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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也回到梵城,但天宗父子卻也未來看過闕、尹二人。
九嬰奇道:“上次我來梵城,句極也是拖了好久才見,那時還可以說是軍務繁忙。可今次就有些不明白了,梵原戰亂四起,又在此刻同時召見三個大神使,為何仍是這樣拖沓?”
闕戰亦百思不得其解,道:“此次突然召尹公子到此,更是莫名奇妙!”
尹喜雖為尹儉之子,但從未擔任過軍職,誰心裡都會有這疑問。九嬰問道:“尹喜,難道不是因為你造弩之事嗎?”
尹喜笑道:“不可能,我那東西都是在家自己弄著玩的,梵帝他老人家怎會知道?”
影風持壺入廳,笑道:“現在該到的也都到了,明日梵帝必定召見,想那麼多幹什麼?”
尹喜接過壺來,還未揭蓋,已是酒香撲鼻,讚道:“好酒!”
他剛要對壺嘴而飲,影風笑罵道:“別人都不用喝啦?我來為大家斟酒。”眾人大笑。
影風提壺欲斟,讀月卻從旁把住壺柄,笑道:“這酒不夠好!我去取罈好酒來!”
尹喜急道:“這酒一聞就是味香醇正,如何不是好酒?”
讀月笑道:“這酒雖然不錯,但也不過釀了三年,若你一定要喝,我那壇十年陳釀,你就別想再沾了。”
尹喜奇道:“你真的有?那也不妨啊,我們先喝著這三年的,你再拿上那十年的,豈不一樣?”
讀月已奪過影風手中酒壺,道:“尹喜哥哥可就不懂了吧?這酒不可混喝,否則味道就變了。別說是兩壇酒,便是同一壇,加熱不同,喝起來也是兩種味道。越是好酒,就越是〃奇〃書〃網…Q'i's'u'u'。'C'o'm〃講究。”
她拉著影風出到屋外,過了好一陣才取進一罈酒來。九嬰本對酒沒什麼感覺,可飲可不飲,但被尹、讀二人一問一答,也被勾起酒蟲。
讀月為三人各斟上一碗,與影風陪坐一邊。
尹喜端起碗來,一口飲盡,叫道:“好酒!”九嬰和闕戰卻是先聞了聞,再品了一小口,讚一聲好,這才一飲而盡。
九嬰奇道:“讀月,你並未帶著行李,何來這罈好酒?”
讀月笑盈盈看著九嬰,道:“我在清涼境時,曾見女兒家的父母,在女兒出生之日,便取好酒埋入庭院樹下。待女兒出嫁之日,才從樹下取出,這好酒封得數十年,醇香無比,名喚女兒紅。”
“我那時年幼,心中羨慕不已。我和影風都是自小不知父母何處,去哪裡找人埋這女兒紅。”
她持影風之手,又道:“八歲時,回到梵原,住在天宗大神使府中,大神使對我姐妹二人雖然不薄,但始終是婢女,我那小小心願自不能達成。”
“一次,我趁府宴之機,偷偷留了這一小罈好酒,與影風二人埋在城南大槐樹下。今日方始起出,正好十年。”
尹喜對影風道:“咦,那你怎麼不埋一罈?”
影風臉上竟有些怒意,道:“我可沒月姐姐這麼無聊,她就會自己給自己定些生日什麼的。府上的婢女,如我二人這樣可以回覆自由之身的少之又少,還想著嫁人,不是天方夜譚嗎?”
尹喜急道:“你不嫁人如何能行?那我尹喜要找誰去啊?”還未說完,腿上已被影風重掐狂擰,影風邊掐邊嗔道:“誰說要嫁你?”
闕戰再飲一碗,嘆道:“果然是好酒!只是,給我們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喝了,未免糟蹋了這酒。讀月姑娘,到你出嫁之時,可就拿不出酒來了!”
讀月隔桌望著九嬰,嫣然道:“我曾許下心願,既已身為婢女,自然不能奢望出嫁。但若有一日,我能遇上個真心待我之人,便要開壇取酒。”
她眼眸凝視九嬰,深情無限,眾人已知她話語中所指之人便是九嬰。
只見她自斟一碗,起身對九嬰道:“九哥,你便是今生待我最好之人。讀月別無它求,只願與主人同生共死,此生相隨,絕無二心!”話畢,已是珠淚漣漣。
九嬰雖與讀月親近,但平時所聊,不過是就事論事,只覺她心思巧妙,與她談話時經常能觸發靈感。天長日久,便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卻不料讀月心中始終記惦著恩情,在今夜當眾傾訴。
九嬰本就是以情換情之人,心下感動,亦捧碗起身道:“讀月,你我雖相處日短,但我心中一直當你如親妹妹一般。生死相隨之話從今日起不要再提,象你這樣的好女孩,有多少男人會為你折腰,終會有個歸宿的。這碗酒,便當是九哥對你的祝福!”
讀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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