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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下來,才到達了讓人分不出清楚現實虛幻的強度。
若是普通人,被怨念製造的場景所迷惑,最終必定落得慘死之態,這就好象中了催眠般,那種心理上的暗示能力強大到極限地步的時候,便會從心理影響到生理,心臟都可能自動停止跳動。
幸而他歷練非常,才在最後關頭清醒過來,眼前視野驟然一變,又回到了場中,爾後他便發現其中一個鬼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身體極度的扭曲,爾後化為縷縷塵煙。
沈辰豁然明白過來,這礦晶上帶來的怨念之力重現了其主人死亡時的經歷,以怨念迷惑人心,致人於死地。
但自己堅定心神,不為其所惑,則會大大削減怨念之力,再加上異火之力,則達到了將這怨念消除的地步。
既然明白了這驅邪之法,沈辰自不多想,他主動的盯上下一個鬼魂,讓對方透過自己的眼睛侵入靈魂之地。
剎時間場景再變,沈辰出現在一個大富之家中,雖然有了前次的經驗,但這並未讓沈辰的意識完全無阻,這一次亦是在接近死亡之時,他才渾然間清醒過來。
消滅第二個怨念,沈辰亦不由得冒了身冷汗,這消除怨念的活兒簡直就是拿小命開玩笑,他的意識畢竟還未強大到能夠不受這些鬼魂控制的地步,只是,如今這事態卻讓他無法選擇,他把心一橫,再次進入了第三個鬼魂的世界中。
和怨念不斷接觸,他經歷著這不祥邪石所經歷的種種場景,一遍一遍的體驗著死亡的滋味,一次次在瀕臨死亡時反敗為勝。
與此同時,那些被削減了力量的怨念再次撞擊在異火之力下時,再也承受不住異火之力,宛如風中殘燭般帶著嗚咽聲飄散。
蕭家諸人自是不知道沈辰所經歷的兇險,只是見到這些鬼魂在異火之力下一個接著一個淒厲慘叫著消失,心頭震驚之極,誰也沒想到沈辰不僅武道修為驚人,竟還擅長這道宗之法。
如此之事簡直是匪夷所思,若是聽聞他人講起,眾人只怕絕然不信,只是如今親眼所見,由不得質疑。
眼看少年屹立如山,雙目如電,一身火焰繚繞,宛如火神下凡一般,直是讓人看得目不轉睛。
待到最後一個怨念消失一空之時,經歷了數十次死亡之痛的沈辰終於迴歸本體,他長長噓了口氣,冷汗已打溼衣衫。
眾人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正待鼓掌歡呼,卻見蕭戰驚呼一聲道:“石頭的顏色變了!”
眾人舉目一看,便見不祥邪石上的血光已不見了蹤影,如今便只剩下黑色和金色兩種色澤。
“傳聞辰弟在大戰赫連水之時,全身火焰沸騰,宛如火神降臨,我一直以為不過是坊間添油加醋之說罷了,沒想到竟真此事,赤火焚身,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蕭榮掩飾不住驚訝,嘖嘖稱讚。
眾人皆是連連驚歎,連聲附和著,蕭戰更是哈哈大笑道:“辰弟當真非凡人,怪不得夏侯軍在他手上吃了虧,我爹可真是好眼光啊。”
沈辰則是暗噓了口氣,慶幸險險過關,看來日後遇到邪物還是謹慎為上,否則這上面的怨念若再強大些,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他鎮定下來,便說道:“如今這礦晶已沒了邪氣,應該不會再引來血光之災,且先將它藏起來,日後找機會再讓它露面便好了。”
“的確,雖說趙家血案中丟失的乃是三色奇石,民間官方都尚不清楚那便是這不祥邪石,不過齊家人確是知道的,只怕要回去把這事情稟告給二叔,看他如何決策了。”蕭榮沉吟道。
於是眾人便即刻返城,兩日之後回到囚虎城時正是清晨,剛進家門,便見到一身戎裝的蕭震要前往軍營。
一見到蕭戰,蕭震眉頭便一沉道:“幾日不見你蹤影,又是跑到哪裡去玩了?”
蕭戰連忙說道:“爹,孩兒此次可不是去玩,可是去辦了一件大事。”
“大事,你能辦什麼大事?不用回家了,跟我去重騎軍營一趟,今日正有重要的會議要談。”蕭震沒把這話當真,邁步就走,他對兒子管教甚嚴,期望自也過高,說起來在同齡人中,蕭戰卻也資質出眾,只是未有什麼機會讓他發揮罷了,因此他說辦什麼大事,他自然以為是在說大話。
蕭戰則連忙說道:“爹,去重騎軍營不急,你且先聽我把事情說說,這裡不方便,咱們到小廳去。”
見兒子這般神色,蕭震倒有些狐疑起來,這才看到沈辰和蕭榮也在場。
蕭榮此時也說道:“二叔,戰弟沒有說笑,事情確實重大。”
見蕭榮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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