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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同宗同源分裂而出的兩個教派,拜占庭牧首聖庭始終稱自己所代表的教派為最正統教派,而對於有著滔天權勢的教皇所掌管的梵蒂岡教廷說嗤之以鼻並不為過,相對的,梵蒂岡教廷早已經在幾百年前就因為派遣主教參加君士坦丁大公會議遭到拒絕而將拜占庭教會“絕罰”——與之相對的,君士坦丁大主教路塞拉利將從梵蒂岡傳來的“教皇通諭”放置在聖羅蘭大教堂的聖壇之上,兩派就此決裂。
如今,在兩派決裂後不相往來的今天,君士坦丁牧首聖庭釋出了一條或許讓愛德華三世都感到震動的訊息——“梵蒂岡教廷遭遇重創,異端裁決所被近乎夷平!”
更為震撼的訊息是最後一條——教皇格里高列七世因病逝世。
如果說矗立近千年不倒的異端裁決所被夷平已經算是驚天秘聞,那麼永遠擁有I級強者之上實力的教皇陛下死於重病,並且是在異端裁決所事件遭遇劫難的同時死亡,這種巧合已經可以讓所有人張大嘴巴——
難道是上天的旨意?
牧首聖庭很“順勢”的通告全國教徒——這是上帝對絕信之民的懲罰,是對傲慢者的審判,是對狂妄者的警告!
不得不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系列變故,拜占庭牧首聖庭在大陸的話語權直接上升了一個臺階,作為對抗根基穩固而信徒廣大的梵蒂岡教廷的最大教派,此事可謂歷史性的里程碑。
誠然敵人的跌倒並不意味著自己就算獲勝,牧首聖庭隨後透過了一項決定,目的明確,是為了穩固聖庭在拜占庭國內的影響力。
做法很簡單:加派更多學術水平較高的主教去往幾大教區,籠絡更多信徒,穩固根基。
而君士坦丁的聖帕米爾神學院作為帝國最主要的神職者搖籃,自然成為了主教“輸出”的重點。
整個拜占庭帝國擁有四大“牧首教區”,每一個都面積廣袤,都擁有獨立的“牧首”,不過君士坦丁牧首教區的聖庭擁有高於其他三個牧首教區的身份,雖無教皇般絕對權威,卻享有一系列“特權”。
區主教的地位很高,僅列於牧首之下,可以說和梵蒂岡教廷的紅衣主教級別相當,因為同著紅衣,一樣被稱為紅衣主教,而此刻在聖帕米爾神學院的門前,一支以區主教為領頭人的隊伍正在緩緩離開。
其中領隊者是一身紅衣的卡斯特羅主教,今年五十六歲的卡斯特羅已在聖帕米爾神學院進修五年,經過一系列推舉和稽核,在君士坦丁牧首的批准下準備前往擁有帝國最雄壯山峰的教區——“布拉格教區”執任。
他的出行聲勢浩大,因為任職區主教,意味著如果資歷足夠,那麼整個教區的頂點位置牧首已經唾手可得。
只不過這位面帶微笑的老人離開時身旁卻帶著一隊神學院的進修學生,這是神學院的傳統——想要帶領羔羊走入征途,那牧羊人便要自己先去丈量這條路的正確。
六人,有年紀過了三十的中年修士,也有面色稚嫩的青年學生,他們的任務是跟隨這位德高望重的區主教,去認識這個世界的壯麗雄奇,以及那光明下的陰暗晦澀。
當中最顯眼的,不是一身紅衣的老人卡斯特羅,卻是那個跟在隊伍後沉默前行的嬌小身影——貞德,這個來神學院一年不到便擁有很多人可望不可即機會和位置的女孩子早就是被不少人所羨慕,只是院長保羅從未對他這麼做的原因有任何解釋。
寵溺?
他的所作所為更像是在呵護著一朵註定盛開綻放的鮮花,最好的環境,最好的營養,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保羅對貞德開放了神學院近乎最高的閱讀許可權,待遇絕無僅有。
而總被神學院學生稱為“寵兒”的貞德此時行走在隊伍中,一身牧師黑袍的她個子高了不少,圓嘟嘟的面龐已經褪去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
送行的人很多,只是貞德眨了眨眼睛,尋找一番後如願看到了老人阿奎那略顯蒼老的笑臉,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差,讓貞德微微心疼——難道沒有自己的照顧,老人身體不再如以往健康了麼?
想到這裡,心思單純的貞德心裡難受的緊,努力扭過頭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老人的身影已然不見。
“他去了一趟遠方,也許很久才會回來。”
“多久?”
“也許是當你站在皮爾斯峰俯瞰布拉格教區的時候。”
腦海中想起這段和老人阿奎那曾經的對話,貞德不知道這一切是否真的是巧合,只是她明白有些人,有些事,總是在不經意間於指尖縫隙溜走,想怎麼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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