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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惜的是,徐書許久沒有倒下,反而在那拔出了箭頭。
“好像他沒有中毒。”雲小弟知道這話很是打擊風老大,可似乎這是一個事實。
風甲幾乎要抓狂了,他一次耗費了五十枝的斷魂羽,居然沒能放倒眼前的徐書,他無論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我就不信今天廢不了他。”風甲從懷裡掏出了一道黃符。
“不可以啊,老大!要是連心符毀了,你還怎麼驅使神弓啊?”雲小弟的臉上也變了顏色,看來這個東西非同小可。
“你別管,我今就要和這小子見個高下。”風甲的手裡突然騰起了團火焰,轉眼間把黃符燒成了飛灰,一把填進了口裡。
“哼哼,我倒要看你能不能擋下烈鴆了”
風甲這回是賭大了,他把師門用來控制烈鴆的連心符給吞了下去,也就是說,這會他就是烈鴆,烈鴆也就是他了。
空中的烈鴆似乎很是痛苦,忽然亡命似的拍打起翅膀,風甲的臉上也是一陣紅白交替,似乎也不是很好過的樣子。
徐書卻在好整以暇的察看自己的傷口,制血對他很簡單,可帶著毒,他就要小心了。但拔出了箭,徐書只是感覺到了疼痛,沒有傷口發麻發癢的感覺,而且流出血依然鮮亮,不象蒙恬那傷口一片烏黑。
確認自己確實沒事,徐書抬起了頭,卻剛好看見了烈鴆朝自己撲了過來。
原來風甲終於控制住了烈鴆,乘著徐書沒有防備,突然一頭撲了下來。
距離太近了,徐書已經來不及遞出長戟,那個碩大的鳥頭一下把徐書給撞翻了過去。
沒等徐書起身,烈鴆的兩隻巨爪又抓了下來,徐書急忙一滾,躲過了那堪比巨輪上的錨鉤的爪子。
可烈鴆似乎收不住勢了,跟飛機失事般的,一頭栽到了地上,龐大的身軀根本來不及躲避,徐書一下給壓到了底下。
閉上眼等死不是徐書的風格,手裡還有著剛才從身上起出的箭,徐書也不管是什麼部位了,一咬牙,狠狠的送了出去。
烈鴆落地揚起了一片飛灰,兩邊的人都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風甲突然覺的心口一疼,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雲小弟急忙扶住了就要倒下的風甲,完了,和風甲師出一門的他知道,剛才那是連心符的反噬,也就是說,徐書把連心符給破了。
“撤。”雲小弟知道今天是萬難討好了,立刻命令趙軍撤走。
一眾的秦兵撲向了烈鴆揚起的煙塵,雖然未必可以降服那怪鳥,可一干秦兵知道,今天不是徐書,怕是在場能活下來的人不多。
或是他們不知道什麼叫戰友,可這些士兵有著用自己的胸膛替徐書分擔的義氣。
一干人撲開啟了煙塵,眼前的一幕卻叫他們不知所措。
徐書躺在地上,沒看見剛才那隻怪鳥,卻有一個幾乎全裸的女人壓在了徐書身上。
偏將帶來了古神醫,看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形,老頭幾乎想扭頭就走。
士兵沒能分開兩人,就那麼一起給抬了回來。這會倒是叫古神醫有些難做。
“神醫別走啊,徐兄弟一直昏迷,你倒是想個辦法啊!”偏將一把拉住了古老頭。
“那你也給他弄個遮蓋啊!我一把年紀了,可不想眼睛長針眼。”古老頭還是不肯轉身。
偏將只好取了一床大被給徐書蓋上,古神醫這才給徐書搭脈。
“呵呵,我師父是給累壞了。”古老頭倒也實誠,人前人後那絕對都是稱的師父。“你們不用管了,估計睡好了就醒。”
“可那女子怎麼辦?”偏將問。
古老頭也撓起了頭,這個女子是從哪來的呢?和自己師父摟那麼緊,不會是自己師孃吧?
“我就守在這了,你們的蒙將軍只是些小傷,我就不過去了。”古老頭是害怕這些士兵毛手毛腳,萬一真是師孃,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還是守著放心些。
可惜誰也沒能看見,徐書和那女子的中間,一隻黑箭前面插進了女子的心窩,後面也捅破了徐書的胸膛。可奇怪的是,兩人都沒有流出血來。
那隻箭似乎是中空的,兩人的血液在裡面緩緩的流動,慢慢的,那隻箭又變回了羽毛的模樣。在兩人中間一閃,化成了兩道毫光飛進了兩人的體內。
古老頭無聊的給如風捉蝨子,已經五天,蒙家那哥兩都滿地跑了,徐書還是沒有一絲醒來的意思,探了幾次,兩人的脈象都沒問題,古神醫幾乎對自己的醫術產生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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