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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獨特的氣息。
我正在被這條金色鯉魚的獨特氣息給迷住的時候,這個時候中年大哥毫無顧忌的闖進了內閣,看了一眼我,眼神中的不屑,卻在下一秒又收了回去。
“上神,我想進去看看,還有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中年大哥畢恭畢敬的向麻衣老人做了一個拱,說道。
和他這種人接觸久了,自然不難發現,中年大哥是一個具有神奇魅力的人,雖然現在我們接觸的時間還真不算事,但他的魅力已經無形中展現了出來,這種魅力不僅僅來源於他這個人本身的神秘,更多時候更能發現他一些多面化的特質。
“你這個人不簡單啊,你想要什麼?看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麻衣老人
問道直接了當的問道。
“不敢!”中年大哥一口回絕,道。
“你也敢說不敢?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能力,你能上彩山,修為能透過我這一關?哼!”麻衣老人怒斥中年大哥道。
“無論你說什麼,都不能進山,千年之來都是有緣人進去,你又怎能例外?其實你進來都已經是驚動了他,如果他不點頭,你認為你能進入這彩山之中?我日夜堅守,年復一年,如今也有千年之久,從來不敢打彩山主意,而你們也是衝著那個地方去的,我如果不攔著你們,要我何用?”巫師接著繼續說道。
我這不好使的腦袋瓜子又開始轉不過來了。這是哪跟哪啊!麻衣老人給我一條金鯉,讓我回去交差。而中年大哥和麻衣老人的對話中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似乎想試圖進彩山得到一些他本來就不應該得到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充滿多少誘惑?誰都不懂,而這裡面隱蔽著太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會告訴一個人,那便是麻衣老人口中的有緣人,那邊是我。
“上神或許還不知道我的姓氏,如果知道了,就不會覺得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不自量力,我想要的東西是異想天開。”中年大哥吧唧吧唧了把嘴,走出了內閣,指著那副畫卷道:“我姓景!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
麻衣老人搖了搖頭,顫顫微微的退了好幾步,一臉的信任表現出來,中年大哥的話這讓老人始料未及,這也讓我始料未及,甚至很是驚訝,因為他和我一樣,姓景!
他跟畫中的那個女人來自同一個地方,意思就是說,我和那個女的也來自同一個地方?
似乎我們離我們想知道的真相越來越遠!
“怎麼可能?你和她?”麻衣老人跌了幾步後,吃力的問道。
“不止我和她,還有他!”說完,中年大哥指著我。意思很明確,幫我證實了我的身份,而不是簡單的景小然而已。
而眼前這個中年大哥必定和我有著什麼關係,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擁有同一個姓氏,這說明了什麼?
“好的,尊上,我知道怎麼做了!但是沒有景伯的命令,我不可以讓你過去,你又不是不明白他的脾氣。”麻衣老人對我擠了擠眼,他這個動作很明顯,便是讓我勸勸這個和我有關係的人。
其實我沒有任何理由讓他收手,因為他想要的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想任何,而從蘇愛國到汝兒,然後再到彩山遇到這麻衣大神,這一切我只是一個自己都不知道進退的自己,我只是一個傀儡,我似乎我覺得我被玩了,被陸夢佳玩了,而陸夢佳卻被這個中年大哥玩了,到了最後我發現,其實我們都是被一個叫做景伯的人玩了。
“景大哥,你到底要什麼?”我逃過麻衣老人的眼神,心直嘴快的說道。
“大哥?”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和諧,而中年大哥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詫異,或許他並沒想到我會這樣叫他。
他和我對視了幾秒鐘過後,回過神接著說道:“我叫景天嵐,我和你母親的四弟,也就是說你要叫我四舅!”
我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聽到最不靠譜的一句話,這直接牽扯到我那貌美如花而從不出門的老孃,和我那當過兵的老爹。我一個勁的甩頭,說道:“怎麼可能,我老爹說和我老孃是在雪山認識的,而且我老孃是個啞巴。”
“你就那麼確定你老孃是個啞巴?”
“那,,,,,,”我已經無話可說,我沒有底氣確定,我也不敢確定,我更喜歡老孃是一個正常人,能給我為數不多的母愛。
“尊上,你還是與小友走吧,沒有景伯的命令,你就算能殺了老夫,你覺得你能上得了這彩山?出去吧,別折騰了。”麻衣大神說完,立刻揮手拂袖,我們便這樣暈暈沉沉的倒下,在倒下的那一瞬間,從彩山山頂飛來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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