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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板扛著相對來說沉重異常的《論元素的組合與變換》,跟上了墨菲斯的腳步。
走出塔倫斯學院的墨菲斯腳步依舊如常,不過他也明顯的感受到了四周有著常人難以察覺的人在跟著——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高階劍師格瓦拉,而是另外幾個實力不弱的傢伙。
並非刺殺者,格瓦拉一直沒有出手便證明那些人應當是身份近似的保鏢——被保護的人自然是身旁的這個矮個子。
陽光明亮,魔法師黛拉所在的塔樓卻顯得有些陰森。
這座掛著“生人勿進”標籤的塔樓有著陰沉的外表,無人知道那位獨身一人住在這座塔樓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性格的傢伙,甚至包括此刻進入塔樓的墨菲斯。
對於這位冷漠的老師,墨菲斯對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強大”、“神秘”,性格?墨菲斯管不著,只要她能給自己力量,其他的無所謂。
不管是魔鋼短劍還是劣質鐵劍,能捅死野豬就是好劍。
對於魔法的執著並非是一時心血來潮,更多地是因為墨菲斯對於這個領域完全空白的理解和造成如此情況的唐吉坷德那不可琢磨的心思。
當然黛拉的恐怖實力在墨菲斯心中留下了深深地烙印,當他推開木門的時候,看到的情景驚悚中帶著一抹意料之中的殘忍。
從第一天來塔倫斯學院的時候,墨菲斯便明白自己隨時隨地可能會遭遇類似的刺殺事件,並且在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真的險些捱了一支暗箭,不過事後卻彷彿一切偃旗息鼓,傳說中和溫德索爾家族有著世仇的克里斯多夫家族難道就這麼放任自己活蹦亂跳的成長起來?
那是不可能的,在第一次踏入這個房間時,墨菲斯便嗅到了空氣中那無可掩蓋的血腥味道,而這位老師顯然不會是刺殺者——至於那位倒黴的受害者墨菲斯也沒興趣知道,不過他的判斷基本上是十有**沒有錯。
而今天的場景更是印證了他的判斷。
寬敞的塔樓內部有著類似圓形的結構,其中半面是六個高聳的書架,另一面有窗戶、床和書桌的簡單的傢俱,中間是一片空出來的圓形空地,平時空蕩蕩的,當墨菲斯獲准進入並推開門的時候,這個以前是墨菲斯站立回答問題的位置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身影。
黑色的蝠翼展開、抽搐著,面頰毫無血色,尖銳的牙齒明顯的表明著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血族。
他的身上穿著貴族才有的華麗衣袍,甚至於手指上的戒指都有模有樣,只不過刺客躺在地面之上的形象實在太過悽慘,如同被什麼東西燒焦了一樣,原本平整的衣物黑乎乎一片,散發著糊味兒。
“剛多斯蘭家族的賞金獵人能不知死活的跑到塔倫斯學院,難道你們傳說中腦袋都被阿茲特克金幣塞滿的傳言是真的?”
黛拉的聲音清冷,翹著二郎腿坐在屋子唯一的座位上,也沒有看走進門的墨菲斯和克里維,手中還拿著一本並不大的冊子——手抄版的《神聖背後》,作者的名字被抹去,因為那是個能讓拜占庭牧首和神聖加百列教皇同時震怒的人物。
地面上的血族看上去奄奄一息,面容在肉眼可見的衰老著,原本棕色而有光澤的頭髮慢慢變得如同枯草,顏色漸漸灰敗,不過這個頑強的傢伙並沒有死,他艱難的扭過了頭,一雙正在渙散的瞳孔盯住了手放在短劍上的墨菲斯。
“哈…哈,溫德索爾的懦夫,你會親眼看著自己走入深淵的!”
這句話似乎是讓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胸膛猛烈地起伏了兩下,這位不知什麼級別的血族便不再動彈了。
“古老的家族總是仇人林立呢,一位貴族能在這種威脅中活到成年,便已經是一種成功了。”
黛拉轉過頭,望向了墨菲斯,“我不會給你任何承諾,如果你死了,我不會有半點傷心或遺憾,掙扎著抗爭命運,只能是你一個人完成,我永遠是那個不會伸手的旁觀者。”
“我明白了,導師。”
墨菲斯沒有任何廢話,彎腰,恭敬如常。
第三十一章 構建與破壞,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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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用心寫作,也希望各位在閱讀的時候去除一些平日的浮躁,多一些寧靜和沉澱。
依舊感謝眾位不知名的朋友,謝謝
身後站著的克里維似乎第一次臉上沒有了慣常的笑容,他面色凝重的望著地面上那個展開黑色蝠翼的血族,閱讀量恐怖的他自然明白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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