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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沈潛年紀也才二十二三歲的樣子,自然更無法相比。
“連本家大門都還沒進,就在這裡說得好象六品官位已經是囊中之物一般,莫非你們以為我霸州之地就只有你們幷州和長州兩州不成?”
一旁一個冷麵青年冷冰冰的道了句,旁邊便有一個黑衣青年傲然說道:“什麼幷州四大才子,長州四大公子,沈風沈兄可是我們連州的第一才子,官列連州八部府司市府執事,六品大員。”
這話一說,場面頓時多了幾分劍拔弩張的氣氛,沈潛和這沈風二人更是目光觸及,彷彿生出火花來,看對方都有些不順眼。
在場四五十人,都是分支子弟中的皎皎之輩,能夠如此年紀坐到六品官位也僅僅只有這二人,而刑部七品官只空出一個,二人皆是勢在必得的意思,自然將對方當成了勁敵。
皇城之官都是要加上三品,七品之官也就等於地方上四品官一樣,若然能夠得到,自然乃是大大的升遷,而且這官職還是在刑部,自然意義更是非同小可。
315章 沈府之行(完)
第316章 門外受辱
氣氛緊張如弦弓,這嫡系最傑出的兩人之爭,其他人自然不敢插足,一般分支的眾人也都涉足官場多年,老於世故,也看得清楚這其中的道道,兩不相幫乃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更何況,身為普通分支的他們,自然也沒有資格去參與到這樣的爭鬥中。
二人如龍爭虎鬥,眼神熾熱,氣勢相撞,令在場都頗感到幾分壓抑。
只是這樣的場面和千軍萬馬,生死大戰比起來,簡直沒有任何的可比性,所以唯有沈辰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壓力,見這場面僵持,他便輕咳了一聲,問道:“諸位可知道這後門什麼時候能開?”
眾人幾乎齊唰唰的一扭頭,望向說話的年輕人。
沈潛自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和馬車擦肩而過的少年,對於他打岔的事情頓時油然升起幾分怒意,剛才他可是想在氣勢將這個所謂的連州第一才子給壓下去,讓他知道自己在官場幾年所積攢起來的氣勢可是非同尋常。
但這少年這麼一打岔,便是前功盡棄,他便一瞪眼道:“好個沒教養的小子,誰教你在別人談事的時候打岔的?”
相比起眾人華麗的衣著,佩玉戴冠,有馬車代步,有僕從跟隨,沈辰只是孤身一人,在身份上分明遜色於眾人,沈潛打著官腔訓斥,便是看準這少年出身低微,決然不及自己。
被如此訓斥,沈辰倒也不生氣,他並沒有興趣和沈潛計什麼,只是笑了笑,說道:“潛兄見諒,在下並非是有意打擾,只是覺得時候不早,所以隨口問問。”
“呸,誰是你潛兄,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官稱兄道弟!”沈潛把少年的隨和看成了是陪笑之意,更是認定這小子沒有後臺,一腔怒氣便都出在他身上,話中傲然姿態畢現,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見沈潛如此自以為是,沈辰也懶得去用熱臉貼那冷屁股,聳聳肩,索性不語,等待著後門開啟。
只是沈潛這邊卻未有放過他的意思,沈霖打量了他一下,鄙夷的說道:“潛兄何必和這等人計較,你看他身上也有幾分書生氣,卻未佩美玉,未戴文冠,分明是家中無錢買不起這貴物,指不定這一身衣服都是掏了家中老本才湊齊的。若我猜得沒錯,此子只怕是那縣溝溝裡的分支,更未曾入得仕途呀。”
這所謂佩玉戴冠確實乃是文人官家們的一種習俗,以示高雅清修,不同於俗人。而從一個人的佩玉品質雕工、其文冠品種做工,便多少能夠分辨出此人的身份和地位。
而不佩玉而不戴冠,便如同俗人一般,非文官中人,乃是文人穿著之大忌。但卻也有一些文人,因為家境貧窮而買不起這美玉,自然也就不戴這冠帽。
聽沈霖這麼一說,眾人便都恍然大悟起來,而見到少年沉默不語,沈潛更彷彿找到幾分興趣似的,似笑非笑的問道:“小子,莫不成被霖兄說中,你果是哪個縣裡的世家分支?”
沈辰哪裡聽不出對方這譏笑的意思,但對於出生,他並不引以為恥,相反,有著如此和睦的家庭,有著疼愛自己的親人,這乃是世上為人最大的自豪,他便淡淡一笑道:“霖兄確實好眼力,在下確實是縣裡出生。”
沈霖便哈哈大笑起來,擠眉弄眼的嬉笑道:“這麼說,你果然也是沒有得到舉薦,直接就來本家了?”
“算是吧。”沈辰倒也未隱瞞,點了點頭。
一聽這話,眾人更是笑得開心,就連沈風那邊也都是陣陣冷笑,一臉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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