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4 頁)
真的點頭,隨即猶猶豫豫的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老人有些促狹的看著自己,頓時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看穿了,臉蛋愈發紅了起來。
“他去了一趟遠方,可能很久才會回來。”
阿奎那輕聲道。
“多久?”
“也許要等到你站在皮爾斯峰俯瞰布拉格教區的時候。”
阿奎那眨眨眼,皮爾斯峰、布拉格教區,這些東西聯絡到一起後只能指向一個答案——拜占庭第一大教區布拉格領地的區主教。
貞德懵懵懂懂,不知道阿奎那的這句話代表著什麼,只是眨了眨眼睛,問道:“他要走的路很遠麼?”
“我相信你也可以走到。”
“恩!”
貞德點點頭,帶著一點小釋然,和老人沒有再交談過多,這位看上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老人便離開了神學院門口,從始至終沒有踏入學院一步。
貞德不是沒有邀請老人進去休息,可是阿奎那卻淡淡搖頭拒絕,沒有解釋原因。
……
君士坦丁在最近的一個月裡似乎風平浪靜,但是上層貴族圈子卻永遠不乏重量級訊息作為談資。
一個新聞是親王哈迪斯的女兒直接從柯西騎士學院提前完成學業,隨即進入了原本為溫德索爾家族那位失蹤的繼承人準備的第二梯隊騎士團,而那位親王兼圓桌騎士父親毫無廢話,直接扔給了他親生女兒一套制式裝備便不再管,連個多餘的扈從都沒有。
另一個訊息則是溫德索爾公爵府自從接待了一位黑袍女人後便恢復了往日的寂靜,那位之前已經把自己關在府邸好幾天沒出門的公爵似乎恢復了以往的鎮定,整天為即將開始的戰爭往返於皇宮和軍部之間,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至於那位黑袍女人是誰,有人查證的訊息卻是一位在塔倫斯學院任職的普通魔法老師,後果自然是溫德索爾淪為笑柄——都什麼時候了,隨便找個魔法師就想解決問題麼?
反正所有人已經當紫鳶尾後繼無人等待凋零了。
只不過沒有人知道魔法師黛拉和最後神秘趕到的阿奎那到底在溫德索爾公爵府商討了什麼,上位貴族們從那天之後得知的唯一訊息就是宗教裁判所對於邊境的異端審查力度似乎增大了一些。
冬日的拜占庭略顯蕭瑟,似乎預兆著帝國一段動盪時期的到來。
……
赫拉城的氣溫在進入冬天后下降了不少,街上的行人裹上了厚厚的斗篷,寒風吹過時似乎都不願抬頭,眯著眼睛朝手中哈著氣,只想著回家面對溫暖的壁爐。
然而在陰暗的東城區奴隸市場,一個少年的身影似乎倏然間打破了寒冷所帶來的寂靜。
灰白色的衣衫,皮質釘釦和皮靴為深棕色,拉起的兜帽下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略帶一些胡茬的下巴,後背掛著箭筒似的物件,腰間一柄短劍,做派很像是僱傭兵或賞金獵人。
只是他肩膀上懶洋洋趴著的折耳貓卻讓本該嚴肅的氣氛顯得有些滑稽,灰色條紋的貓咪時不時的用尾巴遮住了少年的視野,後者也不伸手撥開,只是目光冷淡的掃視著四周被禁錮並瑟瑟發抖的奴隸,徑直來到了競技場的報名處,輕輕敲了敲那章骯髒而並不寬大的桌子。
正在打著盹的管理者抬起頭,表情瞬間一愣,繼而用一種和第一次面對墨菲斯時截然相反的熱情態度雙手遞交出了一塊令牌,隨即親自帶路走向了通往競技場的道路。
墨菲斯從始至終沒有掏出過一枚銀幣。
“最後一次了。”
望著陰暗的天空消失在視野中,邁步走入通道的墨菲斯面容比起一個月以前似乎成熟了太多。
在那場堪稱將鐵拳競技場飯碗砸掉一半的比賽之後,墨菲斯勢如破竹的幹掉了後面三場的所有敵人,並且近乎自己沒有動手——因為僅僅是這隻被他稱為斯芬克斯的貓咪,便已經足夠秒殺任何敵人。
競技場的臺柱一個被殺,一個被直接拐騙帶走,作為負責人的法布林真的很想在比賽結束交給墨菲斯幾千枚金幣時直接讓隱藏的刺客幹掉他,但是最終從領主大人那裡得到訊息後法布林卻換上了一張職業化的笑臉,拿出一張協議書詢問墨菲斯是否同意和鐵拳競技場合作事宜。
合作條件是三場比賽,百分之十的賭博盈利歸墨菲斯,三場過後,一切扯平。
墨菲斯沒有多少猶豫便答應了這張協議——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也沒有料到自己會無意中差點搞的競技場破產,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在異國他鄉無依無靠之時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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