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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外傳來。”
許書和劉國慶彼此看了一眼,怎麼辦?兩人都想到了龜甲裡的陳摶,或許,那道士有什麼好辦法。看著程青已經哭的失了聲,兩人過去輕輕的把她拉了起來。這時姚依依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我要我爸給他們把醫藥費給免了,他答應了。可我爸沒答應免費再給他治療癌症,還要他們馬上搬出去。”姚依依有些憤憤不平。
“你爸?”徐書一楞,誰啊?一句話就免了七千多。徐書有點蒙。
“就是你的姚校長啊,”姚依依看來生氣了,對自己的父親也用起了頭銜。
徐書恍然大悟,怪不得連樸世仁都給她面子,原來是院長的千金啊。
“謝謝了,你們都是好人啊,我們這就走。”馮遠山看到眼前的年輕人給他做的這些很是感動,自己還是不要再給人家添什麼麻煩了。
“別急,我們送你回去。”徐書下了決心,不管怎麼樣也叫道士試試。
“我也去,”姚依依還想以後看能不能幫什麼忙,也要去認個門戶。
收拾了一下,徐書抱起了馮遠山,幾個人走出醫院擋了輛出租奔程青的家去了。
第一卷 初得長生甲 第八章 神醫下
在徐書這留宿了一晚,早上,劉國慶和徐書又來到馮遠山的家裡。
程青他們住在城東的街坊區,這裡的房屋破舊,呆的大都是些窮人。開門的程青看來哭了一夜,眼睛紅的象桃尖。劉國慶急忙安慰起小姑娘來。
程青很會照顧人,馮遠山的床邊一碗粥正在冒著熱氣,旁邊的幾碟小菜雖簡單卻也色味俱佳。看見徐書和劉國慶馮遠山急忙招呼一起吃點,徐書忙說:“來時吃過了,你先吃,今天我們來是因為你的病,我有個親戚也許有些辦法,等會他就過來,可我這親戚有個毛病,不喜歡給見人,所以等會讓劉帶小青出去玩,我陪你等他。”
“我這病自己知道,還是不看的好,白花錢。”馮遠山推辭著。
劉在一邊插話到:“你放心,不收錢的,徐書那親戚神著呢!”劉是立馬就知道馮遠山推辭的原因,“也就是徐書和我跟你投緣,換個人我們還不肯幫呢。”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馮遠山也怕死,可得了這沒指望的病,他只想在走之前給程青多留點錢,現在有這萬一的希望,說放棄就顯的矯情了。
劉國慶覺的虧大了,他把泡女朋友的小金庫挪來帶程青逛公園,知道自己叔叔還有希望,程青的孩子天性又上來了,玩了這個又上那個。一時劉的錢包是大幅縮水。讓劉大是後悔自己挑錯了地方。
徐書等劉帶著程青出門後,裝模做樣的看看錶,說:我那親戚就要來了,“馮哥,對不住,我得把你眼睛蒙起來。我那親戚不喜歡別人看他。”
雖說有些奇怪,馮遠山還是照辦了,自己沒什麼要別人圖謀的。
徐書取出龜甲,拉著馮遠山消失在房間裡。
陳摶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著徐書進來,他伸手就搭上了馮遠山的脈。昨晚徐書和劉給他說了半天也沒明白什麼叫癌症,老道很是好奇了一把。
奇怪徐書的親戚連話都沒有一句,可馮遠山也感覺出對方沒什麼惡意。和以往感覺不同,抓著他的手上好象鑽出了一股熱流,向身上緩緩流動,在到了胃部時就停了下來。
老道睜開眼,笑了。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只是胃部長了個瘤子啊,用藥看不出我的手段,還是用清心訣的真氣來的快點。老道握掌成拳,輕輕的擊打在馮遠山的胸前,只覺的胸前一熱,馮遠山就有了一種想嘔吐的意思。可那拳頭不停。一波波的熱浪席捲而來,他怕吐到徐書親戚身上。硬是壓了下去。
老道招來一口鼎說,“吐吧,別忍著,吐了就大好了。”馮遠山早就憋不住了,依言大吐特吐,倒是沒多少吐到鼎裡。就見一些血塊和著碎肉灑了一地,卻是道士把瘤子給打碎了。
老道又取來了一些草藥和幾個瓷瓶遞給徐書,交代了用法,此處不宜久留,要是給馮遠山看見這些可不好解釋,徐書在草草收拾了一下後就拉著馮遠山出了龜甲。
揭了矇眼布,馮遠山絲毫沒有察覺他曾經換過地方,好舒服啊,往日淤積在胸口彷彿一塊大石的感覺沒有了,雖然很累,可感覺不是痛苦,倒象是蒸過桑那那種懶懶的感覺。
徐書扶著他起身,道士的手法他都看見了,原來清心訣也可以這樣用啊,自己修習了幾年,也可以內氣外放了。看來有必要多向師父討教了。他拿出陳摶給的藥,挑出一瓶,解開馮遠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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