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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晚輩終於發現了此事的蛛絲馬跡。”
說罷,他便一拱手道:“恕晚輩放肆,進庫房一看!”
話雖是徵求呂刺風的意見,但他卻未等他回話,大步流星的朝庫房走去,見這少年進到庫房重地,呂刺風眉頭又是一皺,但最終還是未曾阻止他。
待沈辰走進庫房,那空氣中的焦臭味已稀薄近無,他快步趕到庫房一角,蹲下身來,地磚上的水紋變化也快接近消失,沈辰立刻伸手朝上面一按,爾後朝著呂刺風說道:“呂前輩,請看這裡。”
呂刺風順著他的手勢一望,突然眉頭一皺道:“這是……指印?”
沈辰微微一笑道:“正是,這乃是晚輩剛才按下的指印?”
“胡說!這地磚乃是上品的青玉石,堅硬如鐵器,刀斧不能相傷,以你那區區修為怎麼可能在這上面出個指印來!”呂刺風冷笑一聲,大為不信。
沈辰淡笑道:“的確,以晚輩的修為,不可能在上面按出指印,而事實如此,乃是因為這青玉石發生了一些異變。”
“異變?”呂刺風聽得一頭霧水,他乃是前輩高人,卻偏偏被這少年的話弄得稀裡糊塗,不由大手一擺,大不耐煩的叫道,“說重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辰不慌不忙的說道:“不知道前輩可否聽說過‘礦魘’?”
“礦魘?那是什麼東西?”呂刺風微微眯了眯眼。
沈辰聽得心裡有數,其實在問之前,他就有九分確定,呂刺風必定不知道礦魘為何物,畢竟此人雖是江湖前輩,對天地靈寶之物知之若深,但其學問之廣博必定不可能和李乘風相提並論,而就算是李乘風說起礦魘這東西,也說乃是偶爾得一古冊,才知道世間有此奇物,而詢問諸多大儒名士,卻無一人得知此物之名。
既然呂刺風不知礦魘其物,那沈辰如今已有了掌握全域性的籌碼,翻盤在即,他便朗聲說道:“所謂礦魘,乃是上古記載的一種奇異兇物,此兇物伴礦而生,體型收縮自如,小如蚯蚓,大至巨龍。其擁有著極強的探礦能力,常年棲息於礦脈深處,食礦而長,最喜金銀之物。”
“你的意思是,這一系列的盜銀事件是一頭兇物作祟?”呂刺風摸著下巴問道。
沈辰一點頭道:“正是,其實早在之前,我就以為這盜竊事件非常人所能為,就拿前輩府上發生的這件事情來說,這三位小哥都是前輩一手教匯出來的良才,而庫房內嚴外堅,又有前輩坐鎮於此,就算是江湖邪派人物,亦不敢來此搗亂。”
這話說得極為中聽,以至於呂刺風的臉色都比之前好了幾分,而沈辰又道:“這兇物礦魘擁有著一種極為可怕的能力,那就是它能夠分泌出一種液體,能夠在一定時間內讓礦物軟化,軟化之後礦魘便可在不破壞礦物本身的情況下穿行其中。”
呂刺風大覺希奇的道:“天下當真有如此兇物,若它有如此能耐,豈不可以在地下自由穿行,而一旦察覺到金銀所藏之地,自可鑽進庫房大吃一通,爾後再不留痕跡的消失掉。”
沈辰便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這也是為何兵曹監和關都尉都沒能找出線索的原因,恰恰就在剛才,我意外發現地磚的變化以及空氣中那特殊的氣味,才斷定乃是此兇物所為。”
見沈辰一本正經,把這礦魘兇物說得惟妙惟肖,呂刺風雖未有十成信任,但卻也說道:“既然你知道此兇物來歷,那可有抓住他的本事?”
沈辰正色回道:“自然是有,不過,這礦魘能力詭異,要想擒住它並非一朝一夕的功夫。”話到這裡,卻又長長一嘆道,“只可惜,晚輩現在命在旦夕,連自己小命都保不住,談何來對付這兇物呢?”
“你……”呂刺風雙目一瞪,爾後一聲冷笑道,“好你個狡猾小子,不管你說這話是真是假,這兇物是有是無,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把金身果送給你?你這想法也未免太過天真了,老夫十幾歲闖蕩江湖,什麼人物沒有見過,就你那點心機也能瞞得過老夫?”
沈辰笑容收斂,神色一肅道:“呂前輩你是位生意人,那晚輩也不和你談交情,咱們就談這生意好了。前輩未聽過礦魘其物,並不等於它就不存在,若前輩以為晚輩是為了取得金身果而不擇手段,有意欺瞞,那隻能說前輩你也小看了晚輩的骨氣!這礦魘嗅覺靈敏,一旦鎖定了目標,便絕不會輕易放手。此番因為受到驚動,它暫時逃跑,但擇日必定再次前來!”
“再次前來又如何?你以為我呂家是什麼東西都能隨便闖進來的?”呂刺風嗤笑一聲,一時威風凜凜。
沈辰神色一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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