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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對桌子發威,改為把火洩在我身上。
“啪,”袖子一甩就到了身後,負手而立,挺起的胸膛依舊連綿起伏。
“你既是去查案,怎麼不跟我說清楚,我問你還說政務繁忙,我就覺著皇上不會分配那麼多活給你。”我用食指捅捅他的腰側。
他依舊傲嬌的盯著窗外高大榕樹上的鳥窩,“是我吃飽了撐的,想給某人一個驚喜。”
每當他出現此種表情時,就是自以為極度委屈的時候,我只得擠在他和桌子之間去捋順獅子的毛。
“我們回家吧。”好在咱臉皮厚,可以瞬間陰轉晴,嬉皮笑臉的跟他耍無賴。
“你不是不回麼。”他低眸掃我一眼,快速回復到傲嬌的表情,卻被我捕捉到一閃而過的笑意。
“回家吧,我有話要跟你說,這裡好多人呢……”我搖搖他的衣領,小聲說道。
他依舊巋然不動,嘴角卻抽了兩抽,我嘿嘿笑著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姨父、姨母,我們告辭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姨母笑道:“小兩口吵架總是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好了也就過去了。”
出門正碰見司馬,他已經被灌的醉醺醺:“怎麼,要回去了?誒,對了,我想送一幅畫給你,改天吧。”
“怎麼,你那荷塘月色還捨得送?”我挽著九王胳膊,饒有興味的看著司馬。
他搖了一□子說道:“那個不送了,送你個小鳥不依人的吧,聊表……謝意。”
“嘿嘿,好……”我後面的啊字還沒出來,旁邊那位冷梆梆的說道:“不要。”
“幹嘛不要,能賣好多錢呢。”我踮起腳湊到他耳邊低語。
他擰眉低頭:“你家男人養不起你?”
“不是啦,君子不愛財,越多越好麼。”我小聲辯解。
“若是我畫一幅拿到街上去賣,會比他的更值錢。”某人醋人及畫,直到如今仍然對司馬金殿請求賜婚之事耿耿於懷。
“好吧,”我溫順的轉過頭對司馬說:“我家男人說不要,你就先欠著我的吧。”
“呵呵,”司馬被氣樂了,“小鳥不依人的姑娘如今竟然百依百順,可見當真是女為悅己者容。”
不錯,當兩隻傲嬌攻遇到一起的時候,必然有一隻要變成溫順小受。本人,就因氣場不如敵人強大,悲催的轉型做小受了。
不過,咱惹人憐愛的小受模樣只限於一人跟前,對待其他人依舊是傲嬌的尖牙利齒:“是嗎,那姐夫今日格外漂亮是為誰容呢?”
我眸光燦燦、一臉壞笑,頭頂卻突然傳來一聲悶吼:“少跟他貧嘴,回家。”
“哦。”我乖乖隨著他回王府。
他似乎是把案子查的差不多了,從那天起再也沒有晚歸過,只在晚上輕聲抱怨了幾句:“自從我們成親,還沒有分開睡過呢,你個小壞蛋,竟然想不回家。我在刑部查案到半夜,他們給我安排了鋪蓋,我都堅決不用,大老遠跑回來不就為了看你一眼,抱著你打個盹麼,一點都不理解人家心。”
我吃吃笑著刮他的鼻子:“知道了,好囉嗦。我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心情有些煩躁,總想和你吵一架。如今發洩一下就好了。”
他無奈嘆氣:“女人哪……”
燥熱的夏天在甜蜜的柔情中,不知不覺的流淌而去,蟬鳴日益稀疏,天空漸漸高遠,有些初秋的清涼了。
這期間,我們沒有在吵過架,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閒暇時,我就去宮裡陪太后聊天,起初確實不太適應,後來習慣就好了,太后還專門給我留些好吃的。
芥蒂的消除源於兩件事,有一次太后問我:“哀家曾經罰過你,你當真一點兒都不在意?”
我溫婉的笑著回答:“臣妾幼時家貧,但凡有一口好吃的也要留給祖母,祖母不忍孫女捱餓,就讓母親分一半給我吃。母親說:孩子還小,將來長大了,吃好東西的時候還多著呢,您老身體結實了,我們一家人就其樂融融的,天倫之樂最難得啊。臣妾受罰乃是自請的,怎麼會怪罪母后,每一個母親疼兒女的心都是真真切切的,寧可自己受苦也要讓兒女幸福。所以,臣妾理解母后,臣妾也相信時間久了,母后自然能看出我是不是真心對待九王的,是不是真心對他和他的家人、朋友好。”
太后微微點頭:“這些天,哀家也瞧出來了,老九看著你呀,那嘴就合不上,你看他的時候,眼裡也能滴出水來。孩子們高興,哀家又何必自找沒趣呢。”
後來我聽說太后晚上總會失眠,就親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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