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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此刻顧及到玉孃的安危,不欲再多言,身子一躍,揮刀向前攻去。
只見莫傑笑意盈滿俊臉,似因終可取宋青書性命而興奮,手中的奇痕刀猛揮而去,正中宋青書狂攻而來的一刀。
“碰!”
宋青書向後退去,虎口隱隱發麻,莫傑手中的刀似有著莫明的勁道,交擊後便襲之於身,難道這便是傳言中的魔刀?
王夢雁及沐水靈連忙向前相助,但莫傑卻是右臂一揮,喝道:“將她們止住,別擾了我殺宋青書的興致。”
身後數十位震玄刀門的弟子隨即奔出,與二女鬥上。
莫傑跟著轉身,對著宋青書笑道:“再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至死。”
宋青書知曉自己若與莫傑多鬥一刻,玉娘及逸仇便多一分危險,此刻再不遲疑,手中的刀再度劈出,連揮數十刀。
只見莫傑輕易的擋架,似宋青書的刀完全不著勁道,跟著一個回身,刀鋒畫圓而出,轉眼間黑影重重,整個將宋青書籠罩其中,這刀影漫天灑下,帶種說不出的壓迫恐,宋青書只感到身子不住受襲,真氣流轉不暢,胸口一陣鬱悶,幾欲吐出血來。
宋青書咬牙回攻,直劈向莫傑的肩頭,在刀身欺近時只見莫傑的刀勢猛地回收,於身前集結,跟著疾飛而出,轟然一響,宋青書直退去數步,身上早佈滿大小不一的血痕。
莫傑見著宋青書的模樣,神色顯得更加的興奮,血刀莫傑,自是嗜血如狂,宋青書神色愈加痛苦,他刀法愈加凌厲。
宋青書此刻渾身劇痛,再難支援下去,魔刀果真難以擋架,但念及玉孃的安危,此刻他是非擊倒此人不可。
莫傑刀身再度揚起,宋青書完全瞧不出當中的門道,只感到莫傑己一招一招的劈在自己身上,自己卻是茫然揮刀,完全無可抗之勁,身上的傷勢逐漸加重,看來莫傑正是要這般折磨他至死。
宋青書腦中一個念頭浮現,那日陸靖曾和他道王汗的魔刀是不住法的境界,自己若以真有攻他虛無,豈有不敗之理,眼前莫傑的刀法正是如此,當中毫無脈絡可尋,卻是招招足以致人於死地,這是使刀者將自己逼入另一種極端的境界,莫傑不是以人縱刀,而是刀反制於人,依其殺性而為。
宋青書心中暗道,若有攻破此法,自己必須要做到陸靖所言的“天刀”境界,唯有以順應天道而生之刀法,方可剋制莫傑恣意妄為的刀招。
猛運一口真氣,宋青書再度還招,“灼鋒八訣”依序施展而出,抗衡著莫傑的刀身,宋青書此刻不再關注莫傑手中的刀如何襲向自己,只因那是空無的境界,無法可尋又豈能破之?他唯一能做的是反求自身,自己依其心而恣意揮灑,忘刀招而得真刀,方能破敵。
血狼刀鬥變,於宋青書身前不住迴旋,刀氣頓時盈滿當場,莫傑冷啍一聲,舉刀向宋青書的肩頭劈去,在那一刻,宋青書完全掌握到兩人間拚鬥的主動地位,只因莫傑欲傷他,他便得見其破綻。
一個回身,震開莫傑的刀鋒,只見他收刀欲再攻出時,宋青書己揮刀至身前,莫傑連忙抽刀擋架,卻見招式再此刻己然消逝,唰的一聲,宋青書竟己躍至身後,反手揮刀,斜劈而去。
“鏘!”
莫傑硬是將刀身一回,擋住身後這刀,心中則是驚疑不定,怎的宋青書的刀法這般詭異,與以往大不相同,自己是再難以摸清。
宋青書不因此擊受阻而沮喪,只因他曉得“即生即滅”的要義,不論成敗與否,皆不住心,陸靖說得對,重要的是你揮刀的那刻。
現在在他眼中,莫傑周身無一不是可乘之機,刀鋒急轉,跟著一招接著一招的揮去,之間行雲流水,渾然天成,莫傑此刻不知如何還招,只能一昧以內力相拚,心中卻仍在懷疑宋青書的刀法怎會忽地迅變,就這麼一個閃神,成敗立判,眼見即將迎向宋青書的刀鋒,忽地刀芒閃出,莫傑只感到胸口猛地劇痛,身子跟著不支倒地。
宋青書刀招仍在揮舞,轉眼間己連殺三人,解救王夢雁及沐水靈的危機,跟著喝道:“走!”
二女見著宋青書竟能敗退莫傑,心中皆是大訝,只見莫傑跪倒於地,胸口染滿大片鮮血,雙目無神,茫然道:“天刀...”
莫傑本不該如此不濟,以他的“魔刀”絕學和宋青書相拚,一時三刻間也難以分出勝負,只因他過於輕敵,自忖憑宋青書的狂刀,怎麼也不是自己的對手,豈知宋青書己得“天刀”真傳,今昔不同往日,於方才的決鬥之中忽地變招,自己便受他重創。
三人自莫傑身後遠去,宋青書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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