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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夕結婚了,趙以沫也不好一個人住在她家裡,雖然林念夕的爸媽一再說讓自己住下去,可終歸覺得不妥。所以一個月前,就已經找好了房子,大部分的東西也都辦了過去,只等到林念夕出嫁以後再住過去。
這是趙以沫如今的身份參加的第一個婚禮,陽光柔和,綠草成茵,櫻花瓣隨風飄過來,這樣的舒適美好,最羨煞人的卻不過是林念夕和陸墨,新浪英俊貼心,新娘美麗活潑,此刻沒有比這更美的景緻了。
趙以沫本就無心,可不知是林念夕過準的手法還是命運眷顧,捧花居然如約而至,趙以沫捧著那束白色的香檳玫瑰,心裡突然春風拂過一樣明媚。
喧鬧過後,婚禮閉幕,趙以沫獨自回到一個新的居所,開門進去,充斥過來的全部是陌生不過的氣息,還不能習慣。趙以沫嘆了口氣,這屋子和自己是還需要磨合。洗完澡已經夜半,胃裡空落落的,喝了些酒,沒吃什麼東西,也確實該它不舒服,想想還是拿了錢包出門了。
“泡麵泡麵,活該你胃不舒服,給你買了粥和水煎包……蠢女人,沒我你就等死吧!”……
趙以沫走在路上的時候一個男人打著電話拎著一袋夜宵行色匆匆,聽來言語嫌棄,可分明著急在家裡等他的那位,腳步都不自覺加快了。
那他呢?對,他待自己比誰都好,自己怎麼忍心離開他的?怎麼能扔下他一個人去處理本該她自己面對的一切,怎麼能這樣心安理得的逃走。他在哪裡?還會想自己麼?還在等自己麼?別傻了別開玩笑了?當初是你自己選擇離開的,他偶已經為你善後到如此地步—無人打攪,你還祈求他等你這兩年麼?怎麼又無緣無故的犯傻了可是,分明,還愛著他,為什麼要騙他說自己恨不起來,也愛不起來了……過去,看一看好不好?偷偷的看一眼,就一眼,兩年,真的忍的好辛苦。
小區多少還是變了,門衛似乎還記得自己,朝自己笑著點了點頭就開了自動欄。從城市的一端走到這一端,已經是凌晨三點二十了,春天的夜不免寒冷。再次踏進這熟悉的地方,瞬間不知道怎麼自處,只是習慣性的走過去,走到那幢樓下,然後停住,不再往前,就那樣站著,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站著就好!
天空破曉的時候,突然耳邊多了很多聲音,才覺得該挪一挪位置了,站在一旁的紅木梨下,這裡,他出來也該看不見的。
“等會兒到三岔路口的地鐵站把我放下吧,早上要去總公司開個會。”趙以沫看到顧森由的背影的同時耳邊也穿過來他身邊那個一身職業裝的女人的聲音。
他,還有她。過去都已經和自己劃了一條界限,涇渭分明。這一眼想來對自討沒趣。她說的沒錯,自己如果非要和他在一起的話,難過的是所有人,沒有誰能在事情被揭露後,再裝的一無所知的面對自己,就算不是自己的錯,可自己卻是那個錯誤的最好證明。所以離開,所以又何必期待什麼,他早就不能和自己有關係了。
“你怎麼來了?”趙以沫看著不遠處那個獨自走開的女人,可眼前卻站著他,有些慌神。
急急退了退,又迫不及待的走開,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看見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時候迫不及待走掉的樣子一樣。想說的不能說,想做的不能做,天生就太怯懦,只會逃避著一個辦法。
顧森由見她要走,眉心聚皺,一把拉過她,可當觸及她的手卻像塊冰,冷到自己心底,“我問你話。”
趙以沫絕望了,閉上雙眼緩了一會兒,再次睜開迎上他怒氣四溢的眼睛,談談的語調,卻最想讓人發狂,“不小心,路過。”
不小心,路過?顧森由只是想她說一句,因為你,之類的話,可她卻拋給自己這樣一個理由。顧森由拉著她上樓,壓她在門板上的時候,他已經失去理智了。兩年,她終於是肯來找自己一次了,可居然說是不小心路過。
顧森由按著她吻下去,太多壓抑,撬開她嘴唇的時候,漫上一絲血腥味。這才讓他清醒過來,抬頭準備放她離去。可被自己按住的人卻回應了自己,一個吻,纏綿悱惻,顧森由原本壓下去的火氣,終於是徹底按耐不住了。一場□□,在所難免。
何況主動的是自己唸了兩年的人。他褪去她衣服的時候,感覺到她的顫抖,兩年了。可當他進去以後,她的身體還是接受了自己,原來最誠實的還是她的身體。
趙以沫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動作,推了推他的胸口,眼睛裡一片水潤,“你弄疼,我了。”
顧森由扯出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禁錮在她頭頂上方,附身貼近她,低低的嗓音讓人難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