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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得了重病,他唯一的願望就是能看到兒子考上大學。”王小波站起身來,說了幾句,淚水已經湧了出來,每當想起那段日子,他總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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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槍,你看,你把王小波都弄哭了,你得罰酒。”梁寬一說話,便讓秦槍吃不了兜著。
“對,對,得罰酒。”大家都叫道。秦槍只得幹了一杯。
韋偉有心要整整秦槍,端起秦槍的杯子,“大家數數看,是幾滴。”然後把杯子反轉過來。
“一,二,三。。。七滴,是七滴,秦槍,你完了。”何中林幸災樂禍地說道。喝酒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滴酒就是一杯。秦槍一聽,假裝不勝酒力的說,“醉了,我醉了。。。”然後頭一歪,便斜靠在椅子上,任誰怎麼叫怎麼搖也不應,開玩笑,如果應了,那七杯酒還不得下肚,這樣的事秦槍可不幹。
“對了,李黑,上次你說教我龍拳的事,什麼時候教?”梁寬出自湖南那個著名的武術之鄉,那個地方武校比正規的學校還多。“上次來了十來個軍人,你晚上便失蹤了一段時間,不過,你答應我的可別食言哦。”對於武術,梁寬有種熱忱,據說他上火車到校時還差點不讓他上,因為他的揹包裡除了一些衣物,便是好些種兵器,什麼大刀,短劍,三截棍的,後來他說他是武校的學生,又出示了錄取通知書,才上了火車,當時那個站的站長還說,“以前也見過武校學生帶兵器的,但從來沒象他那樣帶那麼多的,現在的大學生。。。”
“我教,我一定教。。。”李黑不迭地答應,但任誰也聽出李黑是在神遊。
“對了,三天後的決鬥你怎麼考慮的?”梁寬問道。
聽到梁寬的問話,裝醉的秦槍也不裝了,“對呀,李黑,你是怎麼考慮的?應戰吧,那個鳥人太可惡了。”
“哈哈,你不是醉了嗎,怎麼又醒了?”韋偉指著秦槍。
秦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這不說到李黑決鬥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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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眼光都移向李黑。
李黑啜了一口酒,“也沒怎麼考慮,在校長那我已經答應了。”
“校長也知道這事情了?他居然同意?”何中林問道,看學校簡介的時候,這扉頁的校長可是華夏不多的雙料院士,何中林可有點不信他會答應這種決鬥。
李黑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次決鬥的內幕告訴這些身邊的人,想了想,李黑作出了決定。
“要決鬥的是倭國空手道心流的當代掌門,”李黑知道那個國家是那樣的無恥,告訴身邊的人也讓他們可以提高一點警惕,“他的外功可說是登峰造極,但是我並不怕他!”
“當然,我們怎麼會怕這種人呢?”秦槍搶過話頭。
李少白和王雨燕看出,李黑還是隱瞞了一點點東西,李黑並沒有把這次決鬥是生死決鬥的事情說出來。
“軍訓那次,李黑,你可真是猛,那個禽獸從你的背後下手,我都還沒看清,那傢伙就倒地了,聽說還是粉碎性骨折。”秦槍不無羨慕地說道,“我看到在場的人幾乎都看傻了。”
“那傢伙那樣的力量都能被你一招幹敗,現在竟然還敢來人向你挑戰,可說是來者不善呀。”梁寬提醒道。
何中林突然象想到什麼,“對了,這段時間你的飲食起居什麼的可得注意,可別象《精武門》裡的霍元甲,被人下了毒。”
李黑看到王雨燕身子一震。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秦槍掉了下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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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聽到這句,知道要糟,王雨燕可是HK大學中文系的,這不是惹亂子嗎。
王雨燕抬起婆娑的淚眼,“李黑,你能不能不比?”
李黑看出了她眼中的關切。
“沒事的,你們放寬心,我們華夏人是打不倒嚇不怕的。”李黑握了握拳,說了話玩笑話,但是,屋裡的所有人都沒有笑。氣氛一下就變得沉悶了。
“黑叔,這次決鬥是不是生死決鬥。”李少白站起身來,看著李黑的眼睛,他想來想去,李黑剛剛沒說的話只有可能就是這句了。
李黑苦笑了一下,這李少白聰明是聰明,竟然能猜到,可是,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呀。
王雨燕已經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欲墜,“李黑,是真的嗎?”
而其他的幾個人也是表情各異。王小波對李黑是盲目的自信,何中林韋偉是擔心,秦槍是一幅躍躍欲試,而梁寬是一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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