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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者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你代表自己,還是齊羅家族?”
“我自己。”女子答道,又轉頭將周圍眾人打量了一番,落在相貌奇異的刀鋒身上,然後又望向旁邊的奧格里馬,“他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人嗎?”
“奧格里馬,梵天的憎恨。”無語者有些嘲笑的口吻說道,又介紹這個女子,“奧修,這是風影舞,我們的朋友,一個高超的魔法師,她願意加入你的隊伍。”
兩邊互相介紹,刀鋒對風影舞的寵物十分好奇,風影舞說它叫血雨,血雨聽見有人說它,抬起頭一陣抖擻,一片微小的羽毛從它身上落下來,緩緩飄在地上,接觸地面的瞬間,撲哧冒起米粒大小的一團藍汪汪的火焰。
奧格里馬注意到這細微的現象,從那純淨的魔法之火中可以推測出血雨是高階魔法師才有能力駕御的魔寵,他暗自驚歎,那個自稱是無語者,他們叫做塞涅卡的術士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些人似乎都和一個叫天威的地方有關,都是一些可以挑戰芝蘭帝國國師的巫師,他們中間沒有信奉梵天的神官和牧師,之前從來沒有人提到過他們,這股神秘的力量令人有些恐懼。
“不用擔心僱傭兵團的威脅了,他們已經得到資訊,相信再不會對我們窮追猛打了。”玄石對大家說道。
風影舞得知了眾人的計劃,也知道蒼狼族人組成的誘餌已經前去吸引追兵,同去的還有兩頭守護獅子,她讓眾人繼續前進,她去照顧那些女孩子。然後騰空而起,側坐在一輛部落的大車上,然後對三位咒術師點了點頭,“別讓任何人傷害我。”
風影舞攤開雙手,全身發出微弱的光芒,然後光芒遊動到魔寵血雨的身上,血雨一聲尖嘯,展翅衝向天空。
無語者等人立刻在這輛大車的周圍製作了一個魔法屏障,四頭犛牛拉動的大車仍然還在前進,明顯沉重了許多。
“她怎麼不動了。”刀鋒問奧格里馬。
“她已經離開了這裡,那隻鷹就是她。”
“哦?”刀鋒看著大車上一動不動的風影舞,又往天空望了望。
隊伍已經到達荒原的腹地,這是覆蓋著一層沙礫的戈壁,地面只有頑強的荊棘和石藍花,沒有水,沒有生命,也寥無人跡。
蒼狼族的女人們駕駛著大車,男人們負責隊伍四周的警戒,他們給奧格里馬和元素法師們提供的水和食物越來越少,棋手裡面終於出現了抱怨的聲音,這牢騷剛好被經過的奧格里馬聽見,他和刀鋒都停下了腳步。
“我們立足的地方几乎就是沙漠,幾百裡格的範圍內都沒有水源,你們忘記不久前我們是怎樣經過這裡的嗎?現在蒼狼族把水和食物都給了我們,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在喝什麼?他們在吃什麼?”奧格里馬皺著眉頭,臉上籠罩著一層陰影,用嚴厲的聲音問道,然後用目光示意這些人看看不遠處經過的部落車隊。
部落車隊象一條長龍,秩序井然向南前進,趕車的女人們看起來又髒又疲憊,她們的雙手因為長時間暴露在寒風裡,已經象被切割的皮革一樣滿是皺摺,大車附近跟隨著老人和小孩,他們渾身是土,所有人的雙腿都是傷口和泥濘。
巨大的犛牛馱著沉重的牛皮袋,在凍土上留下深深的足跡,它停下來,翹起尾巴,撒了一大泡深黃色的尿,刺鼻的尿積在牛蹄印裡,有棋手被這股氣味燻的撇了撇嘴。更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跟隨在車隊旁邊的女人和小孩跑過去,跪下圍攏,居然用手捧著牛尿大口喝下去,所有目睹此情景的棋手都睜圓了眼睛,一絲微弱的顫抖從心底滲透到背上。這些部落的女人們,在眾人的目光面前,她們已經沒有任何羞恥,她們將畜生們排出的尿液分完後,很自然的又繼續前進。
“這些女人就在喝這個,而且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奧格里馬一字一頓說道,當他看見那些抱怨的棋手垂下手中的食物和水的時候,他接著說,“珍惜這些食物和水,別浪費,記住蒼狼族為我們做的事情。我們現在能保留的自尊和高貴,正是他們提供的。”
“可恥,你們這幾個使我們蒙羞。”性格有些暴躁的川刀黑著臉罵道。
風影舞離開了三天後返回,她帶來了非常糟糕的訊息,芝蘭帝國的兵團發現了蒼狼族的誘餌,但是僅僅派出了一小半的隊伍去追趕,其他隊伍繼續南下。蒼狼族的誘餌中,扮演奧格里馬的蒼狼少女慕莎伊蕾請風影舞轉告瘋馬首領,她們和十幾名蒼狼武士會將追兵引到荒原的邊沿,然後才會南下追趕部落。風影舞返回的時候發現,芝蘭帝國分離出兩千人的輕騎兵,已經出現在部落大隊身後五十里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