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裡維還要平凡,你會怎麼想?”
這句話讓墨菲斯有點被雷劈中的感覺,腦袋裡震驚萬分,卻很快平靜下來——因為他從來也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學習魔法的料,接受這種現實倒也比任何人都要迅速。
“應該的吧。”
墨菲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原本事實就是如此的,你的父親是劍聖級別強者,自然你應該繼承父親更多一些,但是從你的髮色、瞳孔色甚至身體結構都和你的父親差異不小,這意味著什麼?”
墨菲斯不懂,他不懂大陸現在對於遺傳學所做的研究大概是什麼結論,而老傢伙唐吉坷德更不會給他講述什麼父母血統對自己的影響,所以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黛拉微笑,笑的很玩味。
隨後她卻沒有說出那個或許讓那個墨菲斯感覺不可思議的事實,只是指了指他的胳膊,道:“讓我看看。”
墨菲斯輕輕將華貴的外套袖子捲起,露出了他纏繞著繃帶的雙臂,不過在繃帶盡頭處,那魔紋的痕跡清晰而明顯。
黛拉一幅意料之中的表情,微微眯著眼睛握住了墨菲斯的左臂,手指在那因為衣服而露出並不多的魔紋上劃過。
這一瞬間,墨菲斯猛然張大了雙眼。
當初在胡克鎮體會過的感覺猛然傳來,這種彷彿渾身在燃燒的痛感他永遠不會忘記——但是此刻更加強烈。
黛拉的手指離開,墨菲斯深深吸氣,劇烈的喘息著。
“既是恩賜,也是詛咒呢。”
這位永遠籠罩在神秘面紗背後的魔法師退後一步,輕聲道:“今天就到這裡吧,給你放個假,等離開塔倫斯之後來這裡一趟。”
“是的,導師。”
墨菲斯躬身行禮,彷彿逃離一般推門而出,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的他在離開黛拉的視線後險些癱倒,扶著牆壁喘息半天之後才算緩過勁來,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塔樓。
站在窗戶旁向下俯瞰的魔法師黛拉露出了一個常普通人永遠無法見到的微笑,這個表情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在黛拉的臉上了,似乎再不這麼笑一次,這位魔法師便會將它徹底遺忘掉。
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這個時代,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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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圖爾特大街七號,溫德索爾公爵府。
一隊馬車從府邸中駛出,雖無浩蕩*聲勢,卻無形的讓原本就空曠的街道更加壓抑。
紫鳶尾花的徽章在陽光下閃爍著內斂的光澤,馬車行駛平穩異常,老管家依舊親自擔任車伕,不過這一次沒有像在塔倫斯學員是穿著黑衣,而是一襲深藍色的名貴手工衣飾,雖然是管家,但袖口的銀扣和領子上用於裝飾的金屬扣花遠遠不是普通下為貴族能比擬的,馬車有著暗紅色的色調,底紋黑的異常深邃,綢緞窗簾輕輕飄蕩,拉車的馬匹高大沉穩。
駛出斯圖爾特大街,穿行三條安靜的街道,沿途諾貝區的街道永遠是如此的氣氛,安寧而從未有世俗的紛擾,雖然很大程度上這就如同貴族之間那笑裡藏刀的社交一般,往往在平靜的水面下是暗流湧動,但是在君士坦丁,即使牧首大人被刺殺,也不會有人在諾貝區的街道上呼喊奔跑。
不疾不徐,不溫不火。
總體面積僅僅佔了君士坦丁十分之一的諾貝區有著君士坦丁半數以上的財富,如果將諾貝區邊緣的潘塞爾魔法學院算上,這個數字會變成九成。
足以想象,此刻溫德索爾公爵的目的地聚攏了何等驚人的財富。
四周的建築算不得高大,卻規整而透著濃濃的底蘊,都是屬於帝國伯爵和子爵的府邸,不過在駛出最後一條街道進入眼前這片區域後,四周的建築物倏然消失,留餘的是一片圓環狀的巨大空地。
地面不再是普通的青石路,而換成了漆黑如夜的黑色墨石,時不時的有光芒閃爍著,證明這之下有著深奧而力量強大的魔法陣。
車隊在這裡停止前進,老管家躬身下車,拉開了車門。
阿卡爾?溫德索爾,這個帝國之中素來對魔法不感冒的鷹派貴族親自來到了潘塞爾魔法學院這個他曾經在某次宴會上揚言“一群不可理喻的瘋子聚集地”的地方,為的,僅僅是給自己的兒子爭取一個入學名額。
衛隊恭敬的擺列好了陣型,溫德索爾公爵抬起頭,望著這個君士坦丁僅次於聖羅蘭大教堂的標誌性建築物,微微嘆氣,隨即邁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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