後裔不利!”
禹涵蹙眉道:“要說邀請外國勢力的話,你們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和奧茲帝國暗中勾結,妄圖實現自己的野心啦!”
羽中天聽她的語鋒開始轉向犀利,就訕笑著說道:“咱們彼此彼此,半斤別說八兩。你們幾位在這個時間裡來到這樣的地方,還不是為了向外國的勢力去通風報信。你有什麼資格來評說我們?”
禹涵聽到他說到“通風報信”幾個字,不由得轉頭和幾個夥伴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羽中天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繼續譏諷道:“不要再裝模作樣啦~!我從小就和你講過‘翻羽的斥候效率很高’。這次也不例外,我們剛佈置好曼陀羅陷阱就被你們得到訊息了。只不過,我早就把翻羽會有所察覺這種情況預料在先了。”說著,他從身上摸出一塊上面刻著翻羽部落圖騰——一匹跑動中超過了飛禽的駿馬圖案——的腰牌,這正是翻羽部落聯絡兵的身份標誌。禹涵的心中一驚,就聽羽中天又接著說道:“你們以為被稱為‘八駿騎策略天才’的我會連你們快馬報信這種顯而易見的舉措都算計不到嗎?”他用手輕輕地拋玩著那塊腰牌,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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