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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哇,這是跟我賭氣呢,嫌我把他的心上人弄丟了。”
“哦?”那人驚喜道:“老九有心上人了,我怎不知。九弟你快告訴我是哪家的姑娘,七哥幫你提親去。”
“我若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還用你去提親?”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答道。
那自稱七哥的好像是個熱心腸,“你記住容貌也行啊,我們把京畿營調來將這裡團團圍住,不怕找不出來。”
此人好大的口氣,京畿營是皇家衛隊,那麼好調的麼?
被稱作五哥的洪亮聲音答道:“你把這的人都抓了也沒用,老九的心上人不是剛剛見到的,去年冬天就已經在他心裡紮根發芽了。呵呵!”
一串甚是猥瑣的笑聲傳來:“難怪剛剛那個梅家小姐吃了癟,原來是有這麼個前情。老九也忒狠心,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把人家氣的鼻子都歪了。哈哈哈……”
梅姿咬著唇狠狠一跺腳,不顧大家閨秀的風儀跑向門口,我們只得快步跟上。
後來我才聽梅捷說了前因後果,別看這丫頭小,啥事都知道。
原來梅姿早就把目標鎖定在幾位皇子身上。當今皇上的生育規律很有趣,先生了九位公主,在幾乎絕望時,又連生九位皇子,喜得重病纏身的太上皇又多活了十幾年。後來二、四、八這三位幼時夭折,剩下大皇子李冕也就是太子了,三皇子西川王李旭,五皇子臨川王李晟。這三位都早早娶了正妃、側妃,有封地的到自己封地上去了,每逢過年過節才進京。
六皇子李曠、七皇子李昊、九皇子李昶因沒有成婚,沒有封地,就留在京中,稱作六王、七王、九王。卻說因太上皇去世那年他們三還沒到娶妻年齡,連守了三年孝,誰知孝期未滿,皇后又去世了。這下可苦了幾位王爺,去年冬天孝期滿時都已經成了二十多歲的鑽石王老五,黃金“剩男”。
聽說孝期一滿,一向木訥的六王李曠迅速出擊,和太傅的女兒司馬雲朵訂了親。七王和九王就成了竟相追逐的目標。
梅姿把自己的目標鎖定為九王,提前精心繡了一方手帕,上面的梅花開得嬌豔無比,雪花晶瑩剔透,還繡了幾個小字:梅花鬥雪圖。
那天在桃林中,梅姿裝作不經意的從九王身邊走過,把手帕掉落在地上。
這招雖說俗點吧,也還說得過去,九王若是憐香惜玉的就該撿起來給人家遞上。這樣梅姿就可以含羞答謝,九王再說聲不客氣,一來二去就成了。
誰料,九王眼高於頂,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看到那塊手帕,總之大腳板子踩著就過去了。梅姿委屈的差點哭了,那是繡了一個月的心血啊。
要說梅姿還是有幾分度量的,強忍著給了丫鬟個眼色,春華走過去撿起撣撣土,故作驚訝道:“小姐,你的手帕掉了。”
其他閨秀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來,九王卻還在四下張望。
梅姿再次拿出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氣度,捧起來湊到九王身邊:“王爺安好,小女子的手帕有幸被王爺踏過,就是有緣。聽聞王爺擅丹青,不知能否品評下這‘梅花鬥雪圖’如何?”
九王不屑的掃了一眼,看著遠處裁出新葉的柳枝道:“梅花?比柳樹難看多了。”
周圍響起一片嗤笑聲,七王那般不著調的更是狂笑不止。梅姿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轉身來找我們回家。
聽完這個故事,我沒有幸災樂禍,不是咱修養高,而是我雖來到古代十幾年,還是改不了用現代人的眼光看問題。一個姑娘鼓起勇氣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本沒有錯,倒是那九王太過分了,一點面子也不給。
依依教弟
我靜靜的繡著一個畫屏,外間簾子一挑,周媽媽的聲音傳來:“表小姐,奴才給您送月例來了。”
我忙把小畫屏扔到一邊,起身相迎:“多謝周媽媽。”
翠葉接過那二兩銀子,又掏出二十紋銅錢打賞,周媽媽推辭了一番,我又陪著笑臉讓她收,才高高興興的拿著去了。
府裡吃喝穿戴都是公費出,每位小姐每月二兩的月例錢。這小唐朝的貨幣制度,經我多年觀察總結,換算出如下公式:一兩銀子=1000枚銅錢。物價水平一枚銅錢大概相當於現代一元錢,二兩銀子就是兩千塊錢。
包吃住給兩千的零花錢,也算白領的收入了。只是大戶人家有一個壞處就是處處要打賞,在有些打點上下,買些私人用品的事,這二兩銀子也剩不下。所以我想攢錢,還得靠自己做活掙下。
翠葉和我性情相近,也是拼命掙錢攢錢型,所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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