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草堂(第1/2 頁)
文天思量了片刻,也只能先應下來,然後再想辦法吧。應下來就還有一年時間,不應的話,老道一生氣,說不定立即就把自己拍死了。
唉,修仙的人,怎麼都不喜歡講道理啊!
文天哀嘆。
“峰主,小子於靈植一道,還小有天賦,丹峰肯定有很多『藥』圃,小子能不能留在山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因為不願拜師,文天只能另想他途,想要留在丹峰。
實際上,通常來說,外門弟子能留在七脈主峰的很少。
“是嗎,那好,來人!”酒道士這次倒是從善如流,招手叫過一個管事的,“帶他去『藥』圃,給他安排一個差事,順便給他弄個丹峰外門弟子的身份。”
“是,遵峰主命。”管事的應了一聲,然後又衝文天道:“這位小師弟,跟我來。”
文天拜別了酒道士和龍小妹,跟著那個管事的,走出了天璣殿。
“前輩怎麼稱呼?”
“不敢當,叫我花伯就好了,我其實就是這裡一個打雜的,當不得前輩的稱呼。再說了,小武師弟,我可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不給峰主他老人家面子,敢拒絕峰主的好意,記名弟子都不要。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入他老人家的門下,他可是我天道宗,唯一的地階丹道大師,以丹入道,這世上可沒幾個人。”
“我是不願給他老人家丟臉。就我這樣的,拜入峰主門下,那豈不是太有損他老人家的顏面了。小子咱有這個自知之明,所以也就不敢高攀。花伯,咱們這是去哪兒?去『藥』圃嗎?”
“先去雜役處,先把你的身份問題解決了,然後咱們再去『藥』圃看看。別看咱們只是天道宗七脈中的一脈,但也不比外面的宗門仙門差多少,咱們丹峰其實就相當於是個宗門,只不過沒獨立出去而已。你看,這左邊是丹閣,右邊是經樓,經樓旁邊就是雜役處。”
文天順著花伯的手,邊走邊看。
左右各有一大片殿堂。
經樓旁邊,有一個小一號的閣樓,就是花伯說的雜役處。
“花伯,那你說咱們丹峰跟外面的天丹宗相比的話,誰更厲害些?”
“厲害?你說哪方面?”
“丹峰和天丹宗,當然是比煉丹了。”
“這個,沒法比。”花伯不置可否。
“怎麼就沒法比了?難道說咱們比不過他們?”
花伯苦笑了一下,“看來你和其他新入門的弟子也沒什麼兩樣,還是執著於勝負高下。術業有專攻,若論丹術自然是天丹宗高出一籌,若論丹道那還得是我天道宗的丹峰。”
說了半天,還是比不過人家天丹宗。
文天腹誹了一句。
說什麼丹道,那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有本事你煉出好的丹『藥』來才是本事。
文天不知道把龍珠兒弄進天道宗,會不會埋沒了她的煉丹天賦。
他還欠著龍珠兒一個鼎爐,一直還沒找到機會送給她。
兩個人說著話,就到了雜役處。
花伯跟雜役處管事的弟子說明了情況,然後給文天領到了一套丹峰外門弟子服,一個丹峰『藥』圃雜役弟子的身份玉牌。
領了東西,解決了身份問題,花伯又領著文天往後山『藥』圃而來。
“武師弟,咱們丹峰排首位的,就是煉丹,丹術丹道,再其次的,就是靈植,就是『藥』圃了。咱們這後山,從上到下,包括這下面的山谷,幾乎所有靈氣充沛適合種植靈草靈『藥』的地方,都被開闢成了『藥』田『藥』圃。其他各脈也有『藥』圃,但是相比咱們丹峰那可差遠了。”
說著話,就到了後山。
後山並不是就是『藥』圃了,而是管理『藥』圃的地方。
只見一處廣式的殿堂,其上有名,曰:草堂。
天璣殿、丹閣、經樓、草堂。
殿、閣、樓、堂,有點兒意思。
兩人走進草堂。
“花伯,你老人家怎麼今天有空光臨草堂?”
一進去,就有一個管事模樣的弟子迎了上來。
花伯也就三十多歲的模樣,被人稱為老人家,卻也沒有絲毫違和的神『色』,而是走過去,和那個管事弟子咬了咬耳朵,然後這才說道:“武師弟,過來認識一下,這是草堂的執事長老,老張,你叫他張師兄就好。”
文天急忙過來見禮,“小子見過張前輩,以後還請前輩多多關照。”
那個老張急忙謙讓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