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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打死了我們家陳德,那就得負責任……你是校長,你告訴我,那個曹教員家裡的聯絡方式,我找他們家裡人理論去!”
“人命關天,你們學校也太不負責了。”陳廷標也面露兇光地看著李守先。
李守先氣惱不已,但他的身份,畢竟是第二高中的副校長,之前暴怒之下說出的那句話確實不妥,便說道:“這件事我們到學校談好不好?這裡是公共場合!”
“公共場合怎麼了?你們就怕被曝光啊?”王慧娜耍潑道。
站在一旁的曹先福皺了皺眉,道:“我就是那位教員的父親!”
“你……”王慧娜一下子怔住,有些畏懼地看了看曹先福穿著的警服以及肩膀上扛著的警銜。
陳廷標本來還想幫妻子說上兩句話,但他看到曹先福的警銜,再看看旁邊那位穿著軍裝,肩章上戴有大校軍銜的高階軍官,頓時洩了氣,神色不安地拽了拽妻子的衣服,往後退了兩步。
兩口子竟然都不敢吱聲了。
李守先和韓庚,內心裡越發厭惡陳德的叔叔嬸嬸——什麼東西啊?曹家人還沒說什麼,看到人家的穿著,就嚇得不敢吱聲了,剛才你們囂張跋扈撒潑的氣焰哪兒去了?
就連本性膽小,內心緊張不已的余文生,也暗罵了一聲:孬種!
曹先福的妻子劉顏紅鄙夷地看了眼陳廷標和王慧娜,繼而冷哼一聲,不去理會這種賤民。她扭頭面色不善地看向那個瘦瘦弱弱,面露怯懦懼意,眼神中卻又有些許倔強的余文生,斥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重傷學校異能院的教員!”
“他先打傷了我的朋友。”余文生壓制著心頭的畏懼辯解道:“而且,是,是曹天幾次欺辱我……”
“狡辯!”劉顏紅打斷余文生的話,扭頭對圍在旁邊的三名年輕人吩咐道:“先把他給我抓起來!”
三名年輕人立刻就要動手。
“慢著!”李守先大喝一聲,厲聲斥道:“余文生是我校學生,你們有什麼資格隨便抓人?”
曹先福知道這位副校長脾性剛烈,便沉聲道:“李校長,余文生把教員打成了重傷,應該由警方介入調查了吧?”
李守先哼了一聲,道:“那也不能由你們帶余文生走,這裡是南平區,第二高中發生的事情,輪不到興安區警察分局來管。更何況,以你曹局長的身份,也不方便負責這件事吧?另外,別說我沒提醒你們,現在這間重症監護室裡……”李守先抬手一指,嚴肅地說道:“還有被曹剛無故打傷的一名學生,生命垂危!”
“李校長,你……”曹先福氣結。
劉顏紅更是怒聲道:“李守先,你這是明擺著偏袒!”
“我只講道理!”李守先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更是從來不畏權勢,梗著脖子道:“曹局長,上次因為曹天犯錯,我找你們談過話了,可是好像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他在學校裡反而變本加厲,越發囂張跋扈!曹剛身為教員,不但不管束自己的弟弟,反而助長其霸道行徑……你們,可以去學校裡打聽一下,看看你們的孩子,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好,好好!”曹先福冷笑著點頭,目光陰冷地看向余文生。
他很清楚,自己和弟弟雖然有些權勢,但面對一位高中學校的副校長,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在醫院裡就動粗施暴吧?
劉顏紅怒道:“我看你們學校能護他到幾時!”
身著戎裝的曹先慶看似神色淡然地說道:“走吧,去問問醫生,小剛的傷勢怎麼樣了,在這裡和他們廢什麼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到“代價”兩個字時,曹先慶目露威脅之意地看了眼余文生,以及余文生身旁那位中年婦女。
然後,曹先慶怔住了。
從他們來到這裡,到現在,似乎才剛剛發現這名婦女的存在。
她一直都站在那裡,卻絲毫不引人關注。她穿著很樸素的淺灰色修身西裝,黑色高跟鞋,戴一副黑框眼鏡,長髮隨意的紮在腦後,臉頰白淨溫婉,兩鬢髮絲微有些許泛白。
乍一看,很普通的一個人。
但當你注意到她的存在時,就會愕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那麼得顯眼,本來應該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才對——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表情、神色、氣質,卻是那麼的高貴淡雅,出塵脫俗,讓人內心裡會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驚豔和欽服的感覺
“你是誰?”曹先慶很無禮地開口問道,語氣竟然有著不容拒絕的嚴厲。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