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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冰水花,他的威力比平常要大上好幾倍,這樣的境界是極少人達到的。
倏然間,冰水花融化成一灘水,落回池中並盪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紋,這就是羅衣要知的疑問的答案。
白衣姑娘由於耗力過度,雙腳發痺地屈下右膝半跪在地上,急促呼吸和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心裡清楚念著一個數字:一百。她已是第一百次失敗了,本來滿懷希望的她以為今次一定成功,但現在的結果,使她一下子墜入了失敗的深淵,臉上帶有哀傷失落之色,無論她怎樣做,就是站不起來,雙腳根本不聽她的使喚,變得越來越麻木。她深深地嘆息。
“為什麼要嘆氣?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羅衣走過去安慰她說。同時伸出一隻真誠而又溫暖的援手,想要拉她起來。
可是白衣姑娘不要領羅衣的情,她堅持要自己站起來。別人的幫助,她置之不理,這樣固然是好的,但也有點桀驁。然後她跌倒了一次又一次,手也損傷得流血,讓人看得心生垂憐。
羅衣的手依然放在她的前面,等待她肯接受幫忙。
這一刻,白衣姑娘整個人安靜地坐在那裡,沉思了半晌,才抬頭望著羅衣,說:“我的手傷了,你不扶我起來?”
羅衣沒好氣地扶起了她,正要放開手的時候,白衣姑娘叫住了他,說:“喂!你明知我根本站不到,還要放開我,想我再跌多一次,你就開心地笑我。”羅衣嘆了一口氣,只好把她抱在懷裡,說:“這樣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嗎?”
“怎麼啦?你不喜歡幫人就別來幫,我沒有叫你來,怎麼不放手?”白衣姑娘出言賭氣地罵。
於是羅衣就照她的話去做,放開了雙手。然而白衣姑娘又罵說:“我叫你放,你真的放手啊!你好無情!你不是男人!”
放手是罵,不放手也是罵,羅衣不知她的心裡在想什麼,簡直是好心沒有好報,他忍不住地問:“你想我怎麼樣?”
“你好笨呀!”白衣姑娘一口氣說出了這句話。
“如果我笨,你就是野蠻!”羅衣回罵她。
白衣姑娘聽了,板著臉大聲說:“是!我是野蠻,那又怎麼樣,這關你的事嗎?你走,我不要乞討你的幫忙。”
聽了白衣姑娘這麼一說,羅衣真的是想馬上離開這裡,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留了下來,而且擁抱著她,說:“算了吧,我不和你鬥氣。”
然而白衣姑娘並不想聽羅衣的話,故意把頭扭向左邊,沉默不語。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你不說,我不語,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白衣姑娘漸覺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太重,轉過頭來正想要道歉的時候,她的唇接觸上了他的唇,是無意之中這樣做了,時間也停頓了在這一剎那間,她忽然膽怯而臉紅地推開了他,很快的推開了他,驟然自己也踉蹌幾步,方才站穩,她的心加快了跳動,心跳聲傳到空氣裡,再傳到自己的耳膜上,清楚數得到跳動的次數,一下,兩下,三下……
白衣姑娘忽然這麼一緊張起來,腳竟然不再麻木了,站得穩穩地罵說:“你想佔我便宜呀!”
羅衣被她重重的推開時,還不弄清發生什麼事,頭腦仍在迷迷糊糊,聽見她的罵話,才回過神來,說:“你怎麼啦?突然推開我,害我嚇了一驚,真是莫名其妙。”
“你才是莫名其妙,吃了我的大虧,還敢說我。”
“我吃了你什麼大虧,又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突然轉過頭來,才親了你的嘴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還說。總之,就是你不對,你不對……”
“好了,我懶得跟你吵。本來興致勃勃來這裡欣賞一下風景,現在全都給你搞砸了。”說完了話後,羅衣轉身離開。
白衣姑娘沒有說話,她站在那裡默默地望著羅衣遠去的背影,甜甜的笑了。
她就是趙匡曼。
天邊的太陽也在這個時候懶懶地出來了,飄灑出一縷縷彩虹般的晨曦,如行雲流水的瀉在洑水池上,為池增添幾分豔彩,顯得更加旖旎。
趙匡曼依然站在這如煙似霧的洑水池邊上,而那幾片隨風飛揚來的,皚皚白雪般的葉子緩緩地飄落在她的頭髮上,又如流水似的滑落在地面。
她的笑容,在陽光沐浴之下,如同蜜蜜的溪語。
羅衣就是在如此尷尬的情景之下,第一次遇見趙匡曼,敦柏族中最年輕美麗又是最優秀的白公主。
他們的認識,是誤會的開始。
也是殘酷而且惶恐的結束,它只能用熾熱的鮮血,隱忍的悲慟,猙獰的邪笑,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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