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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人住進來,話說是大理的奶奶在世的時候,被家人隔離來此居住。
“剛才我烤紅薯的,不相信可以問棒子,肯定是跑遠了,我們到後山看看!”大理皺眉說道。
“快點一起到外面搜!”
而兩人在床底下快憋不住了,凌浩宇伸出頭來又伸手將廖芳給拉出來說道,“其他人呢?”
第249章 丫頭是你嗎?
凌浩宇摸到滿是疙瘩的手臂,原本白白嫩嫩的女孩,怎麼長了那麼多的疙瘩?剛想出聲的時候,廖芳低著頭抽出手連站都沒有站穩還有拼命地掙扎,這一刻,這點倔脾氣又勾起他對顧希的思念。
顧希已經失蹤了有一段時間了,而她那幾句冷言冷語一紮進心裡,和故意挑逗他生氣的經典動作與表情來回地呈現在腦海裡。坐落在韃子村北側的山頭中央,這個地方設立了一個茅草房專門用來囚禁的地方。看上去是簡陋了些,可從未有從裡面逃脫過的先例。
院子裡有五六條狂犬見一個咬一個,所以村子裡的人,也很少經過此地。
即便是知道轉來拿來囚禁人的地兒,也沒有人敢舉報,因為石海達在村子裡的地位,大家都不敢去觸怒,再說村子裡排外的風氣盛行,即便是逃出來了,也會被舉報抓回去,於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逃出來也是死,還不如在裡面自生自滅來得乾脆。
所以一旦有外人上門來,是女娃的就是考慮逼迫留下,而男人則想盡辦法索取值錢的東西,若是不配合連命都沒,據說,即便是那些人逃了出來,回到家裡就生了一場大病到頭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照禮節上的說法,假若有人陪同女娃結婚,都要喝下他們村子自制的淨身茶,愚昧的村子總是排外,說是外界的人會帶不乾淨的東西,於是以喝茶來消除。
天色微微亮,她聞到濃濃地血腥味,皺眉慢慢地起身,昨晚被棒子暴打了全身都是鞭子印,心想著期望太大,失望越大,這一天她沒有等到男人來救她。
任由粗暴的歹徒,握著鞭子在身上抽得厲害,滿身都是傷口,可在被打的時候,即便身子動彈不了,她真的忍下不留一滴眼淚。她憑什麼不受待見,而原本要做漂亮的新娘卻莫名被劫持,到了這種荒涼的地方,好比沙漠裡渴死一樣的難受。
此時,慢慢地睜開眼睛,原本以為自己走進了天堂,而看見一切都原封不動地展現在面前。
顧希皺眉地扶著麻木地雙腿,慢慢地將身子靠在柱子上,而此時正是露水很重的時候,冰涼的水滴剛好廝打到臉上,滴落到眼前是那樣的渾濁。她已經好久沒有洗臉,連命都快保不住,她還顧及這些幹嘛?
算是被暴打之後,一點心理安慰吧。棒子只是將鐵鏈鎖住她的雙腳,讓剛抽出血淋淋的雙手伸到面前,手裡一直捏著那小豬這回是說著就會哭泣了,“既然活得那麼痛苦,那麼就讓我死吧!”
難道這東西失去了鏈子就不靈驗了,想著便覺得凌浩宇只是拿個小玩意來哄著她開心而已,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意義?一滴滴眼淚低落在膝蓋上,絞肉般的疼痛。她流是伴著血滴的淚水,對,這是血淚。是不是意味著她,即便哭得血都流出來了,那也是徒勞,根本沒有人來救她?
“恨透了所謂的愛,殘愛,溺愛,一切都是當屁!”
她到底是怨恨自己愛上了,還是怨恨凌浩宇沒來救她?絞盡腦汁怎麼都想不明白?
此時,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對了,沒錯,昨天聽到兩個男子對話裡提起村子的傻兒子要結婚,今天村子的人多半是集中在村長家裡。那麼今天,就是逃脫最佳時候。
她望著屋頂,幻想著自己在一片藍天上游走。
對!
他們越來是不希望她存活在這世上,就偏要健康地活著氣死那些缺心眼。
對!她一定想辦法逃脫!
即便站不住腳,也屢次嘗試,拖著鏈子一步步地往門口裡去,伸出發抖的手推動並沒有任何反應。
毫無疑問,外門肯定是鎖住探出個頭來,看見幾條花白的狂犬躺在院子裡沉睡。呼吸得那樣的用力,而後她又爬到四周圍的圍牆看看是否能想到辦法出去。
“目標在思涵山中半山腰右邊的岔道周圍。”凌浩宇聽到訊息的提示聲音,一翻開竟然是個陌生電話,發來的資訊慌里慌張的念出道,“思涵山?”
“誰給你發的訊息?”廖芳坐在火爐旁邊說道。
“目標在思涵山半山腰右邊岔道周圍?誰在更我發的訊息,那是丫頭在的地方嗎?我趕緊撥出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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