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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光明港返回後,拜見了元帥府裡面的大神,大神對他說,他一生最嚴重的危機出現了,預兆顯示出,他將被一片黑暗吞沒,然後用說出了方向。
方向正是光明港所在,大臧驚愕的詢問細節,大神也無法說的更多,大臧毫不懷疑大神的指點,他仔細思考,最可能的威脅就來自奧格里馬,此人一直顯示出極其驚人的實力,於是他修改天羅弈手級別條件,企圖阻止預言中危機的出現。但是,如今奧格里馬居然孤身前來,並且態度十分堅決,大臧天人經過和他短暫言語的交鋒,更是認定,此子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脅。
奧格里馬走出弈天壇,便盤腿坐在銅獅城廣場中央,他身穿著淡紫色的棋手袍子,腰間是白色腰帶,腰帶上用金絲繡著覺者的字樣,而且還有一枚象徵身份的白玉腰牌。頭上的長髮披在身後,耳旁兩條編織的辮子,一直垂到胸前。奧格里馬就這樣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既沒有改變姿勢,也沒有移動。第二天,帝國都城的很多人都知道有個清秀的年輕棋手在向弈天壇的大臧天人挑戰,他示威性地靜坐在弈天壇前面的廣場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內幕被挖掘出來,原來這名靜坐的棋手是上屆天人之徒,大臧天人因為恐懼他的實力,專門修改了棋手規則,市井間的傳聞越來越多,這使眾人的期待和猜測又多了很多想象空間。
奧格里馬在第二天傍晚,才消失了片刻,不久,他拿著一瓶清水,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銅獅城廣場的兩旁有很多巨大的銅鑄獅子,下面鎖著幾個面目猙獰的犯人,一個兇狠的半獸人模樣的犯人這時候大叫起來,“臭小子,喝水算什麼英雄啊,有種就學我們一樣,比比誰活的時間長啊……”他大聲叫嚷著,廣場旁的軍士疾步跑過來,用槍桿重重地掃在他臉上,半獸人模樣的犯人兇狠的罵道,“狗崽子,你知道自己在打誰嗎?”軍士見他那對野獸一樣的眼睛,兇光四射,也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大爺我打遍銅獅城無敵手,勇士高原的狂刀就是被我一劈兩段的,你不要離我太近,小心大爺我用唾沫噴死你。”軍士聽罷,不禁又往後退了一步。奧格里馬用眼睛瞥了一眼大叫大嚷的犯人,面無表情的繼續盤腿獨自坐著。
奧格里馬又這樣一動不動的靜坐了三天三夜,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銅獅城廣場,目睹邀戰大臧天人的少年。銅鑄獅子下的犯人已經被烈日活活曬死了數名,被看守的軍士象拖狗一樣拖出去,那個喜歡對著奧格里馬亂叫的半獸人犯人仍然還活著,還是經常兇狠地挑釁和威脅靠近他的人。
現在正是盛夏,烈日炎炎,廣場的白色條石被曬的滾燙,奧格里馬的身周有一圈極其微弱的氣流,在不停的轉動,經過四天多的暴曬,他的臉已經失去了最開始的白皙,變的微微發紅。他依舊這麼安靜地坐著,每間隔幾個小時,他將身旁瓶子中的清水倒入嘴裡。
這一天,銅獅城如同被點燃了一般,出現了百年難遇的高溫天氣,路上行走的人經常毫無徵兆的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來。偌大的廣場已經空無一人,知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廣場上建築的影子如同幾個火焰巨人,睜著火辣辣的眼,四面八方都發射著刺眼的光亮和溫度。奧格里馬的全身緩緩流出汗水,剛剛落在地面上,就蒸發了,殘留下淡淡的鹽漬。
一個頂著水罐的女人從廣場一邊走進來,緩緩地,慢慢地靠近奧格里馬,她的臉上遮著黑色的面紗,全身被黑色的罩袍遮蓋著,偶爾看見她從袍子邊上露出的赤腳。
她一直走到奧格里馬面前,然後把頭上的水罐放在他身邊,輕輕的對著他做了一個祝福的手勢。奧格里馬嘴角淡淡露出笑意,說道,“謝謝。”女人將水罐放好,又默默的離開了,轉眼,消失在廣場的一側,烈日依然火辣辣的從空中照下來,廣場上空曠明亮,連以前偶爾能見到的烏鴉也消失了。
“臭小子,把那女人給的水分我一口。”廣場旁邊銅鑄獅子下的半獸人犯人大聲喊道。
奧格里馬輕輕挑起眉毛,又笑了笑。
“臭小子,你現在呆在這裡是自找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那女人給你的水簡直是浪費,分給我一口,快點。”半獸人犯人聲音嘶啞,找人要東西也是這麼惡狠狠的。
奧格里馬轉過頭,看著遠處的半獸人犯人,半獸人聽見一個聲音彷彿在耳邊和自己說話,“你為什麼會被鎖在這裡?”半獸人有點驚訝的企圖尋找說話的人,聲音又出現了,“別找了,是我,在你面前廣場中央的那個人。”
“嚯,臭小子,你是法師?居然會心語。”半獸人看著奧格里馬,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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