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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頓時忐忑起來,爾後便聽到朱天兆冷聲叱呵道:“鄧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盜取國庫重寶!”
一聲如驚天霹靂,嚇得鄧夏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慌張大聲叫道:“冤枉啊,陛下,臣豈有膽子敢盜取國庫重寶!”
鄧妃也一時慌了,連忙說道:“陛下,弟弟絕不敢做如此荒唐之事,還請陛下明查。”
刑部尚書沈元德這時開口道:“陛下,要查明此事何其簡單,派人去國庫那裡查一下,看看祥龍御七彩還在不在,不就真相大白了麼?”
朱天兆便點點頭,沉聲說道:“趙大人,你親自去趟國庫,給朕看看,那石雕是否還在?”
趙中崇領命而去,殿內諸臣皆是埋頭互望,不知道這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唯有鄧江如熱鍋上螞蟻,把這侄子罵得個半死,同時眼珠急轉,構思著對策。
未過多久,趙中崇便匆匆趕了回來,大聲稟告道:“稟陛下,馬家的祥龍御七彩確在國庫之中。”
“什麼?”朱天兆大為意外,鄧夏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朱天兆親自走下寶座,來到石雕之前,圍著此物轉了一圈,一時間也有點拿不準了,又朝著趙中崇說道:“趙大人你也來看看,這是否是出自馬家之物?”
趙中崇走過去,仔細辨別之後,便答道:“稟陛下,馬家先輩的刀功有‘千絲一線’之稱,其技法之高超無人能夠仿造,單看這刀功和其神韻而言,只怕唯有馬家才能夠做到。而且,要想證明此物出自馬家,其實還有另一個方法,這七彩玉本來產量就不多,若兩物皆出自馬家,應屬於一塊玉石,那在色澤上自有相連之處。”
朱天兆微微頷首,便沉聲說道:“來人,去將國庫中的祥龍御七彩石雕搬過來。”
未過多久,另一尊祥龍御七彩的石雕移到了大殿中,待兩物並列,諸臣皆不由得發出陣陣驚噓聲,只因為兩尊石雕竟是同等大小,其龍似出一胎,神韻相近,而且從色澤的分層上分明可以看出是出自同一塊玉石。
沈辰看著這石雕,故作輕咦了一聲,說道:“父皇,若兒臣未有看錯,這兩尊石雕分明是一公一母呀。”
“什麼?”朱天兆皺了皺眉頭。
沈辰走下來,指著兩頭龍分析道:“父皇請看,國庫裡的這頭龍,雕工暗含柔勁,其形如形雲流水而細膩非常,其神韻陰柔,而這一尊,其雕工粗獷有力,其形威武霸道,神韻陽剛。”
“照殿下這麼說,還真是一公一母,那這母的……”趙中崇附和著,話到這裡,便戛然而止。
而朱天兆何曾聽不出這話中後面的意思,他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鄧江怒叱道:“鄧丞相,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馬家分明兩尊石雕,一尊竟在你家祖宅,另一尊母龍雕像竟然在國庫!”
鄧夏哪裡知道這石雕還有公母之分,他再愚蠢此時也明白捅了個大漏子,而鄧江則是連忙站起身來,稟告道:“陛下息怒,此事是天大的誤會,臣必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
沈辰可不給他機會拖延時日,冷聲說道:“鄧大人該不會是你早就知道馬家有兩尊石像,而得其一,送其一吧?”
“臣豈敢如此斗膽?其中必有誤會!”鄧江連忙辯解,看似一身正氣凜然。
“這能有什麼誤會?鄧夏已經說明了此物是在貴家祖宅之內,莫不成是他說謊不成?在陛下面前說謊,那可是欺君之罪,罪大當斬!”沈辰話到了後面,字字如刀。
鄧夏頓時渾身一顫,哪能料到事態突然急轉直下,他初還以為這馬家石雕必定是什麼不得了的傳世之物,但現在越聽越覺得對自己大為不利。
他連忙把目光投向姐姐,鄧妃也擔心弟弟安全,便急忙說道:“陛下,我鄧家世代忠良,此事必定有所誤會。”
朱天兆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於她作為一個妃子,干預這朝政自是有些不悅,畢竟,如今的鄧妃對他的影響力因為沈秋月的出現已經大大削弱。
沈辰則大聲說道:“正因為鄧家世代忠良,此事才定要說個清楚明白,否則傳出去豈不給鄧家臉上抹黑?再說了,此事不可謂小,分明兩尊石雕,母的送給父皇,這是何意?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對我皇族的不敬!”
沈辰這話擲地有聲,一身霸氣天成,頓時讓群臣皆不敢多言,同時也覺得這皇子此話公正,真個是為鄧家著想,若今日之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只怕惹來一堆嫌話,同時也感覺事態之重大。
確實,若然僅僅只是兩尊石雕,這事情或不算有多大,但卻偏偏分了個公母出來,公龍落到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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