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每當風吹葉落的時候
心就會流下淚來,點滴,點滴到殘陽
卻見遠處孤煙飄渺上藍天
我卻何時才可以好像孤煙一樣
黯然神色清晰在臉上,風也吹不散
只要飛馳,就算偶然也可以
做一次夢又有何不可
起碼能讓自己感覺到飛馳的快意
仰頭望著藍色的天空,隱約有聲音:
我等著你和我交往
64
“相見苦,離別難,縱使有千萬個不捨,亦終是要舍。”
羅衣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渺渺茫茫的說了那麼一句話,卻不知是夢語還是心聲。寂寞的氣息如煙如霧的瀰漫在房裡,彷彿消散不去的悲愁,縈繞著他的思緒。
不知不覺,他感到自己認識的詞語在腦海中變得蒼白一片,他讀不出一個字來,只有長嘆。然而,嘆息聲如同嘲笑的惡鬼精魂,響蕩在他的耳邊不走,點點地使他的心頭升起一股欲哀之情。
從房中的窗戶往外看,見到的僅僅是有限的天空,他漸覺自己猶如井底之蛙,面孔總不免顯露出罹憂的輪廓,並放肆地如同漣漪一般蔓傳到全身的血液,他禁不住潸然淚下。
等待,似乎已是一千年、一萬年……
他想:何時才可以到達前面的彼岸,我只是想要與父母來個擁抱和親吻,那麼一個擁抱,那麼一個親吻,都已經心滿意足了。
“到底要別到什麼時候,期望的相見才來臨?”
這一刻,羅衣不耐煩地在內心世界裡高聲呼喊,但又悄然到一點回音也沒有。
沿著艱難重重的路,他走過一段淚流滿面、憂傷難過的日子,但不孤單寂寞,全因為種種的人生際遇,使他結識到親密無間的友誼。朋友們陪伴他,安慰他,共同煥發出璀璨奪目的青春光輝,大步行走在寂寞的路途上,如同歡唱的浪花跳躍著排空前進。
窗外,花的芳香四溢,隨著清風一起,花枝搖曳如舞姿,細膩而又文雅,別有一番韻致的景色。羅衣靜倚在窗欄邊,細細的欣賞著。他有感悟地說:“悲歡離合總是無情的,傷心淚流點滴到天明。”
自信和失落的彼此糾纏在籠罩不退,一幕一幕地演繹在芳花與羅衣之間。柔風流淌而過,像是挾帶著春天的氣息,如同纖手般含情脈脈地輕撫羅衣的臉面。
他輕輕擦乾了眼淚。
忽聽外面議論紛紛,擾亂了羅衣的波瀾般的思維,於是他開啟房門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當他擠進密密麻麻的群人中間的時候,他為眼前的慘象大驚失色,要問有誰想象得到,又有人死了。這次死的人,不是誰,正是里爾族人的霜櫪。
鮮血,死亡的陰影。霜櫪的神情是沉睡的安詳,他面部的肌肉沒扭曲。一把幽藍色的光劍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還插留在他的胸膛上,從傷口處流滲出來的血已凝固硬化了。最可憐的是他赤裸著上身子。也沒有掙扎過的跡象。
頭髮,霜櫪的頭髮是凌亂的,更顯得恐怖,亦有亂刀割斷過的。因為他旁邊是破碎的頭髮,有些染上了血紅色的血液,不過固結了。
霜櫪的死亡格外令人憐憫,格外令人黯然淚落。
羅衣的眼神有點恍惚,是淚水盈滿了眼眶,他立刻站穩住腳步,問:“他是怎麼死的?”
海龍神不說話,領著羅衣和皇甫羨來到房中,才嘆息,說道:“同樣是血濺學術,這是比先前的要狠毒幾倍的血濺學術,迷魂香,啞藥水,無情粉末,毒蟲,他體內都有這些。”
羅衣一字字說:“真是很狠毒的血濺學術。”
站在一邊的皇甫羨突然說:“神,那怎麼辦?是不是要查出兇手?”
海龍神再嘆息,說:“我也想,可是長老神不批准,他是眾神之中最有智慧最偉大最年老的神,他的說話就相當於聖旨,不可以違抗的。”
“難道任由兇徒逍遙法外,是嗎?”羅衣說。
“這一次的神的選舉和以往的大為不相同,因此,長老神近來加了一條規定,就是不准許追查兇手。長老神說過,今次的選神不單單是光明與黑暗的問題,還有世界存亡的問題。羅衣,你也知道上一界暗黑界神的事情,但我沒有告訴你關於他的歷史。他是代表黑暗的神,掌管一切的暗黑力量。五千多年前,他的惡行無人不曉,大地上一片火海,生靈塗炭,皆是他一手一腳造成的,因一己的狂妄私慾,簡直是滅絕人性,連剛剛出世的嬰兒也殺害。終於,上天要懲罰他,委派重任給光明使者,即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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