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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佩玉,脫掉冠帽,沈辰慢慢朝殿外走去,路過刑部大員這邊,朝著沈元禮微微一笑,沈元禮頓時臉色一變,這傢伙莫名其妙給自己打個招呼,那這小子果然就是今晨過見那少年呀。
而待沈辰來到殿外,這距離近了,沈辰目光掃過眾人,在沈潛等人身上分明多停留了一下,爾後深邃一笑。
一見到這笑意和那如刀子般的眼神,沈霖頓時背脊發涼,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且這距離近他把沈辰的容貌看得更加清晰,不由顫聲道:“果然,果然是他……”
沈潛不解道:“霖兄你在說什麼,什麼是他?”
沈霖壓低聲音說道:“這位沈大人,就是咱們早上見過的那青川少年呀。”
“什……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沈潛大吃一驚,沈風在旁邊也聽得仔細,臉色陡然一變。
沈霖舌頭打著顫,說道:“絕對不會有錯,剛才他看過來的時候,分明對我笑了下,我們和這位沈大人素未謀面,他如此態度豈非有鬼?”
眾嫡系聽得也都臉色不好,他們雖然出身沈家,乃是普通世家無法可比,一片大好前程。
而沈辰雖然僅僅是司馬侍,論背景和眾人無法相比,但是,他憑藉著青嵐國可謂一步登天,如今看這樣子,分明和皇族齊平,皇帝的器重讚賞之意甚濃,而大皇子朱顥亦表現出了相當的興趣。
於是,眾人和沈辰的比較,便成了一個世家和一個王國的比較,怎能不落下風?
沈辰能夠在如此場合,和皇帝都談笑風聲,但眾人卻只能待在這外殿盡頭,和皇帝之間的距離遙遙而不可及。
當然,沈辰若要報復眾人奚落之事,或也得掂量一下,但是,以如今這走勢來看,沈潛等人卻有種暗生不妙的感覺。
這時,霍鐵沉聲說道:“沈大人,石侍衛,陛下給的彩頭可是需要用全力來爭取,若然你們故意留手,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一句話將場中氣氛變得凝重起來,石卓雙肘收於腰間,暴喝一聲,沸騰的氣息便宛如野馬奔騰般噴冒而出,而渾身上下更渡上了一層色澤更加明亮的古銅色,就好似是一具銅人似的。
相比於石卓氣勢外放,沈辰則顯得氣勢全無,他就那樣靜靜站在對面二十丈遠的地方,負手而立,嘴上勾著一抹淡笑。
但是,這分明的毫無氣勢,卻又讓人彷彿看到一個面對千軍萬馬都鎮定自若的強者風範。
“沈大人,得罪了!”
石卓沉喝一聲,朝著沈辰狂奔而去,他全身氣息渾然一體,便彷彿罩著幾層盾牌似的,厚重如金剛,而同時,這種厚重讓他的力量成百倍增強,踏腳之地,,堅硬的地磚更是“咔”的一聲裂成數塊。
眾文臣見此狀態都不由得輕噓一聲,這鋪地的石磚厚足有一掌長的厚度,這一腳竟然能夠震裂,那若是踢到人身上,豈非是連骨頭都能震成渣。
自然,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場無論是諸位大將軍、將軍,抑或是在場侍衛,都能夠感受得到石卓身上這強橫的氣息。這一腳之力,足有千斤,而且,隨著不斷奔跑的蓄力,其力量還在不斷的強化。
一晃眼的工夫,石卓距離沈辰已經不過三丈遠,而此時沈辰依舊巍然不動,彷彿未曾看到這眼前的勁敵一般。
石卓衝鋒中捲起的氣息宛如氣浪般瘋狂朝前湧去,人未至,氣先行,沈辰周邊的地面都發出咔咔的輕響聲,似乎隨時都會裂開一般。
然而,少年不僅僅只是未動那麼簡單,他的衣袍也未被這氣浪所捲起,就那樣悠然的貼身而下,讓人覺得甚是怪異。
而見到沈辰如此狀態,霍鐵倒是微微頷首,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小子,勁風陣陣,卻悠然而立,看似輕鬆,實則氣息內斂,收放只在一瞬間,其雙目緊盯對手,為的就是找到一招制敵的機會。”
霍鐵一語道破玄機,眾將軍自然都點頭稱是,只是,這方法縱然對,但要想看到石卓功力上的弱點卻並非那麼簡單。
這鐵石神功既百年一現,那自然乃是高深莫測之學,就算是諸位大將軍,這一時半會兒的工夫,也未看破這功法上的破綻。
而這一語落地之時,石卓距離沈辰依然僅有丈餘,他一腳踏地時,腿微微一屈,借力驟然暴起,速度在瞬間陡增十倍,宛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沈辰飛去,與此同時,右拳疾閃而出,蓄積著十數步奔跑中產生的數千斤力量,直接招呼了過去。
於統領不由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他才不管這少年是如何得了斬殺敵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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