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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耍賴撒嬌這種事情從小就接受騎士訓練的她自問做不出來,心思亂糟糟的莉莉絲覺得自己實在太過憋屈,最終氣的跺跺腳,竟臉紅著一聲不吭地走了。
當然誰都明白這可不是害羞,而是惱羞了,至於成不成怒,天知道。
似乎打了勝仗的墨菲斯揚著眉毛看她離開,突然間莫名想笑。
等這位別人眼中的瘟神離開,三位舍友瞪大眼睛彷彿見到新奇動物一樣衝進宿舍,默契異常的圍住了墨菲斯坐著的床鋪。
“老實交代吧,難道溫德索爾家族和郎基努斯家族定了親?沒可能啊。”
希丁克都沒有了平時的淡定摸樣,看著墨菲斯的表情可謂滑稽的很,好似看到玫瑰花苞開出了紫羅蘭一樣,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這倒沒有,我只不過是前幾天跟她打了一架,所以——”
“主啊”胖子布澤爾啪的捂住臉,“你跟她打了一架難道上星期傳聞給她揍趴下的那個人就是你?”
墨菲斯點點頭,布澤爾哀嚎一聲,趴在床上聲音誇張的高呼“哈利路亞”。
“這傢伙終於找到以身相許的物件了,他發過誓,誰打趴下那個傢伙,他就嫁給誰。”希丁克邊開玩笑邊抬腿踹了一腳胖子的屁股,轉頭道:“趕緊收拾東西去,要不晚上又該讓那群懶貨搶先了。”
科文在旁邊一聲不吭地打掃著衛生。
“莉莉絲真有那麼可怕?”墨菲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哈迪斯親王沒有常人想象的那般寵她女兒,他似乎和莉莉絲關係有些僵。”
“下一次,記得別說後面這些內容。”
希丁克伸手製止了墨菲斯,“即使你信任我,也不要隨隨便便說出這些東西,對我好,對你更好,但是說多了,對誰都不好。”
墨菲斯明白這個傢伙論貴族那一套說話藝術可比自己在行的多,點點頭不再多言,心中卻有些暖。
“今晚出城訓練,剛接到的通知,時間一個星期。”
希丁克起身,也沒有再過多詢問關於那位瘟神的訊息,指了指窗外道:“中午的食堂會有肉食,多吃點,晚上出發,現在收拾一下提早去集合,晚一秒教官會罰跑圈的。”
“沒問題。”
墨菲斯起身,看著旁邊布澤爾正在把臘腸往包裡塞,疑惑道:“伙食自帶?”
“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吃吃野味更好,但是通常後勤只會給你乾麵包和水。”胖子頭也不抬的嘟噥道,還順手拿了一小袋不知哪的秘製辣椒粉放在貼身衣兜裡,“野外訓練無外乎讓我們適應複雜地形操控馬匹的能力,當然還讓你學會忍受一個星期不洗澡後渾身的怪味兒。”
“野外拉練的時候科文愛打呼嚕,希丁克總是磨牙,”胖子隨後用細不可查的聲音悄悄對墨菲斯道,“晚上多擔待點,但別說出來,貴族雖然臉皮厚,但是至少這裡,內心要學會有別人。”
“瞭解。”
莫名的,墨菲斯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並不知情的希丁克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日曆,輕聲道:“日子還好,後天是滿月,晚上視野會好一些,希望半夜別又瞎吹集結號。”
滿月,墨菲斯神情有些恍惚,沒來由的想起了唐吉坷德曾經說過的許些隻言片語
入夜。
塔倫斯學院外的塔樓在月光下顯得寂靜異常,像是一頭沉睡的巨獸。
但是高塔內,場景血腥而詭異。
從一位血族嘴裡摳出秘密很難,因為歲月磨礪了一位長生者的神經,讓他們有足夠強大的意志去對抗所謂的酷刑,不過此刻躺在解剖臺上的這位血族體會到了真正的恐懼為何物——物理方式或許無法讓這位血族有什麼懼怕心理,但是一位掌握魔法奧義近千年的魔法師,讓人開口的手段當真在是數也數不過來。
“地下秩序的洗牌總是這麼毫無徵兆,溫德索爾家族似乎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呢。”
黛拉目光沒有停留在形象已經變得讓人作嘔的血族身上,手捧一本不大的《異端簡史》,似乎梳理著書中一份並不算長的名單上的人物關係,這本書有著純黑色的封皮,封面卻繪有著一個倒立暗紅色十字架,書皮材質未知,看不出新舊。
“卑賤的活著,總好過光榮的死掉。溫德索爾作為短生者中最狡詐的存在,比我們更瞭解這句話的意義,讓我說出這些秘密對你沒什麼好處,地下秩序的龐大遠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想象的!”
“還真是夠精明呢,高傲和高貴,所謂的長生者總是混淆這其中的概念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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