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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眼瞪圓了,拍著屁股差點沒跳起來。無論詛咒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劉震撼堅信自己都不會理解錯它的含義。
“祭祀和魔寵之間應該是連為一體的,祭祀看待自己的魔寵是用一種對待親人的眼光來看的,很少有祭祀和自己的魔寵互相產生怨恨。千百年來,比蒙法典中,有記載的曾經遭受“血之祭奠”詛咒的祭祀,只有區區兩個例子。”海倫說道。
“那兩個人幹嘛了?”劉震撼問道。
“他們將自己受傷的魔寵丟在了戰場上,自己逃命去了,這種懦夫的舉動,直接導致了他們的魔寵浴血疆場。”海倫憤怒地詛咒道:“這兩個只能在菜園子裡徘徊的珍珠雞!”
“媽的!這兩個癟三”劉震撼嚥了口吐沫,又急急問道:“我還是有點不明白,魔法嫁接,那等於這兩個祭祀全擁有了魔法,不就和人類魔法師一樣了嗎?那該多好?怎麼說反倒是壞事?”
“當祭祀背棄了自己的尊嚴和身份,遭受了魔寵“血之祭奠”的憤怒強大的怨念玷汙之後,同時也會接受來自戰神的憤怒詛咒……戰神坎帕斯決不允許背棄自己的夥伴出現在偉大崇高的祭祀薩滿中,作為懲罰,接受血之祭奠詛咒的祭祀,從此以後,嘹亮的戰歌將不會再具有任何神奇的效果,這就是背棄友情的代價。不要以為擁有了魔法力量是一件好事,魔力和歌力是截然不同的元素力量,同時擁有了它們,只能讓兩者產生劇烈的排斥,這就是“血之祭奠”的類狂化狀態的由來,以祭祀的孱弱的身體,即使能逃過了這一劫難,也擺脫不了另外一個厄運。”小狐狸的臉色極為難看,因為她在擔心,擔心自己以處女祭祀尊貴的花冠換來的愛人平安無事,又將會象泡沫一樣粉碎。
“什麼厄運?”劉震撼問道。
“他們雖然接受了魔法力量,但並不代表著能輕易使用魔法,魔法是很奇妙的東西,沒有系統的學習和天生的感悟就想控制和使用他,幾乎和駕御狂化一樣是自尋死路,魔法反噬會讓胡亂使用魔法的人頃刻間粉身碎骨……這就是血之祭奠的真實涵義,魔獸,並不缺乏智慧。”
海倫的話就象一盆雪水,兜頭把劉震撼澆了個透心涼。
“我我”劉震撼有點語無倫次了:“那我什麼時候得罪了那隻大模特了???我又沒把它拋棄在戰場上,自己個去逃命!”
“他是我的處女寵物啊!怎麼這麼對我!”劉震撼牙齒咬的噶蹦直響。
海倫沒說話,她在凝視著地上幾瓣被咬的參差不齊的蛋殼。
“可是它當時已經死了啊!它怎麼能知道我吃了它的蛋?”劉震撼瞪大了眼,有點不服氣。
“貪吃啊,是匹格族最大的原罪”海倫神色有點黯然。
“嘿嘿”劉震撼搖搖頭:“我還是不相信,哪有這種事!”
“其實我也不能肯定,李察,我倒是希望這一切只是我的推測錯誤。”海倫也很失落。
“那果果呢?”劉震撼揪著果果的耳朵,問道:“為什麼果果也和我一樣?也會進入那中血之祭奠的狀態?”
“當時果果也吃了這瓣龍卵,而且也和以前一樣,趴在你頭頂上吧?”海倫又問道。
“是的。”
“血之祭奠的強力詛咒,正是把怨念集中鎖定到你身體上,果果是跟著倒黴罷了,誰讓它成天沒事老喜歡趴在你頭頂上。”海倫好象這時候還不忘吃一下果果成天膩著劉震撼的醋。
“完了!我完了就算了,還梢上了果果!”劉震撼哀號著,光著大屁股一傢伙就坐到了地上。
“都說了我還不能確定了!”海倫白了他一眼,“你還不快試試戰歌,能使用的話就證明我的推斷是錯誤的,快站起來,你哪裡還有一個祭祀的勇敢!難道還要讓戰神拉著你站起來嗎?”
劉震撼一聽這話,馬上就站了起來,扯著嗓子鬼嚎起來。海倫最喜歡最納悶的就是他這一點,平時好象膽小無比,一到真正關鍵的時刻,你又看不到眉宇裡有一絲的緊張了。
真是個奇怪的愛人。海倫有點甜蜜地給劉震撼換了個稱呼。
抑揚頓挫的戰歌,讓海倫也跟著情不自禁地跟隨著節拍唱了起來。
一曲終了。
海倫帶著複雜的心情看著劉震撼,眼神讓劉震撼心裡又是一陣忐忑。
“快說結果啊!”劉震撼感覺到了自己的戰歌已經完全沒了以前那種詠唱時的奇妙感覺了。
“李察!毫無疑問,你的確是中了血之祭奠的惡毒詛咒了。”海倫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的戰歌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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