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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之快。
他放眼打量屋子,不悅道:“梅家給你住的房子這麼小,還亂糟糟的。”
“那是被你帶來的人翻亂的,快放我下來。”難道他這樣抱著我不累麼,到了屋裡還不肯放。
他挑眉一笑,大步走向床邊。
“喂,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你不是腳扭了麼,躺床上讓我看看。”壞人就不該長這麼帥,笑容既邪惡又有幾分誘惑,帶著寵愛的溫柔,讓我迷失在他的秋波裡。
“啵!傻啦?”他放我在床邊,在我臉頰邊戲謔的親了一口。
猛然回神,我跳起來溜到窗前,背對著他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還有一絲——那啥,為什麼會是喜悅呢。
“這個……你是柳韌的姐姐?”
我回頭見他拿著個小瓷瓶吃驚的看著我,正是之前他送給柳韌的消腫藥。
“哎呀,我早知道你是柳韌的姐姐,何必等到現在,白白的讓我多煎熬了半年。”他猛拍自己的腦門兒,一副隔壁吳老二猛然醒悟的樣子。
看他的傻樣,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嫣兒,你笑得時候最好看,讓我忍不住想把你吃掉。”我警覺得轉身就跑,“彭!”撞在一個不明物體上,抬頭一看竟然是他的身子。剛才還在我後面,怎麼就跑前面來了?
速度啊。
“嘿嘿,嫣兒這麼急著撲進我懷裡,必是相當想我。”
可憐我連反駁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他霸道的含住雙唇,狂風暴雨般的吻席捲而來,帶著溼潤的觸感、痛楚的思念、火熱的溫度、狂亂的心跳……
他的吻很霸道卻很甜,一直甜到心底,把我融化。
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肩膀借力,我嘗試著回應他,把舌尖伸出與他糾纏。他更加狂放,唇舌高歌猛進,抱得更緊,吻得我竟然喘不過氣。
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突然轉戰雪白的脖頸:“嫣兒……”
“嗯……”我顫抖著回答,竟有說不出的曖昧。
“許久未見,乾柴烈火的,你就從了我吧。”
九王威武
“許久未見,乾柴烈火的,你就從了我吧。”
“嘎?”我吃驚的抬起雙眸,正印入他戲謔的眼底,從前他不說這種話的,如今長大了?
“噓!”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起我的手輕輕走到門邊,順手從花架上拿下一盆盛開的蘭花放到地上。
此刻我才發現一個人影正趴在門上,看那形狀應該是側耳傾聽,似乎被我們的話題吸引,身子傾斜著緊緊靠到門上,我都懷疑會不會破門而入。
他悄悄靠近門邊,猛地一把拉開門,外面那個人影隨著貫力踉蹌進屋。他伸出腳在底下一絆,那人直直的撲倒在地上,一張臉正趴在蘭花上。
“嘿,七哥,感情你還有這愛好,草葉子好吃麼?”
“噗!”七王吐出嘴裡的枯葉,爬起來抻抻衣裳:“行,老九,我剛給你幫完忙,過河就拆橋啊?”
九王哈哈笑著,牽著我的手出門。我憋著笑想:這倆人還真是不著調,皇上派他們辦事遲早被氣死。
“嫣兒,你父母呢?”他回頭看我。
原來柳韌沒有和他們說身世,此刻我也不怕他了:“我爹原是柳州太守,因為烏龍詩案被貶洵南做屯長去了。”
他鄭重點頭:“那是冤案,就快平反了,只是……洵南路途遙遠,要來京城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我等不及了,現在就回去準備東西,明天就給你送來,如何?”
他挑眉飛過來一個電眼,眾目睽睽之下啊,梅家老少都在院子裡跪著等求情呢。我知他說的是四十八抬彩禮,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大老爺梅倫已經回來了 ,此刻涕淚橫流,跪爬到九王身邊,哭道:“王爺開恩,王爺開恩哪,我梅家世代忠良,沒有貪贓枉法的人呀。王爺……”
九王牽著我的手走到旁邊,不耐煩的掃了一眼:“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還用本王多說麼?”
梅倫不敢辯解,俯首認罪。
“王爺,這是清點的物品策,請王爺過目。”長史穆謹上前來,正是那日給我們畫像的美髯公。
九王放開我的手,接過來,簡單翻著看看,輕描淡寫的遞給七王:“就這點東西也值得抄?”
他回頭來牽我的手:“嫣兒,咱們九王府的老鼠洞都比這東西多。”他曖昧的眨眼,意思是你跟了我不會受委屈的。
既已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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