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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涼水都噻牙。
“怎麼了?沒事吧!”趙馨蘭急切地問道。
“操,什麼鬼地方。”我捂著血淋淋的額頭嘀咕道。
“噓,小聲點。”趙馨蘭謹慎的輕聲道。我忍著劇痛,跟在趙馨蘭的身後,腳底下破破爛爛的建築廢料到處都有,噼裡啪啦地發出各種音響,我倆深一腳淺一腳地摸進了樓內。
四周陰森森的,夾帶著些許腥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心中也騰起一種不祥的預兆。
我在趙馨蘭的身旁靠了靠。輕聲問道:“這個地方你來過嗎?”
“來過的,這是市財政廳的辦公樓,後來嘛……後來就停工嘍。”趙馨蘭說了半截話,並沒有過多解釋。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問那麼多,不過,一棟巍峨的大廈閒置在這裡,怪可惜的。
“呵呵……”
趙馨蘭轉身一臉狐疑地怪道:“笑什麼呀!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
“我是想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裡過夜呀,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說會發生什麼事?”我貧嘴道。
“會發生什麼事呀?”趙馨蘭停住了腳步重複我的話問道。
“會發生男人和女人之間經常發生的事啊!呵呵。”我淫笑著答道。這個時候還有心開這種玩笑的人,全天下除了我沒有第二人。
趙馨蘭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道:“壞蛋,陸?天?空?是?個?大?壞?蛋。”紅著臉羞臊地扭頭欲走。
突然,一陣汽車馬達的轟鳴聲,瞬時驚破沉寂的夜空,漆黑的爛尾樓內霎時射進道道強光。我乍一驚慌,只覺得白光耀目,睜不開眼睛,分不清東西。
“老大,他們就躲在裡面。”馬仔們扯著嗓子嚷嚷道。我聞聲一怔,額頭冷汗淋漓,我和趙馨蘭被困在這棟破舊的爛尾樓裡,只有死路一條。
傻彪迫不及待地狂叫道:“他媽的,愣著幹什麼?趕快進去給我砍死他們。”
“大…哥,您不記得了,這…是鬼樓啊!政府封了好幾年了。聽說這裡的孤魂厲鬼,兇猛殘忍,嗜殺成性,誰要驚動了她的魂魄,輕則手斷、腳斷、脖子斷,重則死無全屍,身首異處啊!”一個馬仔顫顫巍巍地回話道:
傻彪愣怔了一下,隨即“啪”的一聲,狠狠地甩了那個小馬仔一個大嘴巴,暴跳如雷地罵道:“他媽的,怕個屁,老子這麼多兄弟有什麼好怕的,今晚老子遇神殺神,遇鬼殺鬼,都他媽的給我進去。”
話音落地,如同平地驚雷,“鬼樓”麼不是這裡有厲鬼,那我們豈不是已經驚動了她,如今只有兩種選擇,要不被傻彪的馬仔砍死,要不被厲鬼給嚇死,我陸天空今天是走上絕路了。
無論怎麼死法,我都要他們知道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想到此,我躬身抓起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棍,手裡有個物件總比兩手空空的好一點,心理也踏實了許多。
趙馨蘭一臉冷冰,毫無畏懼之色。這丫頭的膽子怎麼突然變得比我還大,反而安慰起我來了:“陸天空,別聽他們胡說,就是有鬼也是隻殺惡人的好鬼。”我點了點頭,心裡發毛地想:老子除了沒殺過人其他的和傻彪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去。
“小子,別以為你躲到這個鬼樓里老子就放了你,你就是跑到如來佛的手掌心,老子照樣要取你的小命。”傻彪叫器道。
我陸天空是孤家寡人一個,生死何懼,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趙馨蘭。
我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答話道:“傻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過我的女朋友,我認你千刀萬剮,毫無怨言。”
傻彪聞言,冷笑道:“哈哈……你早晚都是死,不過你身邊的這個妞嗎?我會讓我的兄弟們好好照顧她的,保證爽死她。哈哈……”說罷,向後揚揚手,喊道:“兄弟們,誰先砍死這個小崽子,老子就把那個靚妞賞給他玩個夠。”
傻彪的馬仔們一聽,惡狗一樣撲了進來。
我咬著牙齒,咯咯作響,真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把傻彪這個畜牲拍成肉餅餵豬。
“陸天空,跟我走。”趙馨蘭厲聲道。我倆沿著一側的樓梯向樓上跑去,這是唯一還能退逃的路。
一樓,二樓,三樓……十三樓……二十一樓。我和馨蘭一口氣爬到頂樓的天台,天台的對面是霓虹閃閃的天匯大廈,距離我們最少也有百米之遙,天台四周沒有護欄,光禿禿的天台邊緣裸露著水泥板,如同懸崖峭壁一般,我們再也無路可逃了。
我喘著粗氣說道:“趙馨蘭,今天……是我連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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