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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回答讓阿什坎迪鬆了口氣,可是隨後卻讓她再一次握緊了拳頭。
“是另一位,一個雙腿殘疾卻能看透人靈魂的阿什坎迪。”……
桑德蘭最近三天一直在墨菲斯指定的住所內書寫著一份報告。
內容有關於他畢生研究的課題——當然,所有的研究成果如果寫出來,足夠填滿一個小型圖書館,在魔法道路上追尋近百年的他知道如何將自己所探尋的結果以最簡單的形式描述出來,雖然他不保證這位領主能看懂,但是如今的任勞任怨,完全來自於他將那張繪有薩弗拉斯權杖與衣卒爾“愚人”卡牌的羊皮紙展現在墨菲斯面前後,這位年輕人拿出的東西。
一張塔羅牌。
貨真價實序號為“零”的愚人:
衣卒爾;溫德索爾。
若不是它的存在,桑德蘭絕不會如此積極。
在魔法領域而言,衣卒爾的名字並不能排入實力排行榜的任何一個榜單,但是在理論魔法界,他的名字可以說如雷貫耳。
“大師級鍊金師資格、大師級鐵匠資格、高階魔導師資格、牧首親自裁定卻最終無罪釋放的異端,帝國有史以來最瘋狂的瘋子,高呼‘與上帝跳舞’卻不懼裁判所審判的瀆神者。”
這是穆倫領地內那個衣卒爾雕塑下鐫刻的話語,雖然在魔法師等級評定中只有ii級,但是卻因為他在各個領域讓人嫉妒的經驗才華而創立了無數新式理論,甚至於《元素理論基礎》這種幾本書籍內的很多文獻都借鑑於當年衣卒爾所撰寫的文章。
當然,都是匿名的。
衣卒爾的身份不光在拜占庭敏感異常,在整個大陸都算的上一個奇葩——比如“黃金羅盤議會”這種魔法領域最高階的議會,其在進行問題探究或新領域成果共享會議時,與會的人數都不會超過二十人,但這個數字卻包含了當今大陸上最出類拔萃的那一批尖端法師,而就是這麼一批天才中的天才,依舊集體對衣卒爾這個傢伙敬而遠之。
由此可見這位被評選為“愚人”的紫鳶尾家主有著怎樣的聲譽。
稱不上臭名昭著,但所有人給他評價最多的卻是三個字:
“太危險”他的存在在給魔法界帶來一次又一次驚喜的同時也在製造著一次又一次危機,甚至因為衣卒爾推翻了一項維繫上千年之久而無人敢去辯駁的定律而導致大陸的魔法分成了兩個派系,即承認“元素守恆定律”與“元素之下亦有更細微存在”理論的一派和否認其正確的一派,時至今rì都沒有達成共識。
這也是桑德蘭研究的目標之一,他作為堅信衣卒爾創立理論的大魔導師,多年來一直試圖證明這些旁人根本無法去觸控的觀點——越是看上去沒有漏洞的理論,越是難以用通用合理的方式證明。
就如同要證明1+1=2一樣。
在離開巴利切的“鳳凰”後,桑德蘭根據早先在圖書館查詢到的蛛絲馬跡來到了這個富饒領地,為的是探尋有關於薩弗拉斯權杖的線索,因為這柄權杖被衣卒爾推斷為對他理論支撐的最大證據,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的目標卻被加爾德領主牢牢掌握時,從不會以掠奪或搶掠的方式達成目的的學院派大魔導師與這位領主達成協議,誰知尚未來得及履行,便遭遇墨菲斯等人橫空衝出的變故。
只是此刻他已經不用去擔心這些問題,所謂歪打正著即是如此。
當厚厚一摞羊皮紙卷軸由他恭敬地親自送到領主大廳時,墨菲斯氣sè已然恢復不少,這位年輕的守夜人領袖很客氣的接過他的研究成果,仔細研讀,謙虛提問,如同一名好學的學生般不忌諱自己展露尚且需要沉澱的魔法學識,桑德蘭一一解答,卻在最終離開這裡時接到了一個怎麼也想象不到的任務……
黃昏,西塞林城。
領地邊境已經恢復安定,但是這並不算墨菲斯手底下就能閒暇下來。
幾座城市和村莊城鎮都有著自己原本的行政機構進行管理,因而加爾德的下臺讓這些原本被高壓控制的傢伙們都有些蠢蠢yù動——墨菲斯一人無法顧及偌大領地的整個經濟狀況,卻也不能讓這群不受控制的下屬肆意妄為。
所以依琳達爾的斥候部隊被分配了一部分出去隨時監視這些城主鎮長之類的文職人員,同時墨菲斯也寫了一封信,寄往了弗丁帝國的克里斯蒂娜。
等處理完這些事情,墨菲斯面對的卻是xìng格開始反覆不定的阿什坎迪——女王在那天得知事實之後顯得有些情緒低落,和墨菲斯的話語不再像以往那麼自然,更多的,是在發呆。
而每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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