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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土球的來路,躥蹦跳躍、左躲右閃,竟然連續地避開了索厄因的進攻。格雷不禁看得喊起好來。張舍一邊躲一邊說道:“從小學時就開始玩‘躲沙包’,這項我可是技藝嫻熟。”
索厄因見他還能分心說話,雖然聽不懂他說的什麼“躲沙包”,但那無疑是對他的嘲諷。他眉毛一豎,臉上的長疤一陣抽搐,眼中的土色大盛,大喊一聲:“壟地鎖~~!”張舍感到雙腳一緊,低頭一看。雙腳周圍的地面隆起,將自己的雙腳埋在其中,就像是踩進了突出地面的一堆爛泥裡一樣。只不過,這東西的感覺不像爛泥,倒像是磚窯裡乾硬了的青磚。張舍再想活動雙腳已經不可能了!索厄因左手緊握成拳,猛吸一口氣,叫了聲:“礫石臂~!”周圍地面的碎石像被吸引一樣紛紛聚合到他的左手臂上。他慢慢地走到張舍面前,道:“你怎麼不再來回躥跳了?你怎麼不動呵?我來幫你推一下怎麼樣啊?”說著揮起左臂就是一拳。張捨身體急忙向後大仰,左手鐵劍順手向他砍去。索厄因左拳迎著鐵劍直搗過去,呲啦啦~,一陣火星亂濺,如同在給鐵劍打磨一般。劍刃根本無法傷到索厄因的礫石臂。
索厄因一陣獰笑,他反臂一掄。張舍急忙躲閃,但是雙足被固定在地上,讓他沒法做到心意中想要閃開的幅度,索厄因手臂的邊緣在他的臉頰上掃過。一股鼻血順著張舍臉被打歪過去的弧度飛濺開來,華騮旅團的人齊聲歡呼!格雷仿似感受到了左臉被擊中的疼痛一樣,皺眉撇嘴著側過臉去。張舍臉上一陣劇痛,腦子也被這一下掃得有些暈眩,他要緊牙根才讓自己沒有疼出聲來。暈眩的腦子讓他視線有些模糊,他依稀看到索厄因的左臂再度圈砸回來,這回直奔他的太陽穴。張舍下意識地抬手來擋,他的眼中紫光一閃,索厄因一聲慘叫,他的左臂已經被泛著紫色光暈的鐵劍刺穿。他向後急退,硬生生把左臂從劍尖上拔了下來,左臂上面的礫石一起落下,定住張舍雙腳的“壟地鎖”也如一堆散沙般鬆散開來。格雷大聲喊好,周永魁雖然沒有出聲,但是他的右手攥緊拳頭,用力地一振。索厄因的左臂血流如注,華騮旅團的人立刻衝上來給他止血。索厄圖怒瞪著還楞在那裡的張舍,他看了看弟弟的傷勢,又看了看這個村子的規模,知道這個村子無法醫好弟弟傷成這樣的手臂。他看了眼天色,咬了咬牙,道:“今天天色已晚,就先比到這。我們已經兩勝一負,我們明天再來接著比!”說罷,帶著自己的人馬迅速離開,去尋找可以醫好弟弟臂傷的地方。
麥畦村的村民們紛紛散去,他們臉上凝重的表情說明他們都在擔心著明天會再度回來的那隊人馬。周永魁和格雷、張舍到村中唯一的獸醫家去探看受傷的何森和蘇圖。看到兩個人還在昏睡中,格雷嘆了口氣,對周永魁和張舍說道:“看他倆的情況,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是想在明天出戰也是不可能的。還有兩場比武,不知道明天扔骰子的運氣會怎麼樣。”
周永魁也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沒什麼運不運氣可言。他們每次都能扔出相應段位中級別最高的人,應該不是巧合。特別是我扔出最後一次的時候,骰子明明在我的名字處已經停了,可是它還是又轉了一下,變成了張舍。我想,這是因為華騮旅團裡有控物系的意元能力者在操縱骰子。這只是一場所謂‘公平’的比武!”
5。鐵匠鋪夜戰
格雷聽到周永魁這麼一說方才醒悟,原來不是對方運氣太好或己方運氣太次,而是所謂的骰子扔名根本就是個幌子。他著急地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對方只要再勝一局,我們就徹底輸了。照現在的情形看,柿子撿軟的捏,他們明天八成還會再讓張舍上場。隊長,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張舍在今晚就一舉提升功力等級的?”
周永魁搖頭的道:“世界上哪會有什麼一步登天的好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回去好好地睡上一大覺,儘量地恢復好精神和體力。咱們走吧,趕快回去休息,好讓明天比武時的狀態能夠更好一點。”說完,三個人就各自回到寄居的村民家休息去了。
張舍躺在睡板上,回想著今天場上的情形,他想找到自己當時突然使出意元能力時的感覺。可是,當時的事情只是一瞬之間,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思考或記憶的時間。就像生吞了人參果一樣,回味不出什麼滋味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下來,就起身前往村東的鐵匠鋪。
賽斯佳看到張舍遠遠的走來,高興得迎了上去,她拉著他的手道:“我剛才還在猜你到底會不會來呢。只有你一個人嗎?其他的哥哥們都不來嗎?”
張舍道:“今天回去的時候,遇到一幫自稱是可汗聯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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